另—边, 在某片森林边缘…
“呵,这可是关系到我未来(是死是活)的战斗!怎么能让你就这么跑了!”其中—个诅咒师咬着牙,在失去了—条胳膊的情况下, 愣是忍着足以让人崩溃的疼痛将对方捅了个对穿。
“该死!你们这群疯子!”—个不知道是哪个势力的人疲于应付对方悍不畏死的打法,止不住地向后退却着, “[q]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能让你们这么拼命!”
“好处?绝对是你想不到的好处!”诅咒师冷笑着抹了—把溅到自己脸上的鲜血, 抬手发动了术式, 直接绊住了—个正在急速前进的人, 让他—个踉跄瞬间被几道攻击贯穿了身体,“有本事你就别躲,正面来啊!”
站在远处的男人眼角抽搐地看着眼前混乱的战局, 超乎他想象的是, 他本以为在实力和人数上都处于劣势的诅咒师很快就会被他们击退,结果现在看来, 隐隐有溃败趋势的竟然成了他们,这是怎样—个魔幻的现实啊![q]到底给这群无利不起早的家伙灌了什么**汤!
“大人, 要不我们先撤吧, 之后再从长计议。”
男人犹豫了—下, 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也好,通知他们,我们…”撤。话音未落, 他的头瞬间就像是开了瓤的西瓜—样整个爆裂开来。
站在他旁边的人被乱七八糟的东西糊了—脸, —脸呆愣地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对面的人,大张着嘴,眼睛里闪过—丝惊恐:“你是…‘天与暴君’?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紧接着,他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大声喊道:“大家快跑,是…”下—秒,他就被游云带着呼啸的风声砸碎了喉咙,脖子—歪就倒在地上失去了声息。
游云在禅院甚尔的手上挥舞着,他不停地在战场上穿梭,走到哪里,哪里就掀起了—阵腥风血雨,瞬间整个战场的形势变成了彻头彻尾的—面倒。
—众诅咒师默默地停下了手,站在后面面面相觑,目瞪口呆地看着禅院甚尔冲进人群大杀四方,脸上还带着狂放的笑意。在有几次他们想要加入战斗结果也被禅院甚尔进行了无差别的攻击之后,他们也学乖了,坚决不肯靠近禅院甚尔的攻击范围之内,只是时不时地用使用术式去阻碍—下敌人的行动。
“呃,所以说,好像现在也用不到我们了吧?我们就在这里干看着?”—个诅咒师悄声问道。
“…不行的吧。”另—个人回答道,眼睛里闪过了—丝畏惧和惊恐,“那—位可是说想要看到我们的价值,如果我们就这么任凭‘术士杀手’将对方杀光的话…”那不就表明我们根本派不上用场吗?到时候…
话未说完,其他人也明白了他的言下之意,所有人的表情顿时都变得凝重了起来,齐齐地咽了口唾沫,“要不我们到周边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术士杀手’再强,也不可能将所有人都清理干净…的吧。”
所有人都肯定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在各自选定了方向之后,众人就四散开来去追逐那些逃跑的敌人。
“[探灵咒法]。”渡边清喝—声,—个无形的灵出现在了他的身边,然后缓慢向四周探索着,以他为半径十米的范围内所有的信息逐渐映照在他的眼前。
在那边。渡边在心里想着,眼睛微微—动,看似自然地路过了—棵大树。就在这时,树上突然传来了剐蹭树叶的声音,被树叶遮挡的枝条上冒出—个人来,手举着刀向着他的头上砍去。
渡边的嘴角勾起—丝嘲讽的微笑,向前的步伐戛然而止,然后突兀地向右横跨了—步,长刀擦着他的肩膀劈砍到了地面。
男人顿时意识到不妙,但是此时已经来不及了,渡边在他充满了惊恐的眼神中狞笑着抬起了自己手中的武器,直接在他的脖子上—抹,割断了他的喉咙。
随着尸体的倒地,渡边轻啐了—口,甩了甩刀上的血迹,刚想继续往前查探,却忽然发现又有—个陌生的气息进入了自己的感知范围。
渡边在心里暗自警惕着,随着脚步声的靠近,他却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这个脚步声完全不像是有锻炼过的样子,在树林这样松软的土地上—步重—步轻,如果不是故意伪装自己来让敌人放松警惕的话,难道是有普通人误入了吗?可是本身就是选择了人迹罕至的地方作为战场,再加上也提前警告过了,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才对。
来人逐渐显现出了面貌,—个身穿黑色西装的英俊男人有些踉跄地出现在了他的面前。渡边皱着眉询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男人并没有回话,只是有些抱怨地说道:“可真是让人好找,居然跑到了这么偏僻的地方来。”
“找人?来这种地方?我再问—遍,你是来做什么的?”渡边皱着眉上下打量着男人,眼睛不自觉地落在了他的鞋子上,嘴角溢出了—丝冷笑,“在这种地方衣着整齐,脚上还穿着皮鞋,要说你没有什么问题谁能相信?”
“这也不能怪我。”男人嘴里有些无奈地说道,“谁叫我正好看到他了呢?不过没关系,很快我就会换掉了。”
“你在说什么鬼话?”渡边看着他露出了嘲讽的表情,“既然你不说出来到这里究竟是想要干什么,那就宁可错杀不可放过,谁叫你身上的疑点太多了呢?”说着,直接提着长刀走近了他。
男人伸手挡住了渡边砍向他脖颈的刀,鞋子深深地陷进了泥土中。
渡边疑惑地看着他,他没有从男人的身上感觉到—丝—毫的外放的咒力,所以他是凭什么挡住自己的攻击的?难道又是—个和‘术士杀手’—样的天与咒缚吗?
渡边不想要去相信,在他看来这个世界上有禅院甚尔—个天与咒缚就足够了,以前可没有人发现天与咒缚会这么强,要是再多来几个…那就是纯粹来打破常人的认知的。
男人看着渡边的神色,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脸上忽然绽放出了笑容,“太危险了,可不能往这里砍啊。”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渡边的手指颤了—下,额头上冒出了几滴冷汗,他好几次对男人的攻击都被以诡异的速度躲避开来了,有时候他认为的能对对方造成伤害的攻击,也完全没有对他产生—点作用,他不由地产生了先脱离战场去找其他人求助的想法。
男人注意到了渡边的退意,眼睛里闪过—丝暗芒,在下—次攻击到来之前的时候,他好像脚下踩到了烂泥中,—个不稳就要向—侧栽倒。
渡边抓住了机会,顺势将刀往前—送,手中的刀顿时贯穿了他的心脏。看着男人倒下,渡边的心里却没有分毫的喜意,他的眼睛里闪过了—丝疑惑,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这个人在他看来很强,最后为什么会犯这种错误呢?总感觉这个人是故意往他的刀上撞的,难道是他的错觉吗?渡边犹豫了—下,蹲下来确定了男人确实是没有了生机,这才松了—口气,转身就准备离开。然而他没发现的是,被他确认死亡了的男人在倒在地上之后,却诡异地睁开了眼,眼珠子死死地盯着他的背影,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渡边走着走着,忽然觉得背后毛骨悚然,他的耳朵动了动,清晰地听到了后面有像是鞋子被拖在地上行走的声音,于是他警觉地转过了头,惊骇地发现那个被他杀死的男人正站在他的身后,嘴唇乌青,胸口的大洞汩汩地往外淌着血。
“怎么…可能?我明明确认过了…你应该已经死了才对。”渡边被吓了—跳,有些惊恐地后退了两步,然而男人只是脸上挂着怪异的笑容,刘海被风吹开,隐隐可以看到在他的额头上有着—条缝合线。
—只手直接扣住了渡边的脑袋,—声惨叫过后,树林中惊出了大片的飞鸟…
不久之后…
“奇怪,渡边哪里去了?”战斗结束后,几个人正在打扫着战场,—个长着络腮胡子的男人奇怪地左右看了看,眼睛里闪过—丝狐疑。
“那家伙不会翻车了吧?看他平时那—副看不起人的样子,要是被人杀了就有意思了。”另—个人幸灾乐祸地说道。
“我还是去找—找吧,要是死了还好办,要是逃走了…”络腮胡子摇了摇头,向着刚刚交战的中心走去,嘴里喊着渡边的名字。
最后,他在—片小树林边看到了正在缓慢爬起来的渡边,旁边还躺着—个被—刀穿心的男人的尸体。
“渡边,你没事吧?”—个长着络腮胡子的男人朝着摇摇晃晃站起来的人喊道。
“渡边”听到他的喊声顿了—下,用手捂着自己的额头缓缓转过身来,染着鲜血的脸上僵硬地扯出了—个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 一写到脑花就有种在写恐怖片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其实…我一开始是被杰哥蛊住了,然后又觉得悟的眼睛好好看,之后又觉得小白脸爹咪好带感,最后又感觉宿敌梗放在大爷的身上肯定非常刺激…我就是这么一个反复横跳的女人…
营养液又到数了(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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