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程疑惑的问:“时先生,我怎么了?”
“没怎么,我就是想告诉你,夜沉喜欢你,我有事先挂了。”
时岩说完就挂了电话,他刚才都在说什么?
夜沉还没表白,他就先说了,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时岩收起手机,迈步走进去。
莫程拿着手机站在原地愣了许久,时岩对她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夜沉喜欢她?
她的注意力都在怎么追时岩身上,至于夜沉,她真的没多想。
想他这些天的举动,喜欢她的可能性很大。
得找个机会和他说清楚。
只是时岩为什么要对她说?
…
秦舒乘坐飞机抵达凤翌国时,是三十小时后。比她预算的时间多出一倍不止,倒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秦舒和夜落下飞机后,就被一个警察拦住,“请出示证件。”
秦舒扫了一眼面前四个警察,又暼一眼四周的旅客,发现也有警察拦着,所以不是特意征对她的。
她没有急着拿出证件,而是问:“能不能问一下检查证件的理由?”
警察道:“这是进入凤翌国的规定,不配合检查的一律不许出机场。”
秦舒这下才明白凤翌国为什么这么神秘了,连进去都这么严格,国内可没有这么严。
她十分的配合掏出证件递到警察面前。
警察接过证件认真仔细的查看。
夜落也拿出证件,顺便问一句:“宠物需要证件吗?”
警察暼一眼夜落怀里的猫,“不需要,不过需要过安检。”
警察检查完他们的证件,就带着她们去过安检。
秦舒以为在国内登机前安检后就不用检查了,没想到在这里依旧要检查。
看见安检人员是女生时,她才松了一口气,凤翌国,她倒要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国度。
安检和国内差不多,只不过,多了一样程序,那就是拍照。
拍照无所谓,秦舒站在镜头前,等红灯亮了一下,安检人员就挥手,“可以走了。”
秦舒这才和夜落走出机场。
机场门口停着很多出租车,秦舒和夜落上了一辆,找了一家距离总统庄园最近的酒店。
最近的酒店,开车去总统庄园,也需要四十分钟。
到酒店后,放好行李,秦舒先是给傅廷煜打了一通电话。
“煜宝宝,我已经到了凤翌国,现在在酒店里,这里安检非常严格,下飞机了还需要安检,不然不给出机场。”她忍不住吐槽。
傅廷煜:“那你打算直接去拜访师傅,还是暗地里去见妈妈?”
傅廷煜太了解她,后者可能性很大。
秦舒道:“我打算今晚偷溜着进去看看情况,如果师傅知道我来了,说不定又想把我妈给藏起来,不然他也不会连夜带着我妈跑路了。”
傅廷煜:“那你当心点,师傅这么厉害,属下铂金级武者,会有很多。”
“我明白,我这次来的目的只是想弄清楚两件事,至于我妈的记忆,等弄清楚了再说。”
“你当心点,有什么事,记得给我打电话,睡前也要打,不然我睡不着。”
“知道了,爱你。”
秦舒挂了电话,就和夜落便去吃午饭。
两个人吃不了多少菜,所以就点了三菜一汤,还有一条鱼,是给霸总的。
秦舒一边漫不经心的吃着饭菜,她真没想到师傅会是凤翌国的总统,是真牛批。
想到十多年前,师傅他一国总统居然还有时间教他们几个小屁孩武功。
第一个收的就是她,其实主要目的还是妈妈,师傅想靠近妈妈,用的还是靳丞这个人的身份。
凤翌国总统,全名叫凤九骁,字子卿。
这也是她第一次知道师傅的全名,很霸气,不愧为一国总统。
她突然抬起头看向夜落:“吃完午饭,我们出去溜达溜达,了解一下这里风土人情。”
夜落:“好。”
…
今天,凤九骁难得抽出时间,带着小酒和苓儿去附近的骆驼山玩。
骆驼山上有座寺庙,去上香的人很多。
小酒牵着苓儿的手,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四周来来往往的人,“外婆,这山上好多人呀,都是来上香的吗?”
苓儿牵着小酒,她走的很慢,为了让小酒跟上她的步伐,“应该是了,听子卿说,来这里许愿很灵验的。”
小酒激动的扯了一下凤九骁的手,“外公,外婆说的是不是真的呀?”
听着小酒叫自己外公,叫苓儿外婆,凤九骁倒觉得,这称呼挺好的。
“嗯。”他应了一声。
小酒道:“那我也要上香,我要外公外婆每天开心长命百岁,我还要我爸爸一直这么怕老婆,我妈妈也一直这么爱我。”
苓儿抬眸和凤九骁的视线撞在一起,她笑了一下,“小酒太招人喜欢了。”
凤九骁问:“你想许愿吗?”
苓儿想了一会,点点头:“既然这么灵,我也想许愿。”
小酒闻言,高兴的拉着苓儿的手,就快步往寺庙里走,“外婆,我们一起去吧。”
苓儿低头看着小酒,笑着点头:“好。”
凤九骁见她笑的这么开心,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牵着小酒的手,迈步跟上他们的脚步。
三人手牵手的画面,在路人眼里就像是一家三口,因为凤九骁和苓儿看着都非常的年轻,有一个五岁的儿子也是非常正常的。
今天上山的人格外的多,凤九骁今天出门没带人,所以很怕人多了,把小酒和苓儿冲散了。
他提醒正在努力往人群里挤的小酒,“你们慢点,人太多容易冲散。”
男人嗓音清冷缓慢,加上人太多声音有些吵杂,小酒的武力值还在青铜,听力也没那么好,所以并没有听到他的提醒,小身板还在继续往人群里挤。
苓儿一直牵着小酒,见他往人群里挤,怕他走丢了,所以紧紧跟在后面。
凤九骁同样紧跟在后面,这时,手臂被人拽住,耳边传来熟悉的女性嗓音:“九哥,你也来骆驼山玩吗?”
凤九骁回头看向身后,就看见司徒千惠,暼见手臂上的那只手,他轻“嗯。”了一声,随即不动声色的抽回自己的手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