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养两个字,令女车主的脸色羞红一片,她轻咬着红唇,目光在我的身上跳跃了几下,随后鬼使神差的点头:“你说吧。”
“第一,勿参酒局!”
“第二,与现阶段的所有男性朋友撇清关系!”
“第三,不要再吃避孕药了!”
三句话皆脱口而出,我凝视着这个女人的气色,显然是由于长期吃避孕药而导致,气色很紊乱!
至于她为什么吃这玩意儿,倒不是因为避孕,而是为了治疗痛经!
女车主的娇躯一颤,眼神中惊慌万状,好像被人抓住了把柄一样,咬着唇,难以启齿道:
“你不要误会,我……”
我抢答道:“我知道你吃这个药是为了治疗痛经!但如此长期以往,是药就有三分毒,你会因此背上不治之症!”
这可不是开玩笑,我已经通过看面相,看出来了她体内的病魔正猖狂!
“不介意的话,给我把一下你的脉吧。”我伸出手。
“嗯,好……”
女车主把洁白的手腕伸了过来,我接过去闭上眼睛,开始把起了脉搏。
这是自己第一次给人把脉,虽然早就在三叔的教导下,看过了无数的相关知识,但从没实践过。
十秒过后,我睁开眼,正要开口,忽然旁边停下来了一辆黑色宝马,一个泡菜头的青年直接下车快步走了过来,喝问道:
“姝芳,他是谁?!”
叫做姝芳的女车主望了过去,旋即立即抽回玉臂,有些慌张的喊了一声:“阿胜,我,他……”
我示意她不用解释,直接拦在了泡菜头青年的面前,冷声道:“你是姝芳的相亲对象吧?虽然她对你有一丢丢好感,但是不代表我也对你有好感!”
“赠你一个字,滚!”
“嗯?”
泡菜头青年没想到自己如此强势,登时眼神闪烁过了一丝慌乱:“你是姝芳的什么人?”
我扫了一眼身后的姝芳,见到她没有反抗行为,于是便看着他:“我是她包养的男人。”
“啊。”
姝芳惊呼了一声。
“你答应过我的,”我回头看着她,微微皱眉:“你难不成要反悔?要的话,我马上就走!”
“……”
姝芳一时半会儿吐不出话来。
“噗嗤!”
泡菜头青年直接捧腹大笑了起来,指着我就笑骂道:“口气可真狂啊,我倒以为是谁,原来竟是一个臭不要脸的鸭子!”
“姝芳是什么人?”
“她是京城商界百强霸主之一!统治的化妆品牌领域无人能敌!近几年正处于上升期,只缺一个有权有势的丈夫,她就能一飞冲天!”
“这样强势的女人,你想要被她包养,请问,您配吗?”
我看着泡菜头的丑陋嘴脸,愈发想笑:“就算我不配,也轮不到你,艾!滋!男!”
在我观相之后,已经得出结论,此男不检点,而且心眼坏得很,为利益不择手段,要是姝芳跟他扯上关系,这辈子就算玩完了。
“姝芳,我们走!远离这种肮脏的家伙,我怕他污染了你的圣洁!”泡菜头青年着急的上去拉住了她的手,转身就要走。
姝芳却是突然抽开,走到了我的身边,好像做出了郑重地决定一般,坚定的注视着我,道:“我听你的!”
“姝芳,你……”
泡菜头青年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随后突然整张脸变得扭曲了起来:“一个鸭子说的话,你都信,却不愿相信一个跟你相亲,就差一步成亲的男人!”
“可笑可笑,看来你姝芳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不过就是一根恶心的贱骨头罢了!”
“你我的相亲事宜到此为止,你即使往x里镶金,也不配嫁入我龙家!”
泡菜头青年甩下几句污言秽语,狠狠地摔着车门坐上驾驶位,一脚油门一声轰鸣,消失得无影无踪。
姝芳被辱骂得脆弱的心灵受伤了,眼眶湿润的低下了头,细声抽泣了起来。
我伸出手拍了拍她的香肩:“前面就跟你说过了,相亲相的都是烂桃花,至于男性朋友,则也是差劲到……嗯,无法言喻!”
姝芳抬头看着我,双眼红红的,问:“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这么了解我?”
我张嘴就来,提问:“你听说过真命天子四个字吗?旧时指秉承天命降世的皇帝,但现代则用来比喻为,绝佳的配偶对象……”
姝芳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惊讶道:“你是,我的真命天子?!”
“饿了饿了,想要继续深入了解我,你得先把我的胃填饱,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要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他的胃……”
三句话,从此以后,这个女人包养了我!
当然,此包养非彼包养,单纯的是包我吃吃喝喝,而她所得的好处就是,有一座坚不可摧的靠山!
这要是让那些了解我爷爷身份的大人物知道,他们肯定要羡慕得流口水。
多少人挤破头想要把我薛家之人供作座上宾,但是都没有机会,可她,却得到了这个恩赐!
至于我前面把脉得出的结果,关乎着她未来的一场变故,暂时不说,防止她受惊过度,吓出心脏病来!
在吃饱喝足后,我与这个姓莫名姝芳的女人互留了联系方式,定下了早晚两餐为相见之时的约定,便分道扬镳了。
我回到家里,像平时那样,看看书,喝喝茶,等待有缘人上门,但是接下来的一天,都没有等到我要找的人。
钟家那边也没有给我回电,可能是太忙了吧,于是我就耐心的等候,可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一个星期!
还是没有回电!
期间,莫姝芳日日都会往我家里跑,给我送吃的来,并且陪我一起吃。
她也是一天吃早晚两餐,不在外面吃,不在家里吃,而是跑来跟我吃!
吃着吃着,我们的感情都快要培养出来了,我把她视作了善良温柔的大姐姐,她把我视作了……
嗯,好像不太对劲,她每次看向我的眼神,都有些特别,说不上来的味道。
在我看来,这一切的原因应该是源自于,我给她说的那三句话,起作用了……
半个月后!
我实在是忍不住了,再次跑到电线杆下面,找到那串皱巴巴的电话拨打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