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女生 完本 排行 书单 专题 原创专区
汀兰水榭 > 都市 > 怎敌她如此撩人 > 第二十八章 领了证受法律保护的。…

温阮迷迷瞪瞪的看贺宴辞:“哦,以后不准喝了。”

“嗯,再也不喝了,我现在就去洗干净,你先睡觉。”贺宴辞弯身抱起温阮柔软的身子,往内室大床走去。

贺宴辞给温阮掖好被子,在床边坐下,屈指触了触她吹弹可破的脸颊,轻轻说,“宝贝,我们去旅行吧。”

清早,温阮是在贺宴辞磁性沉稳的嗓音里,悠悠转醒,他在窗边讲电话,嗓音压得很低很低。

温阮转过身,趴在床上,指尖在贺宴辞的枕头上划圈圈,百般无聊,她偏头看贺宴辞挺拔的背影,他一改衬衫、西裤,一身深灰色的棉质休闲装。

她扭头拿手机看时间,五点四十分,好早。

贺宴辞讲完电话,转身,床上的温阮脑袋趴在他的枕头上,懒洋洋的,一双睡意惺忪的眸子正看他。

贺宴辞硬冷眸色润了几分温度,他收起手机,走过去,弯身在温阮的唇上轻一贴了下,“吵到你了?”

“你要出差吗?”她隐约听见贺宴辞讲电话让李婶收拾行李。

温阮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明明她和贺宴辞没相处多久,她竟然有点不想他出差的感觉。

“不出差。”贺宴辞拉了拉被子,将她露在外面的背盖上,眸色温和。

“那你收拾行李做什么?”温阮揪着被子的手缓缓松开,眼眸一丝明亮闪过。

“度蜜月。我们结婚的时间太赶,都没个正儿八经的度蜜月计划。贺隽昨晚说我不够浪漫,他说你们女孩子喜欢浪漫。该有的章程还是必须要走下去。”

“贺隽的浪漫你可别学。”太浪了,不知道有过多少女朋友才得来的经验。

“怕我学坏?”贺宴辞低笑。

“才没。总之,你别听他的。”温阮顿了顿又说,“我不太想去度蜜——旅游。天太冷,又快要过年了,我想和爷爷一起过年。”她知道,爷爷的情况并不好,她想把美好的时光都留住。回忆太多,会不会有一天舍不得。

“我们去不冷的地方,离过年还有一个月有余,度蜜月的时间很充足。”温阮想拒绝的话还没来得急说出口,被贺宴辞抢了先,“你昨晚答应过我的,你想反悔?”

啥?

“我昨晚什么时候答应的?”她睡得很早好么,贺宴辞还出去找贺隽,别想骗她,她记忆力超好的。

温阮完全不信的看向贺宴辞,贺宴辞眸色冷淡,面色冷了几个度,似乎在不开心。

也是,要是她真答应了,又反悔。

她也会不高兴,更别说贺宴辞这种高高在上的男人吧。

温阮抿了抿唇,“我真答应了?”想了想,她还是一点印象没有。

贺宴辞冷哼,“你小时候睡糊涂后什么都能赖的臭毛病不记得了?幸好我留了一手,给你听听昨晚你是怎么说的。”贺宴辞边说边掏手机。

温阮清澈明敛的眼眸眨了眨,她很好奇自己怎么答应的。

贺宴辞眉眼一压,装模装样的翻手机,眼角余光瞥一脸好奇的温阮,淡然道,“正好让你听一听自己的呼噜声。”

“啊,我还有呼噜声?”不可能吧?她不打呼噜的,唐随意说过,她睡觉很老实,一动不动的,唐随意特喜欢跟她一起睡,她不会抢被子。

“不信?那我翻出来给你听。”贺宴辞随意点相册工作视频。

“不要。”温阮压住贺宴辞的手背,作为一个有形象的淑女,打呼噜很可耻,她慌乱的说,“你赶紧删掉,贺宴辞警告你,不允保留在手机。”

贺宴辞眼帘压了压,完全没有要删除的意思,温阮催促,“赶紧啊,快点删除啊。”就差抢手机了。

贺宴辞唇角微勾,又装模作样的点了点视频删除。

“删了吗?”

“嗯。”

温阮抢来手机,找了一遍,确定没有,才放心。

言归正传,“度蜜月的事,你有什么好想法?”

去就去吧,就如贺宴辞所说,该有的章程还是要走的,她好久没旅游了,“不想去国外。”温阮见贺宴辞一副洗耳恭听,她想了想,“云南吧,这个天暖和。”

“行。”贺宴辞压了压她的肩,“你再睡会,我陪爸晨跑。”

昨晚跟贺宴辞谈了话,又被贺父说了一顿的宋燕桦一晚上没怎么睡。

一早起来给闵清打了个电话,道了个歉,说什么上次她说话有些过激。

两人谁都不服谁的寒暄几句。

宋燕桦挂断电话,去厨房安排贺老爷子的早餐,贺老爷子在生活上一家人相当仔细,这几个月温老爷子病重,贺老爷子白天基本都在温老爷子那边,由闵清在照理饮食。

今天孩子们难得都在家,贺老爷子便在家里。

贺宴辞下楼没多久,温阮也起了。

她下楼,宋燕桦在跟厨娘交代早餐的事。

宋燕桦从厨房出来,一眼瞧见从另一端楼梯下来的温阮。

宋燕桦余光不经意打量温阮一眼,跟她几个月前第一眼见她没什么差别,端庄典雅的大小姐,下楼迈的步子是很有规律和讲究,就连她都做不到。

温阮的模样和衣品以及礼仪都是极好的,她见过太太圈太多的千金小姐,都比不得温阮,

大概是温阮一直居住南方的缘故,身上没有京都圈儿名媛千金的张扬,反倒是一种温婉的气质,她不得不出承认温阮在气质这块,她没法子挑剔的。

宋燕桦佯装没瞧见,转身往另一端楼梯上去。

“妈妈早。”

温阮温温软软的一声‘妈妈’,让宋燕桦顿了步。

宋燕桦没想到温阮会这么大方的和她打招呼,还亲切的喊她‘妈妈’,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流动,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喊她。

贺宴辞自小是个有主意的,初中念完就出国,大学毕业才回来,性格很淡,基本不跟她和家人太亲近,又开了自己的公司,他忙起来几个月见不到人,别说,这么亲切喊她,就连一声‘妈’能听到都稀奇。

“嗳。”宋燕桦不知所措的应声,“怎么起这么早?”她们圈子里那些个夫人的儿媳在家里谁不是睡到中午才起,她原本都没指望温阮能起来吃早餐的。

温阮小步走向宋燕桦,白皙的小手圈住宋燕桦的手腕,娇嗔道,“哪还早了,爸爸和贺宴辞晨跑可能都有几公里了。”

宋燕桦淡笑:“我们女人不跟他们比。”

宋燕桦忍不住细细打量,温阮今天的套裙看上去很简单,领口处有刺绣,针法很巧妙,仔细瞧才能看见,是她没见绣法。

宋燕桦好奇,“阮阮,你的衣服都是出自于哪家的设计师啊,我发现每一套都好特别。”不管是淑女套装,还是普通的常服,还是旗袍都具有独特的气质。

“妈妈,您是说我领边的隐针绣嘛。这并不是出自设计师手中的,是我自己没事瞎捣鼓的。”说来,温阮有些不好意思,不会是吐槽难看吧。

“你还会苏绣?”宋燕桦太惊讶了。

苏绣又称之双面绣是刺绣中出了名的高难度,隐针绣是苏绣其中的一种。

她还真看不出来,这么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小时候粘人得很,又爱哭。

还有这本事了。

温阮汗颜,“苏绣是我外婆的独门绝活,我学不成的,就会一些皮毛,不及我外婆万分之一。”温阮十分苦恼,她这方面天赋不行,外婆还安慰她,人要适当有一些缺点。

温阮外婆是名门望族的大小姐,宋燕桦早有耳闻,早年闵清从南方来北方念书,温婉的气质迷倒了一群富家子弟,谁人不知闵清家里是名门望族,母亲是大家闺秀。

她没见过温阮外婆的手艺,在宋燕桦就觉着温阮绣得这个好看,“我看着你这个就挺好的。我这件衣服可以袖吗?”

宋燕桦身上是一件黑色中袖旗袍,上好的丝绒布料,领口点缀了一圈小珍珠,可以改良。

“可以。绣出来效果一定很好。”

“真的吗?可以跟你的一样吗?”宋燕桦神采奕奕。

“比我这个效果更好。”她的衣服是浅色,绣品配色也是浅浅的,宋燕桦这条旗袍色彩深,效果只会更好。

“是吗?我还有几套,你有空帮我瞧瞧,能不能都添一些绣品上去。走,现在就去帮我瞧瞧。”宋燕桦拉温阮去她房间,在衣帽间取了不下十套旗袍装。

宋燕桦之前是不怎么穿旗袍的,这几个月每每瞧温阮穿的旗袍特别好看,就做了几身,自己上了年龄身材到底比不得温阮,在一众太太中算为出众的。

贺宴辞和贺父晨跑回来,简单清理便上了楼。

贺宴辞轻悄悄回卧室,温阮没在卧室,床上床品整齐,佣人已经收拾过,他下楼问了佣人才知,温阮跟宋燕桦去她屋了。

贺宴辞眉头紧拧,拿起手机就要拨温阮的号码。

贺父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边悠闲喝茶一边说,“不用担心,你妈那人你又不是不了解,就一张嘴碎了点,心儿不坏。两人适当相处不见得是什么坏事,温阮是个惹人喜爱的孩子。”

贺宴辞在心里哼了声,他媳妇儿惹人喜爱那是肯定的。

就怕宋燕桦那张嘴太碎,说一些有的没的。

尤其是昨天跟他说的那些话,要说给温阮听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哄人。

温阮那个小姑娘表面上温温和和的,实际心很细,有脾气,又倔想法又多。

贺宴辞眉头紧锁,表面不惊的迈他两条大长腿往父母房屋的那处楼梯去。

他一只脚刚迈上楼梯,温阮和宋燕桦一起下来,两人说着什么话,相处还挺融洽的。

贺宴辞冷这个脸,不动声色把温阮往怀里揽了揽。

“......”宋燕桦无语,“什么态度?还怕我吃了你媳妇儿不成?”

“......”温阮不知道贺宴辞为什么突然将她揽在怀里,小脸漫过一丝绯红。

贺宴辞不以为然,一副你说的没错的模样气得宋燕桦扭头冲客厅沙发区方向走去,走出几步看到两个行李箱,黑色的她认得是贺宴辞的,“拉行李做什么?又要出差?”

“出什么差,两个小的订了今天的机票准备去度蜜月。”贺老爷子被陈叔从外头搀扶进来,笑嘻嘻的接话。

今天?

温阮抬头看贺宴辞,这么快的吗?

贺宴辞偏下头,在温阮耳边低声,“趁热打铁,省得你又不记得了。”

“......”温阮。

吃完早饭,温阮跟贺宴辞出发前,宋燕桦将自己手上戴的一枚帝王绿翡翠镯子取了下来交到温阮手里,“这是我当初进门宴辞奶奶给我的,专门给贺家儿媳妇的,我们几妯娌一人一个。按理来说,该下聘礼那天就一同带给你。我想着宴辞跟你回老家再给你,就拖到现在了。”这是一部分原因,实际是她不舍,还想戴一戴。

温阮手心托这么贵重的东西,跟烫手洋芋似的,她不知道收还是拒绝,虽说她跟贺宴辞结婚是有前提的,但家里人都不知道这事。

温阮很犯难,贺宴辞在一旁淡笑,“妈给你,你得赶紧接下,不然没准一会妈心疼该找给理由收回去了。”

“......”温阮。

“......”宋燕桦狠狠瞅了贺宴辞一眼,呵,这两天对她一直板着个脸,这会儿给了他媳妇儿好东西,他能笑得出来了,还敢这么调侃她,真是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你别听贺宴辞胡说八道,这镯子就是给你的,你好好收着吧。”宋燕桦最后再心疼的看了眼镯子。

“谢谢妈妈。”温阮转手将自己手上套的一只羊脂玉放在了宋燕桦手里,“妈妈,我这只镯子虽不及贵重您给的这么贵重,但跟了我不少年。”

帝王绿和羊脂玉原本就是两个概念,不分伯仲,都是好东西。

宋燕桦没拒绝,帝王绿送出去多少有点舍不得,她玉石翡翠无数就这枚帝王绿镯子戴得最诚心。

在去机场的车里温阮还在转悠手腕上的翡翠镯,她一直认为翡翠绿不适合她,显老,所以这些年她戴的黄玉和白玉较多,没怎么戴翡翠,尤其还是这种翡翠稀有的帝王绿。

贺宴辞将她两只小手攥进手心,“你跟我妈关系怎么就突飞猛进了?”

“我和宋阿姨关系不是一直挺好么?”温阮淡笑,她一直知道宋燕桦对她的态度冷淡,小时候不太喜欢她跟在贺宴辞后头,要不是贺老爷子坚持,她应该不希望她嫁给贺宴辞。

“宋阿姨?”贺宴辞用力的捏了捏温阮十指指尖。

温阮疼得手指哆嗦,思绪回旋才知道自己称呼错了,忍住指尖疼痛,说其他,“妈妈跟我说,贺爸送的那些个人产权是给我的,让我找个时间跟我妈通个气,不要退回来。”

贺宴辞:“你呢,什么想法。”

温阮如实说:“我还是赞同我爸妈的想法。”太贵重了,没必要弄这么复杂。

贺宴辞捏温阮柔软的手指玩,“爸这么想留给他孙女孙子,我们不是不可以留下。”

“什、么意思?”温阮眸色微动的看向贺宴辞。

“我们是夫妻,合法的,你说呢?”贺宴辞抬眸看她,深眸更深,让人看不透,但似乎又饱含了其他情绪,温阮觉得贺宴辞说这话的时候,还可以瞥了一眼她的肚子啊。

她撇开头,看去车窗外,她想,如果她和贺宴辞将来必须要有一个宝宝,他们之间又没有那种正常夫妻彼此的心动和相约白首的诺言。

宝宝出生了,会快乐吗?

宝宝会不会生下来就得不到父爱?

温阮不敢想象,更无法接受。

温阮双手扒拉车窗边缘,由轻到重,最后指尖泛白,她平静地开口,“贺宴辞,婚前我们不是说好的么,不要有财产纠葛吗?你干嘛还拆了自己名下的股份给我爸保管。我会找个机会跟爸说个理由,让他还给你。”

贺宴辞懒散的抬了抬眼角,鼻息冷哼,“又不是给你的,我给爸的,有财产纠葛的也是我跟爸,关你什么事?”

“......”温阮被揶揄得难受,她缓了会,“我不知道你跟我爸怎么讲的,但我们当初不是说——”

贺宴辞不悦打断她的话,“说什么了?我怎么没什么印象?”

“......”温阮极致无语,贺宴辞记忆力有这么差吗?每回都这样!

温阮发现贺宴辞很不对劲,从机场登机到飞机落地,都是一副冷漠脸。

甚至在飞机上,空姐跟他讲话,他都能和颜悦色。

唯独对她冷冰冰的。

这样的贺宴辞,她好久没见过了,依稀记得还是冀城之后,爷爷做手术那次,她和贺宴辞在医院碰面,他面色冷沉,眼眸里没什么温度。

这段时间相处太融洽,都快忘记贺宴辞本质是个阴晴不定的男人。

温阮自我反思了好一阵,完全想不出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一樽神。

说贺宴辞在跟她生气嘛,她说什么他也正常答,她在飞机上看旅游行程,说给他听,他也应,还给她准备喷雾。

落地后从机场出来,酒店接机的商务车在对面,贺宴辞全程牵她的手过斑马线,给她看车辆。

综合下来,跟平常没什么区别,甚至还面面俱全,但怎么都觉得怪怪的,她想要找个突破口,贺宴辞都不给机会。

到了他们订的酒店,酒店侍者将行李箱先送上了他们订的总统套房。

贺宴辞牵她入酒店的大厅,温阮闷闷地跟在贺宴辞身后。

大堂经理随即迎上,“贺总、贺太太下午好,净化什么的都按照您的要求,地毯也按照您的要求换了,祝您和贺太太有个愉快的蜜月期。”

贺宴辞正常回复:“谢谢。”

客房经理引他们到顶楼的总统套房,客房经理转身离开,贺宴辞松开温阮的手,抬着他的大长腿迈进房内,他脱下身上的风衣外套,放在沙发上。

他一边往卧室走,一边扯出压在裤子里的衬衫,抬手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衫纽扣,脱下衬衫,露出强壮硬挺的背部。面无表情的抽出皮带,毫不避讳温阮脱掉裤子,丢在床尾沙发上,修长笔直的腿迈入浴室,帅气的动作一气呵成又优雅,唯独看不到眼前的温阮。

温阮心里也憋了一股子闷气,气馁馁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一双眼睛没闲,环顾房间,房屋的空气质量和环境都是极好,地毯她听大堂经理的意思是贺宴辞打过招呼的,是她常用的牌子。

温阮等啊等,终于等到浴室的水声停了,她竖起耳朵听,确定贺宴辞要出来了,她赶紧把床尾那套崭新的男士的浴袍拿了过去。

浴室门打开,温阮讨好型的把浴袍双手捧到贺宴辞面前,漂亮的脸蛋儿上洋溢浅笑。

贺宴辞瞧了温阮一眼,把擦头发的毛巾丢一边,接了她手里捧的浴袍,在她面前扯掉腰上的浴巾,没所谓的换浴袍。

温阮一瞬不瞬地盯着在她面前毫不避讳的贺宴辞,她凌乱了。

虽然但是,他们做了很多次,这么直面对面对贺宴辞健硕的身躯,还是头一次。

温阮目光有所回避,可该死的余光还是会不由自主地瞟他那么一眼傲然之地,她都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以防气血攻心,温阮在不舍中转过身去。

贺宴辞抬了抬眼皮,没管温阮什么反应,自顾穿好睡袍,捡起被他扔椅子上的浴巾往浴室方向去。

温阮跟上去,抿唇,“我帮你吹头发吧?”她前两天给他吹过头发,他说躺她腿上舒服,再让他躺躺,心情会不会好些?两人要一起在外面渡过大半个月,总不至于一直这样别扭吧,那还不如回去呢。

“不用了,还没准备睡,不吹。去洗澡,水放好了。”淡漠,一句一顿。

“......”

所以,今晚她是没法讨好这个男人了?

温阮呼了呼气,带情绪取了自己的浴袍,进浴室洗澡。

洗了澡出来,贺宴辞坐在沙发区听电话,温阮默默地上了床,躺在自己平时睡的那一半,把自己裹得紧紧的,只留了一个小脑袋在外面。

没一会,温阮感觉到床塌陷了一些下去,知道是贺宴辞上来了。

温阮抿了抿唇,假装不知道,闭上眼眸,睡觉。

紧接,温阮贺宴辞胸膛贴上了她的背,“先把头发吹干了再睡,不然会感冒。”

“还没打算睡!不吹!”温阮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那么大的气性,直接把贺宴辞给她的话,怼了回去。其实,她吹了个半干,不吹没多大关系。

“......”贺宴辞。

贺宴辞缄默两秒,没管没顾将温阮捞入怀里,拿了一旁准备好的吹风给她吹头发。

温阮脾气上来,怎么都不让贺宴辞帮她吹头发,两人进行了一场你躲我进的持久战争。

温阮怎么都不让贺宴辞手里的吹风碰到她的头发,小胳膊小腿的和贺宴辞抗争,整个人柔柔弱弱的,肌肤又嫩,碰一下就会出红印子,贺宴辞都不敢太用劲。

最终,贺宴辞憋胸腔的那股子闷气一抨而出,扔了手上的吹风,低头吻住温阮的唇,强劲有力的大手捉住温阮一双胡乱挣扎的小手压在两人之间,高大的身躯随之而下。

温阮呜呜咽咽的,小手推他,“贺宴辞,你放开我!我告诉你,我们是领证的,你受法律保护的,我不愿意,你不可以为所欲为的欺负人!”还冷.暴.力!

贺宴辞冷笑揶揄,“哦,你还知道我们是领了证的?受法律保护的?我以为你不知道呢。”

温阮可怜巴巴,“我怎么不知道了?你这样欺负人,我就告你!”

“是吗?”贺宴辞低头薄凉的唇,温柔极致的亲吻温阮。

半个小时后,温阮一双小手紧紧抠住贺宴辞的背,一条条在他健硕的背上红痕初现。

“贺宴辞,你。要杀要剐快点,不要折磨人。”

“下一点。”

“嗯~”

“我为所欲为的欺负人?”

“没~”

两人在这事上一向契合,一个半小时后。

温阮没什么力气的趴在床上,“贺宴辞,我要喝水。”

贺宴辞下床给温阮倒了一杯温水,又伺候她喝下。

温阮以为贺宴辞那点不知所谓的变扭就此消失了,她喜欢完事后,让贺宴辞抱着睡,哪知她往贺宴辞怀里靠,这个男人没个自觉性,一双手臂没打开的意思,完美的五官格外冰冷。

温阮可怜巴巴的抬头看身边,“我怕冷。”

贺宴辞胳膊抬了抬,摸什么东西。

“你干嘛?”温阮问他。

“调暖气。”贺宴辞。

“........”温阮。

温阮气得不行,她裹住被子一点点往床得边缘挪动,一会会时间中间隔了一条如同鸿沟那么远的距离。

她并没有打算停下来,继续挪动,即将要和大地亲密接触时,贺宴辞一把将她捞进了怀里,冷冷地说,“再继续挪,干脆睡地上得了!”

温阮眼眸一团雾气起来,莫名委屈,“好啊,我还不稀罕睡床上呢,你放手,我现在就去睡地上!”

贺宴辞眉头紧蹙,面色铁青,一双强壮的手臂从后双手交叉抱住温阮,把柔软可欺的温阮裹在怀里,咬牙切齿丢出两字:“睡屁!”

“!!!???”

温阮被贺宴辞这句粗话给整懵住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高高在上、天之骄子的贺宴辞,竟然还会说粗话?

温阮随即一个没忍住毫无形象地‘噗哧’一笑,破防了。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