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进行得很顺利。
霍尘野和战司宴相谈甚欢,他从内心深处肯定了战司宴,也放心将温夏交给战司宴了。
聚餐结束后,战司宴派了司机送霍尘野他们。
临走时,霍尘野将温夏叫到一旁,和她吩咐了一下明天给小爱诊治的事宜,另外还说了一句:
“夏夏,我很看好战司宴。”
霍尘野发现,他对温夏的感情,实际上是一种胜似亲情的感情,在看到温夏如今的幸福后,他虽有不舍,但衷心祝福。
温夏浅浅一笑,对霍尘野表达感谢:“阿野,有你的帮助才有我和小爱的今天,真的特别谢谢你。”
“要是我和阿宴哪天举行婚礼的话,你能做我们的司仪吗?”温夏觉得他特别合适。
霍尘野当即道:“好啊,当然没问题。”
两人单独聊了几句,霍尘野便和alex还有安妮苏一起离开,前往半岛水岸。
而霍寒琛也打算带岑溪走,岑溪和他闹着别扭,可是岑溪又不想打扰温夏和战司宴,只能跟着霍寒琛走了。
墨遇州也打招呼道:“二哥,咱们一起走吧,你和嫂子也上车吧。”
战司宴这时候看了一眼手机,才发现姜茵茵给自己打了十几个电话,他一直没有接到。
“等下阿州,我有茵茵十几个未接来电,我先给她回个电话,她或许有什么事找我。”
墨遇州一听是关于姜茵茵的,也不着急离开了,而是留下等待,茵茵的情况。
就在战司宴打算回拨电话的时候,姜茵茵的号码再次拨打了过来,战司宴直接放了免提。
“茵茵,有什么急事吗?”
这时,扬声器传出来姜茵茵颤抖的声音:“阿宴哥哥,我……你能借我五百万吗?我需要钱……我米国的好朋友被高利贷盯上了,需要五百万,否则就要砍她的手指……”
姜茵茵紧紧地捂着嘴,痛苦得哭出声来。
她现在一丝不挂地躺在小树林的草地上,身旁还有那个肥硕恶心的臭男人。
她真的快疯了!
战司宴听后,眉头蹙紧:“你朋友什么情况?如果有人身安全,我在米国有人,可以过去救她。”
姜茵茵赶紧制止道:“不用阿宴哥哥,不用,只要五百万就可以了,对方拿到钱就不会再纠缠她了,她是我的好朋友,我不忍心看到她深陷险境……”
墨遇州也听到了她的话,着急地说道:“茵茵,那你快把她的账户发过来,我们给她立刻汇款!”
“阿州,你……你也在?我……不用汇给她,直接汇给我就行,我得确保她的安全之后再转给她。”姜茵茵痛不欲生。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恶心的臭司机给强了。
这个恶心的臭男人仗着她不敢声张,还勒索她五百万,否则如果报警的话,他无所畏惧,大不了坐牢。
而她,就再无名声可言。
仗着这一点,臭司机十分大胆。
姜茵茵第一次那么无力!
她想呕吐,可她拼命地忍着,这件事一定不能被别人知道,一定不能!
“行,那我现在汇款给你。”战司宴应道,便挂断电话,给姜茵茵的账户汇了五百万。
墨遇州紧抿着唇,说道:“难怪茵茵晚上没有回信息,原来是因为这件事,她心情一定很不好,毕竟朋友身处险境。”
战司宴拍了拍他的肩膀,提醒道:“趁着这件事,你可以多安慰安慰她,有什么情况及时帮她。”
墨遇州赶紧点头:“我知道二哥,我会的。”
温夏不知道有些话该不该说,她严肃地看向墨遇州,问道:“阿州,你很喜欢茵茵吗?”
墨遇州的头点得厉害,很诚恳地说道:“是的嫂子,我从小时候见到茵茵的那一刻,我就喜欢上她了,一直到现在,我的心都没有改变过。虽然我看上去很花心,但实际上我心里就只装下过她一个人。”
温夏想说的话吞回了肚子里,她勉强地笑了笑,只能故作调侃:“没想到你也是个深情的人。”
墨遇州拍了拍胸口,很自豪地回答:“那当然啦!”
温夏暗暗叹了一口气。
若墨遇州知道姜茵茵在国外的品性,还会继续喜欢姜茵茵吗?
她不知道这些话该不该说,但现在还是不说了。
……
小树林。
姜茵茵收到五百万之后,便当面转给了司机的账户。
司机叫陈金强,她记住他的名字了!
她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姜茵茵狠狠地咬紧牙关,双目猩红,恨意滔天。
陈金强收到钱,仰天大笑:“哈哈哈……我告诉你,你也不是第一个了,你们越有钱的女人,越在乎名誉,越不会报警,哈哈哈哈……”
“我跟你说吧,就前几天,我睡了汇金大厦老总的老婆,她不仅乖乖被我睡,乖乖给我钱,求我饶她一命,竟然还让我不要报警!”
“我真是笑死了,我这个罪犯还会傻了去报警?哈哈哈哈……”
陈金强洋洋得意地炫耀自己的恶行。
姜茵茵死死地捏紧了拳头,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遇上了一个老油条!
她想到刚刚被凌辱的感受,真的快要疯了!
“钱已经给你了,今天的事情你给我闭嘴,我不会报警,但你也不允许向外透露一个字。”姜茵茵咬牙切齿地说道。
然而下一秒,闪光灯不住地闪着,陈金强朝着她拍了好几张照片。
姜茵茵疯了,她愤怒地扑过去,想要抢走陈金强的手机,却再次被他摁倒。
“和我斗?告诉你,我还要拍你的视频,刚刚那一场只不过是预热而已。”陈金强魔性地笑着:“有了这些证据,我就不信你们这些女人不会为我所用!”
姜茵茵顿时傻住了,她没想到要钱并不是陈金强真正的目的——
原来更可怕的事情还在后面!
“不——”
她想要反抗,可救命声被一口大黄牙给淹没了。
……
车上。
温夏转头看向男人的侧颜,他认真开车的时候模样很帅。
她抿了抿唇,不知道那些话该不该说。
她很纠结。
就算姜茵茵的私生活再怎么混乱,可她终究是战司宴的救命恩人,是奶奶的亲人,这是怎么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如果她把这件事讲出来,只会让战司宴和奶奶都觉得烦恼。
“怎么了?你看上去很烦恼的样子。”战司宴在红灯前停下,转头看向她,一双眼眸深邃如汪洋大海。
温夏抿唇浅笑,然后摇了摇头:“没什么。”
“还在想战瑾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