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站在落地窗前,身上披着一件男士衬衣。
从背后看过去,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透着极致性感。
尤其是那一双纤细笔直的白腿,让人根本移不开视线。
“姜小姐,麻烦了。”
温夏知道送衣服来的是姜茵茵,所以并没有避讳着装问题,她转过身朝着姜茵茵走了过去。
视线落在姜茵茵手中的两只购物袋上。
姜茵茵猛地回过神来,赶紧将购物袋递给温夏,挤着微笑柔柔弱弱地打招呼:“夏夏,我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类型的衣服,就随便买了一身,希望你别介意。之前的事情……”
温夏打断她:“我想,之前的事情没什么好再谈论的。谢谢你帮我买衣服,我把钱转给你。”
姜茵茵连忙摆手,楚楚可怜地说道:“不用不用,没多少钱,我没有买大牌的,真的不用转钱给我。这么多年来,我受了阿宴哥哥和奶奶很多恩惠,怎么能这点钱都要呢?”
说这话的时候,姜茵茵不忘朝着战司宴的方向瞥去,企图唤起他的怜惜。
可是,自始至终,男人的目光都锁定在文件上,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意思。
温夏扯出衣服和内衣的吊牌,转了吊牌价给姜茵茵的微信号,目光清冷:“姜小姐,麻烦点个收款,若你不收钱,这衣服我也不能要。”
在温夏看来,姜茵茵和战家那边的牵扯,和她是无关的,她不想白拿姜茵茵的东西。
姜茵茵暗暗咬紧牙关,坚持着拒绝:“我真的不收钱,夏夏你就收了吧。之前是我做得不对,我都没脸见你了,再收你的钱,我真是以后都不敢面对你了。”
姜茵茵只觉得自己的姿态十分卑微,可现在没有办法,谁让温夏现在占据上风呢?
她的目光投向温夏的脖颈,男士衬衫的领口微微敞着,扣子零散地系着,里面似乎是真空状态,姣好的身材若隐若现的。
姜茵茵嫉妒得移不开眼。
温夏一定是故意的,休息室里怎么可能没有浴袍,非得穿着阿宴哥哥的衬衫在她面前晃悠,真是恶心死了!
姜茵茵心里疯狂地辱骂着温夏。
温夏透过她的眼神,看得出来姜茵茵对自己的恨意,她冷冷地扯着嘴角:“既然姜小姐不收,那这衣服我也不收了,麻烦去退了吧。”
她还真不稀罕姜茵茵帮自己跑腿,之前姜茵茵做的那些事情,要比丽莎更可恶。
丽莎和自己素不相识,但姜茵茵却打着和她做好姐妹的旗号,私底下想的是怎么勾引战司宴。
这样表里不一的女人,温夏真的不想再和她有任何交集。
姜茵茵一副急得快哭了的模样:“夏夏,我知道你肯定记恨我,但是你现在得需要新衣服,你别为难我了好不好?我知道我之前做了错事,我以后绝对不会骚扰你和阿宴哥哥的,我会和你们保持距离的,求你不要再责怪我了。”
温夏皱紧眉头,脸上尽是冷意。
这时,一道低沉的嗓音响起:“服装费用会算在她的工资里,夏夏你先拿下吧。”
温夏垂眸,没有再表态什么,提着两个购物袋往里走去。
在温夏进了休息室之后,姜茵茵便扭扭捏捏地挪着步伐走到了办公桌前,她红着眼眶,啜啜泣泣:“阿宴哥哥,这笔钱真的不用加在我工资里,你不扣我工资已经是很宽容了,我最近情绪不好,耽误了很多工作,我会尽快进入工作状态,努力完成任务的。”
战司宴从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只是冷冷应道:“嗯,出去吧。”
姜茵茵心头一紧,后悔的情绪涌了上来。
若是她那晚没有冲动,那现在的阿宴哥哥一定不会对她这样横眉冷对,一定还会像以前那样,即使态度不算热情,但也和颜悦色。
姜茵茵崩溃得大哭起来,她追悔莫及:“阿宴哥哥,你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错了,喜欢你是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够了。”
男人的语气夹杂着几分怒气:“回到自己的岗位上,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战司宴觉得自己对姜茵茵已经做到了最大的宽容,他严词道:“如果你不能控制自己,不安分守己,那么y集团也不用再来了。”
轰!
这句话就像是一颗炸弹,狠狠地在姜茵茵的脑海中爆炸开来。
她被炸得头晕目眩。
这还是那个对她的要求都会答应的阿宴哥哥吗?
为什么阿宴哥哥要把她的心意如此糟践,仿佛她的心意连乞丐都不如?
在他的眼里,只有温夏一个人吗?为了温夏,他甚至可以什么都不要?
为了温夏,就连他们快要二十年的兄妹情谊,也变得如此不堪一击吗?
姜茵茵快要疯了,她真的快要疯了!
这全是温夏逼的,温夏,你别怪我无情无义了。
你给我等着,很快你就会被阿宴哥哥抛弃的,很快你就会变成一只又脏又烂的破鞋!
姜茵茵眸底涌出狠毒,但很快收了下去,挤着晶莹的眼泪,弱弱开口:“我知道了阿宴哥哥,你放心,我会安安分分地工作,尽量不会在你和夏夏的面前晃悠,我现在就回办公室工作。”
说着,姜茵茵捂着脸,抽泣着离开。
战司宴看着关上的房门,一双剑眉蹙紧,沉沉地叹了一口气。
他曾把姜茵茵当成亲生妹妹一样对待,这样的发展是他意想不到,也不愿看到的。
只是事实已经发生了,他以前对姜茵茵不薄,也算还清了她的恩情。
今后,他该把自己所有的愧疚,全都弥补给温夏。
“哟!战大总裁这是心疼那位情妹妹了?”
温夏换好衣服走出来,就看到战司宴看着门口发呆,那双眼眸中充斥着悲伤和疼惜。
温夏咬了咬唇,大步朝着男人的方向走去。
战司宴转动办公椅,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扯入自己的怀中。
他不能告诉她,他的心疼是针对她,而不是针对姜茵茵的。
“我只是悲哀她变成了如今这样,没有心疼的意思,我也不需要心疼她。”
“要心疼,也是心疼我的老婆大人,今天受累了。”他把脸闷在她的脖颈处,深深地嗅着她的体香。
这条针织裙虽然款式简单,但将温夏的身材衬托得极好。
男人眸光幽暗,低头吻在白皙的锁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