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普通人不用修炼，就能成为武者？”
卫长青的脸色，变了一下。
随即，沉了下去。
这一瞬间，他想到了很多，之前的一些疑点，也终是串联在了一起。
很多事情，也都有了答案。
注意到他的脸色有些不对，卢浩龄诧异地问道：“王爷，怎么了吗？”
卫长青沉声道：“你可知道，h-r药剂？”
卢浩龄身体一震，一脸震惊地看着他，“这……您是从哪得知这个名字的？”
见状，卫长青心中，叹了口气。
看样子，事情的真相，和自己猜测的，**不离十了。
当即，将之前在幽州城遭遇石坤的一幕，简单地讲述了一遍。
听完他的讲述，卢浩龄的身体，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没想到，没想到啊，他们竟然真的成功了……”
卫长青道：“所以，这就是你所说的，第二阶段的实验产物吗？”
卢浩龄点了点头，“整个实验，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和第二阶段，是同时启动的。”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这才继续说道：“我想，你应该也猜到了吧？第一阶段，由美鲁帝国负责，第二阶段，由扶桑国负责。”
“那实验的第三个阶段呢？是什么？”
冷寒霜好奇地问道。
卢浩龄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实验的第三个阶段，就是将前两个阶段的成果，合二为一，将人体的潜力，最大限度地开发出来。”
闻言，冷寒霜面色一变，“这……这真的可能做到吗？这也太feng狂了吧？”
卢浩龄苦笑一声，“是啊，这两个实验，任何一个，单独拿出来，所造就的，都是极为可怕的存在。
很难想象，当他们合在一起，又会造就出怎样的怪物，好在的是，第一阶段的实验，已经失败了。”
然而，卫长青却是摇了摇头，“不，第一阶段的实验，并没有失败。”
“没有失败？”
卢浩龄愣了一下，有些不解。
卫长青沉声道：“不仅如此，我还怀疑，第一阶段的实验，已经成功了。”
卢浩龄面色一变，“什么？这怎么可能？当初，我们的路，是错误的，他们怎么可能实验成功？”
卫长青没有解释什么，转而看向冷寒霜。
后者会意，当即将事先准备好的照片，递给了卢浩龄。
“卢教授，这些照片，你先看一下。”
卢浩龄皱着眉头，接过照片，一张一张的翻阅起来，当他看到照片上的鳞片时，就变了脸色。
良久，他抬起头，看向两人，激动地问道：“王爷，这些照片，你是从哪里得来的？照片上的这个人呢？她现在在哪？”
卫长青的眼底，闪过一抹精芒，“看你的样子，本王的那些猜测，应该是真的了。”
卢浩龄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我也不敢确定，没有看到真实的情况，这些也只是猜测。”
闻言，卫长青点了点头。
当即，将徐莹莹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同时，也附上了自己的猜测。
“我想，她所遭遇的，和你之前研究的内容，虽然有所差别，但本质上，还是一样的，都是将动物身上的特性，转移到人类的身上。”
卢浩龄沉默了片刻，这才叹了口气，“没有想到，他们真的成功了，还是另辟蹊径，根据你们说的，他们很有可能是研制出了基因药剂。”
“基因药剂？”
闻言，卫长青皱起了眉头。
卢浩龄点了点头，轻声道：“基因药剂，顾名思义，就是将一个物种体内的基因，提取出来，转移到另一个物种的体内。
当然，在提取物种基因的时候，也会经历一轮筛选，只会将有用的基因，提取出来。
只不过，这么做，风险也是很大的，因为这样一来，被注she后的物种，体内的基因，就会发生变化，谁也不知道，是良性突变，还是恶xing突变。
根据这几张照片上，所提供的证据来看，这些鳞片，是从这个女孩的体内，生长出来的，并不是经过手术移植。
所以，我想，这应该就是基因药剂的作用。
当年，我也有过这个设想，只是觉得，基因突变根本就是难以预测的，也就放弃了这条路。
现在看来，最初的时候，他们就想到了这个方案，而且是在其他实验室，启动了这个方案。”
卫长青眯着眼，问道：“你知道，这个实验，背后的实际推动者，是谁吗？”
卢浩龄摇了摇头，“有这么大的能量，还能联合扶桑国，对方的身份，就算我不说，你也应该能猜到。”
卫长青点了点头，又问道：“你说，隐藏在云中城内的那个实验基地，有没有可能，就是从事基因药剂的研究？”
“这……这一点，我也不敢肯定。”
卢浩龄迟疑了一下，微微摇头。
末了，又补充道：“不过，你们说的这个女孩，既然被注she了基因药剂，那就对方一定会派人，近距离观察她的。”
闻言，卫长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
中午，拒绝了卢浩龄的饭局，两人便离开了。
“王爷，您是想到了什么吗？”
回去的路上，冷寒霜透过后视镜，见卫长青一直皱着眉头，似是在思索着什么。
当即，便有些不解地问道。
卫长青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一些事情。”
闻言，冷寒霜点了点头，也没有多问什么。
片刻后，卫长青轻声问道：“你还记得皮鲁斯吗？”
“虚空神剑皮鲁斯？好端端的，您提他做什么？”
冷寒霜愣了一下，有些诧异。
卫长青淡淡地说道：“之前，一直有一个疑问，萦绕在我的心头，现在看来，这个问题的答案，已经找到了。”
冷寒霜一怔，似是想到了什么，道：“您指的是，皮鲁斯来翼州的动机？”
卫长青点了点头，“不错，他向本王下达了战书，结果，抵达九州的第一站，就来了翼州，你不觉得奇怪吗？”
冷寒霜微微点头，“这一点，确实有些古怪，按理说，他应该第一时间，来挑战您才是，偏偏去了一趟翼州，绕了一圈，才赶到中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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