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玄尘似乎并未曾在意东方紫凌的平淡,也不在意这些,依然很热情的说道:“早知道紫凌妹妹来了神巫山,我就早一些时日出发了,这样也能够早些见到你,不知道紫凌妹妹来了几天了?”
“也才几天。”
东方紫凌平淡的回应了一句。
“错过了几天和紫凌妹妹相处的机会,真是遗憾。”
玄尘一脸遗憾不已的模样,见到东方紫凌身边只有十几个玄云宗的强者,有些意外,对东方紫凌继续问道:“玄云宗就只有你们前来么?”
“只有我们前来。”
东方紫凌已经有些无奈,并不想再多言什么。
“既然如此,到时候紫凌妹妹便是可以和我们一起上神巫山,传闻神巫山上有着很多的凶险,这样也安全一些。”
玄尘相邀,目光很期待。
“不用了,我们天星宗还有长辈就要到了。”
东方紫凌摇了摇头,语气已经愈发的平淡。
玄尘有些小失落,但也不在意,依然穷追不舍:“如此的话,紫凌妹妹也可以和我结伴而行,如果有幸能够得到神巫山的机缘造化,我当助紫凌妹妹一臂之力。”
对于玄尘的殷勤,东方紫凌已经明显不耐烦,气质愈发清冷刚凌,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我已经约好了人结伴而行。”
玄尘顿时目光有些变化,追问道:“约好了人,谁?”
东方紫凌本是希望玄尘知难而退,打发走玄尘,不想多言。
但东方紫凌没想到玄尘却如此在纠缠,也不想对视玄尘的目光,有些无奈的眸光四望,却是见到了不远处的‘陈富贵’。
东方紫凌顿时一指陈狂,同时莲步迈出,走向了星云门在阵容,道:“就是他。”
对于东方紫凌的平淡,玄尘又不傻,自然感觉的出来。
但是他从不在意,自信自己总会有一天暖化女神的心。
总有一天,他能够让东方紫凌感觉到他的用心。
可如今东方紫凌居然约了别的男人,玄尘目光第一时间望向了陈狂。
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懒洋洋坐在一只青虬龙牛背上,身边跟着一大堆女子。
最让玄尘诧异的是,那不少女子绝美动人,比起东方紫凌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东方紫凌还已经跑到那青年的身边,完全不在意那家伙身边还跟着那么多的女子。
“不知道阁下来自哪个山门,叫什么名字?”
抬头挺胸,玄尘以一种傲然姿态盯上了陈狂,语气像是在审问。
东方紫凌已经到了陈狂身边,灵动的大眼睛暗自眨了眨,暗示想要陈狂帮个忙打发了玄尘。
陈狂本正在看戏,瞧着东方紫凌突然拉上了自己,也很无奈。
自古就是红颜多祸水,说的是一点没有错。
而且玄云宗的来人,陈狂还感觉到了十数道有些熟悉的气息。
当初在云巫城地下市场拍卖会上,就有玄云宗的一些人在。
假的东方紫凌故意抬价,以八万八千三星灵石的价格,将一柄火属性不到通灵层次的宝剑卖给了玄云宗,还嘲笑玄云宗高价买一柄孕灵层次的剑是****,最后成功激怒了玄云宗的人。
只是那假东方紫凌,从头到尾根本未曾在意玄云宗的人。
当初拍卖会上十几个玄云宗的人,此刻也在玄云宗的大队伍中。
“我是谁不重要,我和这位东方小姐是有些交情,不过也没有约好结伴而行,我已经结婚是有媳妇的人了,你们的事情和我无关。”
陈狂罢了罢手,可不想被卷进来东方紫凌和玄云宗玄尘的事情。
这种事情和自己无关,这要是郭秀到时候和媳妇周炘儿说点什么,那自己到哪说理去?
“你!”
听着陈狂的话,东方紫凌顿时就有着一种药炸毛的感觉。
她是天星宗的大小姐,天星宗的天之娇女。
多少青年才俊为了想要靠近她而不得,哪怕是得到她一个笑容,都如获重宝。
可‘陈富贵’这家伙,居然如此忽视她。
她原本也只是想要他帮个忙,好让玄尘知难而退。
可这家伙居然臭美的以为自己对他有什么想法?
何尝有人这么对过她,何况她可还是个女孩子。
“噗……”
听着陈狂的话,郭秀,冷漪凝,冷傲霜,第九摘月等众女都忍不住差点笑出声了。
面对堂堂的天星宗大小姐,天星宗的天之娇女,整个荒芜凶域不知道多少的青年才俊求之不得,可门主这也太不解风情了吧。
“我和你没完,你等着!”
炸毛了一会,东方紫凌恨恨的直跺脚,面色又羞又怒。
狠狠的瞪了陈狂一眼,东方紫凌随即气呼呼的回到了兰婆婆的身边。
玄尘找到了机会,本就是不爽这家伙,何况此刻见到东方紫凌怒气冲冲的模样,顿时目光冷冷瞪着陈狂,面色一冷道:“你太无礼了,我要你向紫凌妹妹道歉!”
陈狂根本没有要理会玄尘的意思,只感觉很无奈。
瞧着陈狂的姿态,玄尘面色越来越冷,呵斥道:“难道你没有听到我的话么,我要你向紫凌妹妹道歉,否则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陈狂终于是瞥了玄尘一眼,神色也有些不悦起来,警告的语气道:“你舔你的就好,我已经说过你们的事情和无关,不要再来招惹我,否则我叫我的侍女灭了你!”
陈狂的这番话,满场很多目光跳动。
这星云门的年轻门主在含沙射影的在骂玄尘不说,还威胁要让身边的侍女灭了玄尘。
要知道玄尘可不是长云教的云生啊,这可是玄云宗的天骄。
玄尘可是玄云宗年轻一辈第一人!
这星云门的门主,这也太狂了一些吧!
玄云宗的阵容中,一个个玄云宗的强者和弟子也面色难看。
这是在羞辱玄云宗,这是不将玄云宗放在眼中!
听着陈狂的话,玄尘顿时面色就彻底沉了下来。
对方分明是在含沙射影的羞辱他,还如此狂妄的要让一个侍女灭了他。
这是何等的猖狂自大,他如何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