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价格不意外，但却舍不得买。
这很正常。
小姑娘的妈妈看着李悠然摊位上的苹果，犹豫了一下，之后问道：“老板，怎么卖的？”
李悠然说道：“八块一斤。”
小姑娘听了价格之后，也没再继续让妈妈买了。
李悠然也不着急，慢慢卖，卖不完也没有关系。
价格是不能再少了。
“好红好大的苹果呀！妈妈我们买。”摊位前，一个稚嫩的声音说道。
大概四、五岁的样子，一个很可爱的小姑娘。
因为这个市场上，其它那些苹果，最好的也要卖到七块钱，甚至是七块五一斤。
李悠然卖得不过只是贵了一点点而已。
八块钱一斤的价格并不贵，但在这样乡村集市上，却并没有多少人舍得买。
她和妈妈一起来赶集。
小姑娘双手捧着苹果，然后抬头望着自己的妈妈。
小女孩的妈妈犹豫了一会儿之后，对李悠然说道：“那就谢谢老板了。太感谢了！”
转过头，打算跟着妈妈走了。
只是在转头的过程中，目光始终是看着苹果的。
她很想吃，但也知道太贵了。
然后从摊位上拿了一个苹果，走过去递给小姑娘的手上，表示送给小姑娘吃。
小姑娘的母亲十分意外，连连说道：“老板，这……这……这不行。你是做生意……”
李悠然笑道：“没关系，一个苹果而已。”
然后又让小姑娘谢谢叔叔。
“谢谢叔叔！”小姑娘的声音依然稚嫩。
李悠然笑着表示不用谢。
母女二人又多次道谢之后，转身离开。
还在这里没有离开的邓路平笑道：“悠然，你这可以。”
李悠然也是一笑，说道：“一个苹果而已。”
邓路平摇头道：“虽然只是一个苹果而已，但却不是每个老板都舍得送的。”
李悠然又一笑，再次表示这没有什么。
之后，两个人继续聊天。
更多的老顾客也陆续来到摊位前，看到李悠然今天不卖菜，而卖苹果，都有些意外。
然后有人买了一点，也有人表示自己并不喜欢吃苹果。
除了老顾客之外，当然也陆续有一些新客人来到摊位前。
摊位上的苹果还是慢慢的越来越少。
慢慢到了上午10点。
集市上的人流明显少了很多，李悠然摊位上的苹果还剩下20来个。
再继续卖下去，估计也不会再有什么人来买了。
干脆收摊了算了。
没卖完没有关系，这本来就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那么，收摊。
……
而这个时候，正是酷匠音乐平台推荐位换榜的时间。
那些花儿登上首页横幅推荐。
同时，歌曲状态改为付费下载。
从现在开始，这首歌就能够给李悠然带来收益了。
上首页横幅推荐，意味着歌曲能够更大程度的曝光，会继续有更多的歌迷发现这首歌。
同时也意味着，官方群里很多的歌手们，会更加的羡慕与嫉妒。
“唉！果然不出所料，那些花儿上首页横幅推荐了。一首新人新歌而已，怎么会有这样的成绩？怎么会享受到这样的待遇？”
“看它的下载量能有多少吧？其它一切都是虚的，只有下载量才是真的。如果下载量不行，人气高了反而徒增笑话。”
“那就先看看下载量再说。”
“……”
官方群里的作者们，全都开始关注那些花儿的下载量。
当然，明星歌手乔新冉也在关注。
他的那首再爱你一次，这一期本来也是要上首页横幅推荐的。
但是他让编辑给他换了另外一个，推荐效果差不多的推荐位。
他不想再和那些花儿同期了。
他怕再一次输给那些花儿。
他好歹也是明星歌手，是要面子的不是。
老是输给一个新人歌手，这会影响到他的人气的。
不过，他虽然主动避开了那些花儿。
但对这首歌依然十分关注。
编辑芩雨涵对下载量，当然就更加关注了。
她甚至还有点紧张。
直到半个小时之后，那些花儿的下载量，已经超过了五千，芩雨涵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刚开始的半个小时，下载量超过五千，对于一名新人歌手来说，已经是非常了不得的成绩了。
甚至可以说是一个让人难以置信的成绩。
要知道，绝大部分普通歌手、新人歌手的新歌，改状态后的头半个小时，下载量都不会超过五十。
而那些花儿超过了五千。
真的可以说有些让人难以置信
芩雨涵彻底放下心来。
而官方群里大部分的歌手们，则一个个心情非常不美丽。
下载量数据是公开显示的，人人都能够看到。
歌手们看到了。
然后，之前期待着下载量不行的希望，破灭了。
如果只是破灭了，那还好。
关键是，半个小时下载量就超过了五千。
五千啊！
真的太多了！
他们真的不愿意接受这样的事实。
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明星歌手乔新冉也叹息了一声。
这个成绩对于他来说，并不算夸张，他自己也是能够达到的。
但关键是自己是明星歌手，而对方不过只是一个新人歌手。
这就让人只能是一声无奈的叹息了。
……
出云城。
云音乐器店。
秋茹、林思等妹子们，看到那些花儿半个小时的下载量之后，全都欢呼出声，显得十分高兴。
这首歌正在变得越来越火。
……
快递公司。
程蝶也在关注那些花儿的下载量。
看到半个小时下载量就超过了五千，显得十分兴奋。
她的同事们纷纷疑惑，“小蝶，你为什么会如此兴奋？”
程蝶道：“我喜欢这首歌啊！你们不也喜欢吗？现在看到下载量这么高，你们难道不感到高兴吗？”
有同事道：“我们当然也高兴啊！但是，我们是正常的高兴。就是看到一首自己喜欢的歌，然后成绩很好的那种高兴。而你的高兴……不一样。”
程蝶道：“有什么不一样？没什么不一样吧？”
同事们都摇头，都表示真的有些不一样。
程蝶明显比她们更高兴、更兴奋。
而原因，同事们能够猜到。
又一同事说道：“小蝶，你是不是认为，逍遥子真的有可能就是歌手悠然？”
程蝶微微一愣，说道：“没有啊！他们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人？我没认为他们有可能是一个人啊！”
“那就是你潜意识的那样认为。又或者，你希望他们是同一个人。”同事又说道。
“怎么可能？”程蝶依然反驳。
但慢慢的，她又沉默了。
……
现在，先卖苹果。
一个非常懂事的孩子。
“请稍等一下。”李悠然说道。
小姑娘的妈妈点点头，对于价格并不意外，然后拉着小姑娘的手准备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