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连想都最好别想。”
“确实如此,不过不该想的想想,不也刺激。”
王夫人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坐在李治腿上,忽然有种如坐针毡感觉。
“夫人,您刚刚不是问直进直出什么意思,我给夫人演示一番。”
郑家四房,郑夫人果然得了虎符此时就在晋王手中消息,此时拉着自己夫君的手,手都开始有些发抖。
“夫人,你到底怎么了,手很冷,还抖着。你莫不是怕殿下胡来,夫人放心,没人敢胡来的,陛下在洛阳宫住了小半年,真要用强,早用了。”
“你这傻瓜,晋王不是当今圣上,他只是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你能想到一个十五岁的孩子有多少城府,他手中有兵权,谁惹恼了他,他什么事做不出来。”
“真的血洗了郑家,圣上难道还会杀了他不成,最多罚罚,让别人看看。你莫忘了,晋王是如何长大的,那可是当今皇后最宠的一个儿子。”
“十五岁还能每日钻进母后怀中,你说说,这般被宠大的孩子,你惹怒了他,他做不出什么。”
“延郢,我可告诉你,我们的孩子还小,我可不希望他生任何事情。你知不知道,你们郑家已经在刀锋上跳过舞了,若不是我姐姐她们拉着,晋王早不知道做出什么事了。”
“真以为此时还是以前,真以为皇室拿你们郑家一点办法也没。依我看,当今圣上将洛阳周边军队的调令虎符给了晋王,就是想晋王做出一些事情。”
“你想想,陛下在洛阳宫住了小半年,结果一事无成,这事莫说放在一位君王身上,就是放在你身上,你如何想。”
“说不得晋王这次陪郑家母女回荥阳省亲,都是特意安排的,就是为了给晋王一个借口。”
“现在敬酒罚酒都摆了眼前,你们郑家到底要喝哪一种?”
“我现在就去找七叔和大哥。”
“你给我回来,你还看不清么,晋王可不想你去找你那些哥哥叔叔。”
“延郢,实话对你说了,晋王要你掌着郑家。”
“这怎么可能!”
“晋王就给了两条路,一条是你掌着郑家,亲自迎郑观音母女回郑家。第二条,鱼死网破,鱼死了就彻底死了,网破了可还有人修补呢!”
“你在这里好好想想,是顺着晋王,还是逆着晋王?”
郑延郢站在那里,忽然就有种手足无措感觉,在房中来回度着步子,看了自己夫人几眼,又继续胡乱走着。
“晋王到底要做什么,我是郑家老四,那个位置怎么也轮不到我坐。”
“只要晋王让你坐,你就能坐。那位九殿下,我见了几次,绝对是那种不疯魔不成活的人,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天大的乱子闯了,自然有娘娘为他擦屁股,不过别人,怕是已经成了刀下鬼了。”
“去,告诉你姐姐,我想见晋王殿下。”
“你不能见,至少现在不能,你答应了,这事我来安排。”
“我答应,这事夫人去做。”
“还有一件事,你也必须答应。”
“什么事情?”
“将诗颖嫁给晋王,而且是做妾。”
“你胡说什么,你是不是疯了,诗颖已经许了人家,若不是路途遥远,此时诗颖早嫁过去了。”
“我女儿若不是今年只有九岁,我就将她嫁给晋王了。你的女儿,还有谁适合婚嫁?”
“可是她已经许了婚约。”
“可以退婚,不是还没过门,诗颖还是完璧之身。”
“你...你...”
郑延郢手指着自己夫人,嘴唇颤抖,一时间竟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要晋王完全相信你,这是必须做的事情,到时候你和殿下也算有了翁婿情份,这样彼此之间能更近了一些。”
“哎!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这还不是你大哥,七叔他们造的孽,不让观音回家造的孽,你说说,连亲妹妹都不认了,这还是人吗?这样的人还能掌着郑家。”
郑夫人拂袖而出,郑延郢一下子跌坐了地上。
后夜,郑家四房院子发出一阵怪声,郑延郢房间,此时春光乍泄,一个年轻侍女此时叫的极欢。
郑夫人在屋外站了一刻,也就离开了,自己这位夫君,有一个怪癖,越是心中有事,越是紧张,越需要一个女人缓缓压力,不过这种时候,他下手可就没轻没重了,各种掐捏毒打,而今天,郑夫人为他特意准备了绳索链条皮鞭蜡烛小竹签。
这侍女今夜要被玩惨了,不过能让夫君心平静下来,一个侍女,几两银子的事罢了。
晋王府,一大早喜鹊在枝头跳着叫着,很是欢快,晋王手抚着一条**,崔湮半睡半醒中,发出一声声温柔喉音。
昨晚李治可是拉了崔湮和慕容血樱一起进自己房间,和王嫣一起伺候自己的。
看看,床上三个女人累的还趴着,晋王已经坐着,听外面喜鹊叫声。
因为小姨娘也在床上趴着,李治倒是没起身穿衣,他的训练,可是和小姨娘一起的。
此时李治听着喜鹊叫声,轻轻用手掌拍打着崔湮大腿,崔湮到底是被晋王这一阵迷之操作给惊醒了。
“殿下,让我再睡一阵。”
“哦,就知道懒床。”
“谁像殿下,精力那般充沛。”
“湮儿,这喜鹊叫声好听么?”
“好听,喜鹊一叫,肯定会为殿下带来好运。”
“嗯,喜鹊一叫,好事连连。”
“殿下真贪心。”
啪!
李治屁股忽然挨了一下,然后看着小姨娘睡眼惺忪模样,手捂着朱唇,一个大大哈欠。
“你们两一早就不让人清净!”
“好了好了,本王的错,你们继续睡。”
李治揉着屁股,小姨娘的力气也是真大,这女人,对自己此时还是有点暴力倾向。
李治此时看三个女子横竖都有的乱躺床上,也钻了三人中间。
忽然抱住慕容血樱,只几秒钟,慕容血樱就睁着惺忪睡眼,眼神迷离盯着晋王。
王夫人来到这处院子时,看到晋王正舞着重剑,一个一人高的木桩,硬生生被殿下劈砍的成了满地木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