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杜玄他们,终于到了那个小村庄里面,那些村民们也是早早的休息,但是两个人,必须早点找到地方安歇,毕竟经过这些,实在是太累了。
“有人吗?”杜玄用那只受伤的右手,用力的敲着门,当当作响,好不容易,才有一家人给他开了门,出来的是一个白头发的老人,脸色看上去,可是相当的慈祥可亲,鼻子下面有一撮小小的白胡子。
“孩子,你们是来这里干什么的?”他开了门后,借着那明朗的月光,看到了城南手上的鲜红的血迹,已经凝结,心中不禁颤抖。
“我们是来这里做小买卖的,不小心迷了路,希望能借宿一晚,还请谅解。”
杜玄一下从自己的裤袋里面,掏出了两个银币,一下递给那个老人,他现在看的银币,眼神是稍稍迟疑了一下,同意了。
“可真是累死我了。”两个人一下进了屋子,杜玄也是累的气喘吁吁,毕竟抱着那么大一个活人,谁也是挺不住。
陆诗琪看着外面的星光,心里面也慢慢安静下来,不好意思的说道:
“只是因为我,才让你负伤,真的是对不起。”杜玄也就是笑了笑,作为回应,这个伤口,有可能结痂,腐烂,在这样炎热的天气里面,自己最好回去,否则的话很有可能并发炎症。
“没事没事,你先睡下吧,折腾了你这么一宿。”杜玄看着天上,那明亮的北斗星,已经照亮了自己的脸庞,看来已经到后半夜了。
陆诗琪最开始,怎么也睡不着,头上满满的都是汗,好像是虚脱了一样,闭上眼睛,终于是安心入睡,幸福的打着呼噜。
这呼噜声也真是不小,杜玄感慨道:“堂堂的大美女,竟然也会打呼噜呀。”
又转过头去,看着陆诗琪那红韵的脸蛋,真是可爱的很,入神的盯着她,感觉到心里面是特别的幸福,远远的,从柴房另一侧传来的那个老人的脚步声。
“他一定是怀疑我的来路,来这里听我说话,就让他听吧!”杜玄一手把门关严,另一手拿着探心符,随便的鼓弄着,又调到了修灵学院另一侧。
“这些事情本来应该不算是什么问题,只不过实在是有太多的人庸人自扰,但是嘛,现在我倒想听听,这里面一定还有别的声音。”
修灵学院另一侧的探心符,发出了灵波生的杂音,杜玄仔细的听着,好像是有些规律。
“这杂音,看来也不是杂音,应该是摩尔斯密码,在杂音之中藏着另一套的密码,可真是能想的出来。”杜玄仔细的继续听了下去,验证了自己的论断。
“咚咚。”木门又一次敲响,门外面,正是那个老先生,他端着一个破旧的陶瓷碗,笑着说道:
“孩子,我看你这么累,需不需要喝水呀?”杜玄仔细的看着他的脸,有些细微的变动,看来他心里面有心事。
“应该是来试探我的吧!”杜玄心里想到,表面上,竟然是做出一副十分轻松的样子,笑呵呵的说道:
“我们这呀,只是来买那些红色盐酸的,听说这玩意,文物市场上,可给了个高价,但是,路上不幸遇到劫匪,手都被打刺了个。”
杜玄编出了一套故事,来解释自己的身份,希望能够缓解那个老头的疑心。
“先生,你后面那些东西,我已经看见了,实话跟你说吧!我是圣墟天的眼线,专门在这里,我倒那个红色的盐酸,你和它有什么关系?”
一边说着,一边以瞬雷不及掩耳之速度,手里面掏出了一把微型的手长矛,顶着杜玄的肚子上。
“好法力。”杜玄不禁暗暗感慨,这个家伙的反应速度,竟然是比自己还快,真的没想到。
“老先生,我们都是一起来打贪灵的,把矛头拿开,好不好?”那长矛管一下,不偏不倚的,顶到了杜玄的肚脐眼上,让他非常想笑,但是在这种紧张的时刻,自己却又笑不出来。
“你这个人真的是巨岩山修灵学院的吗?”老者一板一眼的问道。
杜玄一丝不苟的,把所有修灵学院内部的事情,都说了出来,老者一手拖着自己的下巴,另一手却是顶的杜玄越来越瘙痒,也是个怪淘气的老顽童。
“看来你应该是真,我现在另一侧已经告诉其他的眼线,让他们告诉灵圣卫队长,再过一个时辰,就让他来领人,还有,我也已经发现了,那个红色盐酸有问题。”
杜玄现在尴尬的看着这个老者,感觉自己的速度虽然马上,但是毕竟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还是比不过他,感觉自己哪里一想动,他会以最快的速度挡住自己。
“幸好没有被诗琪看见,不然的话可真就糗大了,等到捣毁那个贪弟子的基地,我非得和这老头学学法力不可。”
月亮还是那么的明亮,远处传来了黄鼠狼头鹰的哀鸣,可是相当的刺耳。
就是一层薄纱
杜玄远远的望着那幢着火的楼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人生,就是如此,只是一时行差踏错,却是无法挽回。
一失足成千古恨,尤其是这个时代,能挡住诱惑的人,少之又少,只是…
杜玄也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现在让一切都随风而去,只有打赢贪弟子,那么就比什么都强了。
“杜哥,你也不用太着急,这种事情,就是因果报应,我们死了两个弟兄,现在,也一起在火里了。”
杜玄也是冷冷的一笑,对于他来说,现在一切都释怀了,自己应该好好的把自己的任务执行下去,直到把贪弟子打出去那一天。
杜玄也是长长的吹着口哨,掌上有些痛苦的伤痕,但是这样的事情对于他来说也都是可以忍受的。
“我们现在一下回到医馆去吧,到了那里面去,我再给你们修神医者,一下禀报这件事。”
杜玄驾着马车,到了医馆门口,旁边带着几个人,正是天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