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宇和黑牛坐在床上,又开始练习气功去了,店伙计说的话儿,两个人也没有怎么往心里放。
两个人也知道,这店中的伙计说的都是大实话呀!
蒙古人统治下的华夏,那老百姓还能好得了么!
现在老百姓普遍被压迫,几乎天下的百姓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
两个人如果不是畏惧蒙古**害的话,也不会背井离乡,被迫在这江湖上漂零呀。
赵飞宇和黑牛两个人也没有办法改变这个世道,两个人盘膝坐在床上,时间不太大,就沉入到了修炼当中去了。
直到后半夜,两个人才躺下睡了觉了,听着外边的雨滴声,时间不太大,两个人就沉沉地睡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两个人醒来了以后,外边的雨已经停了,屋外的鸟儿欢乐地鸣叫着,似乎好象呼唤着人们早起一样。
赵飞宇和黑牛起来了以后,两个人要了点儿东西吃,吃饱了以后,赵飞宇算清了店钱,两个人牵着马就又上了路了。
只见天还是阴沉沉,似乎时刻都有要下雨的样子,两个人没有办法,也就只好这么将就着上路了。
地面也是十分的泥泞的,地上的红泥,每往前迈一步,都十分地沾鞋的!
两个人身上戴着沙土袋子,那简直是苦不堪言呀!
黑牛见赵飞宇也没有摘下那沙土袋子的意思,因此,他也不好意思自己一个人摘下去来,他嫌那样太丢人了。
如果那样做的话,那不就显得自己太没有出息了么。
年轻人么,那都有点儿多少好面子,不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谁也不愿意走那一步的。
两个人艰难地牵着马往前走着,从他们身边走过的人一见两个人放着马匹不骑,都觉得两个人傻得有点儿可爱了!
心说:这么俩傻货,他们抽的哪门子疯呀!这放着马匹不骑,这不是找别扭呢么!
不过,人们一见两个人箭步如飞,也就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赵飞宇和黑牛从早晨一直走到下午的时侯,两个人中间也没有休息,更没有吃饭打尖呀。
两个人踏着泥泞的路面走出来了有一百多里路,两个人都累得实在是够呛呀!
黑牛真有点儿实在紧持不住了,就对赵飞宇说:“我说兄弟!今天咱们走出来的也不近了。
这么泥泞的地面,说实听在的,这也真够费劲的了。
依我看,干脆咱们找个客栈休息了吧!
再往前走的话,那还不得把咱们给累死了呀!
我看今天干脆咱们就早休息一会儿吧!
赶明天早晨,咱们再接着走也不迟晚呀!
我说兄弟,你说呢!”
说句实话,那赵飞宇也累得挺够呛的呀!
那黑牛累得够呛,他也好不了多少的!
赵飞宇点了点头。
“那好吧,那咱们就找个地方休息了吧!
反正咱们赶路也不着急,什么早一会儿晚一会儿的呀?
咱们俩这就赶紧找客栈去吧!
找到了客栈,咱们哥俩就早点儿休息,赶明天咱们再走吧!
这一天走的也够累的了,他们这个地方的天气可真怪呀!
这整天介下雨,这地面上都是那么粘鞋的红泥,唉,这可实在没有办法呀!
这一天走下来,比那长跑可累多了。”
两个人一边唉声叹气,一边往前走!
走出去没有多远,迎面就碰上了一群人了。
这群人大其概有十六七个人,这些人的手里都拿着三股叉和弓箭什么的家伙呢!
这些人一边往前走,一边失声痛哭呀!
赵飞宇见了就是一愣。
“我说黑牛哥哥,你瞧瞧都对面过来的这群人是怎么一回事呀!
这帮子人手里都拿着家伙呢,他们为什么还哭了呢!”
黑牛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兄弟,人家爱哭就哭呗,这关咱们的什么事呢!
如果实在好奇的话,那行!等一会儿他们走到咱们跟前了,那我就拦住问问他们吧!
说实在的,我对这个事儿也挺感兴趣的。
他娘的,今天咱们既然不往前赶路了,那咱们哥俩就问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吧!”
也就一眨眼的功夫,那群人就低头耷拉脑的走到近前来了。
黑牛往前紧走几步,然后笑呵呵地拦住了他们了。
黑牛笑呵呵地说:“我说几位弟兄们,你们这是怎么了,怎么手里拿着家伙还一个劲儿的哭呢!
能不能把这个事儿给我们哥俩说说呢?
看看我们哥儿俩能不能帮你们的忙儿呀!”
其中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听了黑牛的问话,动手把黑牛往旁边一拽,然后气呼呼地说:“闪开!闪开!给我闪开吧!
我们为什么悲伤,我们就是告诉你们俩了,恐怕那也没有用呀!
你们又帮不了我们的忙,充其量是打听看笑话罢了!
滚,滚,给我滚的远远的!
想看我们的笑话,那是连门儿也没有呀!”
赵飞宇听了咧嘴一笑。
“我说这位哥哥,你说的这话儿就不在理儿了,我们见你们这些人都十分的悲伤,我们也深表同情呀!
说句实话,我们还真没有想看你们笑话的意思。
你们如果告诉我们哥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的话,说不定我们哥俩还真能给你们帮上什么忙呢!
既然你们不愿意说的话,那这个事儿就拉倒呗!
也怪我们哥儿俩多事,实在对不起了。
那我们哥俩就告辞了。”
赵飞宇和黑牛牵着马就要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伸手拦住了他们。
“我说三娃子,你怎么能对人家那么说话呢?
人家好心打听打听,你把实际情况告诉人家不就完了吗?
何必说那些不顺眼的话儿呢?
要都像你那样的话,那还怎么行呢?
我说二位朋友,实在对不起了。
刚才那个说话儿的年轻人,他是我的亲侄子。
他这个人不会说话儿,我给你赔礼道歉了。
你们可千万别跟他们一样儿着,年轻人说话儿可就是愣葱呀!
是这么回事,我们这山里出了一只猛虎,连续几十天来,它已经伤了我们十六七个人了。
他奶奶的,这只猛虎吃人也吃上瘾了,在这个地方也不说跑了。
我们这些人想弄死它,可是,弄死它哪有那么容易的呀。
它如果长期滞留在我们这个地方的话,那我们这个地方的人可真没有办法活了。
今天我们二十多个人带着家伙去找它,老虎是找到了。
不过,我们并没有办法弄死它,反而又让它抓伤了我们两个人了。
弄得两个人血花子流拉的,我们这些人今天又算大败而回了。
于是这种情况,所以我们才悲伤呀。
唉,真算是没有办法呀!
如果不弄死它的话,那它不定还吃我们这个地方多少人呢?
看着被它抓伤的人,我们这些人心中也都是难过的呀。
事情就是这样的,唉,真是没有办法呀。”
赵飞宇听了笑呵呵地说:“既然是一只猛虎,那弄死它还不容易吗?
我看这样吧!
今天天气是晚了,明天早晨,我们哥儿俩跟着你们一块儿去找它吧!找到了它弄死它得了。
不过,这个事儿我得给你们说清楚了。
如果是我们哥俩弄死它的话,到时候那只死虎可就是我们哥俩的了。”
那个中年人听了一愣,随后忍不住点了点头。
“我说二位少侠客,你们俩如果真帮我们除去了那只猛虎的话,那也算为我们这个地方出了害了。
那只虎如果真是被你们俩弄死的话,那它自然就是你们的了,这个还有什么可说的呀?
我见你们两个人身上都带着宝剑呢,想来也是练武之人吧!
如果你们俩真有能耐把它除去的话,那我在这里先谢谢你们了。”
黑牛听了小声嘟囔道:“我说兄弟,你要那死虎有什么用呀?
如果带着那个东西的话,你说咱们赶路那得有多累吧!”
赵飞宇听了嘿嘿一笑。
“我说黑牛哥哥,咱们的身上已经没有多少银子了,如果打死一只虎的话,那张虎皮还不得卖两个钱儿吗!
咱们出门在外的,如果弄得身上一点钱都没有了的话,那咱们哥俩不就成了要饭的了吗?
那一张完整的老虎皮,怎么也得值二十两银子吧!
如果咱们身上多二十两银子的话,那咱们的饭费还就有了吗。”
“嗯,你说的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那好吧!那咱们就晚走个一天两天的,那咱们就把这只虎弄死了再走吧。
自从咱们哥俩出道以来,还不曾打死过老虎呢。
如果咱们哥俩打死老虎的话,那也就成了打虎的英雄了。”
那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一见赵飞宇和黑牛答应了打虎了,可把他给高兴坏了。
“我说二位少侠客,既然你们答应了和我们一块儿打虎了,那你们就随我来吧!
再往前走个二三里地,那就到了我们庄上了。
我看你们今天晚上就住到我们庄上吧!
我看看你们哥俩能不能把这只老虎给弄死吧!
二位少侠客,那就跟着我们走吧。”
两个人一见有了住宿的地方,再也不用去找什么客栈了,两个人也特别的高兴,他们俩跟在这些人们的身后,直向不远处的一个小山村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