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该死,想要在这邪祟面前蒙混过关,还真的是很难的一件事。
但现在,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观察着它的一举一动。
它就是来来回回的绕着那山洞入口飘来飘去,其它的什么也没做。
这样的过程,持续了十几分钟。
终于,它转身飘走了。
走时,它的眼神看着很正常,没有大的波动。
我微微松了口气,这或许证明它没感受到什么。
可,也不全然,可能是它隐藏了心境,没有任何表现。
第二道玄关没有去继续跟踪它,又在心头对我说道:
“你也不必那么忧心,它手段奇诡,我或许很难招架它,但不代表它强于我,而我感受不到这里的神王戟气息,想来它也是没有感受到的。”
“那你这话就说得太绝对了吧?”我不是很买账的说道。
“你若还担心,那我就继续去盯着王大宝好了,”它转而说道:
“若是这邪祟真在这里有所发现,并借此识破了你的计划,那它回村之后,和你一起欺骗它的王大宝,肯定要遭殃了,毕竟它这种邪祟,视人命如草芥,必定不会让王大宝骗了它还白得那么多财宝的。”
“若是它没有什么发现,那么王大宝肯定还会好好的。”
这,倒是一种侧面的体现。
只是,我还是觉得不可靠。
若那邪祟真有所发现,并且以此判断出我的计划,那它或许会将计就计,到时候请君入瓮,让我在以为它不知道我会冒充成邪祟混入它们之中的情况,打入它们之中,到时集中力量一起围攻我,那就很为难了。
如果是这样,它肯定要留着王大宝,以免打草惊蛇的。
所以,第二道玄关对于王大宝的这层判断,并不正确。
“你若是顾忌这么多,那干脆就放弃冒充蛮煞凶鬼混入它们之中的计划好了,咱们还是按照之前的法子,在明面上慢慢的查它们底细,这样虽然进展缓慢,但也稳妥。”我的心里活动被第二道玄关感受得一清二楚,它顿时没好声气的说道。
我回过神来,略感尴尬。
它说的对,若是担心这担心那,那还不如放弃冒充蛮煞凶鬼的法子。
既然如此,只好硬着头皮上了,到时真出现担心的情况再说,反正我有神王戟和混沌阴阳珠在手,总不至于死在那些邪祟手上。
如此一决定,我终于没再多想,当即让它回村,继续李春雪她们。
既然那邪祟无论如何也不会去动王大宝,那自然没必要单独盯着他。
随后,我去洗了个澡,然后也没关注着李春雪她们村了,往床上一躺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是周六。
本来我是可以赖床不起的,反正也不用装模作样的在厂里上班。
可我睡得正熟时,一阵敲门声把我吵醒过来。
我顶着略显惺忪的睡眼,走到门口打开了门,接着进入眼中的是一个端庄典雅的大美人,正是齐艳红。
我顿时睡意全无,仔细的打量了她几眼。
今儿的她没再穿上班时的正装,是一身淡绿色的长裙,搭配着乳白色的高跟鞋,化了点淡妆,戴了一对很精致的耳环。
说实在的,她这样的打扮,的确是让我有眼前一亮的感觉。
“昨晚去哪里折腾了?还这么困的样子。”她开口说道,语气稍带着一抹冷意,但一双美眸中却泛着一抹隐晦的羞意。
我想起了她昨天的话,知道她现在来是要“强行”带我去见她父母的。
昨儿我就决定,若是李春雪她们村的事情进展顺利,今儿帮她一把也可以,毕竟人家一个大美女,几次三番的让我帮忙,多次推却也不太好。
当然,李春雪她们村的事儿,其实也没什么实质性的进展,不过因为我决定冒充蛮煞凶鬼混入那些邪祟之中,这几天可以缓一缓,否则让王大宝来杀我的那只邪祟在得知我死亡之后,它们之中忽然混进一只陌生的鬼邪,难免产生联想。
在这点上,我昨晚就是这么想的。
所以,我决定今天帮她。
“没折腾什么,我这人觉比较多而已。”我打了个哈欠,随口回答道。
“好了,给你十分钟,快去洗漱,我在楼下等你。”她很霸道的说道。
说着,她不等我做出反应,转身就走。
我微微愕然,却也没有计较,转身进了洗手间。
“这女人,有点意思,很强势。”布阵人有些暧昧的说道。
“闭嘴吧你。”我没好气的数落道。
它没再说什么。
十分钟后,我准时来到了楼下。
齐艳红正站在一棵树下,清晨的阳光透过树梢的间隙洒下,落在她的身上,竟让她多了一种朦胧之美,仿佛不染尘埃。
我一时看呆了。
“你可算下来了,”似察觉到我的目光,她忽然转过身来,带着一丝埋怨,紧接着她却是俏脸一红:
“看什么看,再看挖了你眼珠子!”
我回过神来,忙收回目光,下意识的笑道:“谁让你太好看了,没忍住就多看了两眼。”
“你……”她俏脸更红,但很快强行收敛:
“好了,别耍嘴皮子了,快跟上我,宿舍这边不能停车,我车在厂里停车场。”
说着,她转身就走,却有种落荒而逃的意味。
这女人,倒的确是有点意思。
我笑着跟了上去。
与一个大美人并肩行走在清晨的阳光下,倒也是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惬意。
不多时,我们来到了停车场,她领着我上了一辆车,却是一辆看着很贵的宝马。
我微有诧异,她虽是经理,可以她的收入水平,也买不起这种车吧?
“我家条件很好。”似看出我心中疑惑,她说了这么一句。
原来是这样。
旋即她发动车子,开出了厂子。
可很快,我发现她不是要直接带我去她家,而是来到了一家商场外面。
“来这里干嘛?”我不解的问道。
“当然是给你买衣服啊,你看看你穿的是什么,名贵不名贵就不说了,关键是脏啊。”她鄙夷的看了我一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