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一推,门开了。
然后,我脸色一下子黑了。
“呀,帅哥,我刚刚跑出去找你了,但没找到你,想不到你又来了!”
眼前,又是那两个女孩,看到我的刹那,她们俩先是一愣,然后短发女孩惊喜的叫嚷了这么一句。
刚才我关门后,就彻底退入幻阵了,她处在真实世界,想找我自然是找不到。
可她自是不知道这一点。
我有点无奈,朝她挥了挥手:“两位姑娘好,又见面了。”
“别来这套了,都来三次了,你是不是对我们有点意思呢?要是有,你直说嘛,”短发女孩笑着说道:
“你长得挺帅的,又有点奇奇怪怪的本事,只要刚才的事情再来几次,我可以考虑跟你交往交往的。”
“阿芸,你说什么胡话呢,你看看那门都被他踹成什么样了,他就不是好人!”另一个女孩忙拉了她一下,说道。
“阿萱,怕什么啊,他做出来的事情的确是挺吓人的,但他也就把门踹坏了,也没把我们怎么着,应该不是什么坏人。”短发女孩笑道。
我越发心累。
这女孩,防备心这么弱?
就让她某个部位变大了一点,就完全相信我了?
不对,也不能说是相信我了,是看上我了啊。
我长得不赖,还有这么一手本事,在她眼里,可能就是最佳男友的人选。
毕竟,好多女孩花大价钱,就是想要大一点,在我这里,却是金光一闪的事儿。
不花钱,没风险,效果好。
是这么个理了,没毛病!
不过另一个女孩不像她这样,还是很顾忌:“可是,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嘛,那金光……”
“哎哟,别想那么多了,这世上是有能人异士的,”短发女孩打断了她,说道:
“以前,只是我们没有碰到过,今天,总算碰上了嘛。”
“咱们可不能错过的。”
“就算不能交往,也得交个朋友,以后还可以联络嘛。”
我靠。
以后联络?
为啥联络?
想大过天际?
居然想得这么长远了!
“帅哥,进来坐嘛。”腹诽间,短发女孩笑嘻嘻的看着我,冲我招了招手。
我勉强一笑:
“姑娘,你误会了,我对你们,没有那么个意思的。”
“矮油,一次次的打扰我们,还对我做了这种事,还藏什么藏哟,快进来吧。”短发女孩完全不信。
我又是脸色一黑。
对她做了这种事?
我做啥了?
容易让人误会的好不好?
不能多说了,不然我要被她雷死的。
“姑娘,有缘再见。”我说了这么一句,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又是她们,难道,我真的搞错了?”白虹幽幽的来了这么一句,陷入了沉思当中。
我也有点无语了。
连着三次了,她所猜测的基本上不可能是真的了。
另外,那短发女孩居然觉得我对她有意思了,没看到我身边有白虹这么美的女人?
应该*就看到了吧?
也不对,与*相比,她好像是往旁边退了一点,后面的两次,以那两个女孩的角度,倒是看不到她了。
“你眼睛瞟来瞟去的,在想什么呢?”见我一个劲的盯着她看,她回过神来,有点狐疑的问道。
“没想什么,对于这个幻阵,你有新的想法了吗?”我摇了摇头,问道。
“唉,没有,”她叹了口气,脸色露出一抹惆怅之色:
“好歹我也是接近真神的人,居然连这么一个幻阵都堪不破,若是让某些人知道,怕是要被笑掉大牙了。”
“某些人?谁啊?”我疑惑的问道。
“说了你也不知道。”她瞥了我一眼,说道。
我撇撇嘴,没有纠结,转而说道:“你不是失去记忆了么,除了天星道人跟你父亲之外,你还记得其他人?”
“我这并非是永久失忆,我的记忆是在一点点恢复的。”她说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
“救……救我……”
说话间,面前这扇门后,又传出了之前的呼救声。
我跟白虹顿时没了闲聊的心思。
“到底该怎么办?”我一头雾水的问道。
白虹低头想了想:“要不,我们先退出去,然后我把这楼拆了,那样一来,幻阵自破,若是有人被藏在里头,也会自动显现出来,也等于是救了她了。”
我眉头一挑:“那可不行啊,你要是把这楼拆了,影响得有多大?”
“还有,你把楼拆了,幻阵是破了,可谁知道呼救的这个女人显现出来后,是不是直接被埋在废墟下,被压死了?”
她目光一闪:“这……我倒是没考虑到。”
“是吧,不能这么做,咱们得再看看,再想想。”我说道。
“要不,再试一次吧,”她定了定神,认真的说道:
“我还是觉得,我刚才的猜测是没错的,这扇门,时而通往真实世界,时而就是幻阵内的门后的景象。”
我脸色一黑:“都三次了啊,你还不死心呢?事不过三的啊!”
“就再试最后一次。”她坚持说道。
我怔了怔,看了看眼前的房门。
也罢,再试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再被那短发女孩纠缠一下,不是什么大事。
不过,也不能没完没了。
“就试最后一次。”我冲白虹说道。
她点了点头:“最后一次!”
我没再多说,深吸一口气,将心绪整理了一下,然后也不磨叽,再次伸手,将眼前的房门推了开来。
呼!
骤然,一股子阴风从门内吹了出来,凉飕飕的,让我直接就是一个激灵。
然后,我发现门后出现的不再是那两女孩了,是一间面积很大的屋子,有两三百平的样子,没有窗户,一盏大吊灯从天花板上垂落下来,有些破损,忽明忽灭的闪着光。
我倒也不在乎有没有光,毕竟我现在双眼有道潭之力融合,能够看穿黑暗。
我清晰的看到,这屋子墙壁上,地板上,天花板上,都是殷红的鲜血,甚至那盏大吊灯上也满是血液,如线一般的往地上滴落。
而在房间最里面靠墙的位置上,摆着两个木制的十字架,其中一个十字架前,绑着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