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姐姐,你才认识我不久,应当还不了解我的性格!我这个人从来不说笑,尤其是不对自己心仪的美丽女子说笑!”
杨晓哪能让她就这么断线,紧跟上了一句。
杨晓急言道。
“公子说笑了!”
“公子!”
她的脸上并非是毫无半点瑕疵,皮肤有些微黑,甚至在眉角还有一丝细小的疤痕。
但这却让她多了一种娇小姐所未有的风姿,让人砰然心动。
眼见符敏仪如此姿色,让杨晓不由得一阵心动,开口道。
符敏仪先是一愣,抬头但看杨晓那满含欣赏的眼晴,才明白了他的用意,娇羞一笑,“我算是什么鲜花!就算是也是山间的野花罢了!”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她那双黑白分明的双眸,便如现在夜空中的星辰一般,让人只看一眼便想沉浸而入。
“符姐姐,其实你刚才并没有说错!小弟的确是贪花好色,但贪恋的却都是如符姐姐一样的鲜花!”
照在符敏仪的脸上,遮住了她脸上的风霜,让她多了一种神奇的魅力。
“家花只是养在家中,不经风雨,美则美矣。但却缺少了符姐姐这种野花般不向世人低头的气质!”
符敏仪久在飘渺峰,却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此物,好奇的问将出来。
“这可是天下奇物,却不能让它跑了!”
听着杨晓坦诚的话,符敏仪的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慌乱,用抗拒且哀求的眼神看将过来。
“江昂!江昂!”
就在杨晓打算进一步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远处的牛吼之声。
“莽牯朱蛤!”
一句话让杨晓当时便反应出来一物,不由兴奋的是双眼放光。
“什么莽牯朱蛤?”
杨晓急迫的说了一句,也不管符敏仪是否愿意。一揽她的纤腰,脚尖点地,向着那声音的来处狂奔而去。
符敏仪也没有想到杨晓会如此大胆,正欲挣扎时,转头却看到他那凝重的双眼!
心知那莽牯朱蛤定然是个对他极为紧要的东西,也不想在此拂了他的意,便也只能用一只手掌挡在自己的胸前,免得两人太过亲近。
很快的,两人便到了一处山谷。
此时,那牛吼声欲急!
杨晓将身一纵,便带着符敏仪到了一株巨树之上,向下看去。
但看谷中却有数十条毒虫正围着一只蛤蟆。
在地上,还杂七杂八的倒着十数只毒虫的尸体。
别看这蛤蟆不过拳头大小,长得却是漂亮而且神骏。
混身赤红如如血,双眼之中金光四射,一张一合之间,发出了巨大的声音,便好似闷雷一般。
“这小东西,怎么会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把着树枝,符敏仪亦是看到了这蛤蟆的样子,讶然道。
“要不然的话,我怎么能说这是天下奇物呢?”
杨晓笑了笑,伸手折断了两根树枝,又小心的折成了数段。
这东西虽好,但是毒性太强,他才不想去尝试它的毒性呢?
便在两人的视线之中,莽牯朱蛤吼声愈急,双腿一跳,竟然跃起了一丈多高。
张口一喷,便是一团粉红色的烟雾。
而其它的蜘蛛,蝎子等一干毒虫,也知道了这毒雾的厉害,是拼了命的向外逃窜。
却哪里来得及,不过两息时间,便有十数只毒虫身体翻滚,倒在了地上。
到这时,那莽牯朱蛤才游刃有余的到了一只尺许的蜈蚣之侧,张口一咬一吸,便把它的毒液都给吸入到了口中。
“便是这个时候了!”
眼前周围没有其它活着的毒虫,这莽牯朱蛤又是一幅大摇大摆的样子,杨晓知道正是好时机,曲指猛的一弹!
这莽牯朱蛤虽然强大,但毕竟是个动物,哪里是杨晓这个老阴逼的对手。
到那树枝近身时,它才反应过来,凌空跃转。
一口毒雾吐出。
“嗞嗞嗞……”
这毒性之强,绝对是世所罕见,这树枝纵然是植物,亦好似被泼上了浓硫酸一般,黄烟直冒。
但那树枝足有寸许之长,又岂是这毒雾能全部融解,残片重重打到了莽牯朱蛤之上。
只打得它再次发出了牛吼的惨叫之声,身体翻白,双腿连回的乱蹬,眼瞅便不活了。
当毒雾散掉,眼见莽牯朱蛤的惨状,杨晓心中大喜。
一揽符敏仪的纤腰便跳下树去,直向那莽牯朱蛤走去。
由于怕这货假死,杨晓还用树枝又捅了它几下,见没有什么动静,这才伸手想要把它捡起。
“嗖!”
说是迟,那是快!
便在他伸手之时,一道白影突然闪出,直向他袭来。
“公子小心!”
符敏仪一声惊呼,一掌斜劈而下。
这白影其速极迅,还是一个活物,在空中只是一翻,便躲过了符敏仪的手掌。
将身一纵,便到了她的咽喉处,是一口咬下。
“嗯!”
符敏仪刚才的注意力都在莽牯朱蛤的身上,能第一时间发现这白影的攻击已然是竭尽所能。
此时,只能是勉力的向后一躲。
这一下,虽然让开了咽喉要害,但颈下却被咬了一个结结实实。
“找死!”
杨晓哪里想到半路上会杀出来这么一个程咬金,伤了符敏仪。
将手一抬,一指便点向了那物。
此时,他已然看得清楚,这东西竟然是一只玉白可爱,双眼赤红好似水晶一般的雪貂。
“不会是钟灵那小妮子的东西吧!”
眼见这貂,杨晓的手指不由得一缓。
钟灵那小妮子已经被自己给欺负得够呛了,如果再杀了她的闪电貂,她不得哭死才怪。
这小貂当真凶狠,一口咬了符敏仪还不算完。
竟然将头一转,眼露凶光,后爪在符敏仪的身上一蹬,借势而起,又冲向了杨晓。
“哼!”
虽然不想杀掉钟灵的宠物,但杨晓同样也是不想被咬。
一声冷哼,手指一划,一道如墙般的内力便被他布于身前。
立时,这闪电貂的速度便慢了几分,被杨晓一指给弹到了小脑瓜子上,是当时昏晕。
“公子!”
被咬了一口,符敏仪只觉得头昏脑涨,眼前杨晓的影像都花了。
只是勉强的伸了一下手,身体一歪,亦如那闪电貂一般的昏了过去。
月光如水,轻如白纱。
“奇怪!这深夜哪里来的这声音!”
符敏仪便好似找到了一个救星般的岔开言道。
见杨晓逼得甚紧,符敏仪轻轻的向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