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得是心里强大的,要是不强大的估计直接服毒自尽,毕竟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毋庸置疑,张家出现了米诺骨牌的跌落……
周正随即伸了一个懒腰,无所谓的看着这一切,现在大鱼已经开始在打捞了,不过不是自己出手。
毕竟鱼腥味太重,而且让张家自以为是的张天锡,在你死之前都不知道是死在谁的手中才是最有意思的。
整天吃免费的牢饭,太无聊了,得让他去慢慢的想,慢慢的想到底是谁让他走到今天。
而他背负的又岂止只是自己的这一次势力,更是整个张氏家族的命运?怪就怪他们想要杀死自己。
如果非得有一方存活,那自己只得选择提前动手。
张天锡看着干枯的资金,再看看好不容易稳定的股价,直接长叹了一口气,“该死的查出来到底是谁没有?到底是谁抛了这么多的股份?”
张天锡愤怒的询问着,用力的砸在桌子上,张昭走了进来,这是他第一次看到父亲发这样的脾气。
看来张家这一次真的有危险了。
而此刻的张昭已经知道了消息,就连他得到确切结果的时候心里面也是无比愤怒,但又无可奈何。
毕竟是出在自己家里面的人。
“你还处在那干嘛?我问你查到了没有?到底是谁这一块不是你的领域强项吗?”
张天锡开始咆哮。
“是张家人……”
“你说什么?既然是自己的人,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呀!这帮孙子简直不是人。”
张天锡愤怒的说着,但又有什么用,凡是一层定居,现在得赶快想办法,看是否有挽救的余地。
张天锡痛骂着,电话再次响起。
“请问是张氏企业的张天锡吗?”
询问的声音传来张天锡应了一声,电话里面说出来的内容简直让他崩溃。
证监打来电话说他们张氏集团的股东提出要审计各方股东的总股份,然后进行退市后的董事长推举。
“时间订在后天早上八点,做好准备。”张天锡愣了。
他的公司还没完全将值钱部分剥离出来,怎么就有证监来了?
而证监送来消息,那就意味着张家的股份已经完成了集中了,甚至有几个公司联合控制而来一半的股份。
到底是谁?
张天锡愤怒的询问着,奈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看着股票市场的冻结和部分股东信息他懵了。
这一下子接二连三的是什么鬼?难道是巧合?
这一下子他不能再逃避了,这就像某人的行为,甚至是计划而来,而且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他不得不承认在企业上做的小有名气的张天锡,还是栽在别人的手中,而那个人到底是谁?他这一刻怀疑所有的人。
包括自己的儿子。
这个人清楚的知道大炎的股市是允许主体通过网络审计掌控的,连带着股份比例,然后在退市前发起股东大会。
一来是通过国家证监公正他们的权利。
二来是进行资本的遏制。
所以张天锡猜测这个让自己栽了一个大跟头的人,应该是一个长期在昌河发展的人。
甚至会对自己很了解,所以才会毫无察觉的进了这个圈套,他第一个排除了周正不是这个人。
因为自己调查过他,就是在洛都呆了几年,然后无缘无故消失,最后再出现。
公正之后退市是要收税的,一大笔的印花税等着国家收入,因此大炎才会介入。
时间已经被订好了,就以为他们已经没有机会反抗了,而看到了申请的主体,张天锡懵了。
申请的人是一圈来自省外的普通人。
对,就是单纯的个人。
一个个的没有公司的个体,但是这群人的数量和实际控股超过了百分之五十。
至于其他的公司和林家还有张天锡的控股,加一块才三十出头,剩下的就是西北来的各个公司。
这里面,一定有鬼!张天锡彻底的醒悟,百思不得其解,说不定就是那个家伙。
毕竟你自己和他合作的时间来看,他完全是一个可以不在昌河土生土长,但却能完成任何事情的人。
他的能力自己没有估限,甚至他的背景还有背后协助的人都不曾查出一二。
他神秘莫测,现在想想更让人生怕,更像是有备而来,但的确已经来不及了。
“准备车,我要去找周正!”
张天锡愤怒无比,他需要一个解释,到底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什么非要置自己和张家于死地?
“姐夫,我想问你个事……”
林韵上楼,推开姐姐和姐夫的房间。
所有的事情已经有了一个结局,但此刻的张家还是属于懵逼的状态,所以周正推测他一定要找一个答案。
而自己这一下可以是爱搭不理。
“进来吧。”
周正无所谓的说着,林韵进来坐在沙发上。
“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吧?你大概是心里面有疑惑,我的事情已经做完了,你随便提问。”
周正无所谓的说着,顺势给自己的小姨子倒了一杯红酒。
“来了就刚好陪我喝一杯,最近这件事情搞得头有些大,现在落幕可以好好庆祝一番。”
周正略显疲态,林韵看着靠窗的姐夫,此刻的他在光线的折射下,随意的头发,白色的衬衫里面搭了白T恤。
身下则是穿了一条九分裤的西装,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阳光随性的少年,这让林韵心里觉得怪怪的。
以前的姐夫和现在真的是判若两人 ,而让林韵更没有想到的是,自己有一天也会打量着自己的姐夫。
“咳……”
林韵故意咳嗽了一下,瞬间开始询问着关于张栋的事。
周正转头平静地看了一眼林韵,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所有的人都想为张栋讨一个说法,那自己今天就明确的告诉她。
告诉她为什么要让她远离张昭远离张家人,告诉她为什么姐姐和母亲闭口不提荒岛上关于张栋的一切。
“你真的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我一直都想知道,尤其是张昭的出现,甚至还有你在游艇上警告我的话。”
“你对张家有没有厌恶,或许是对某人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