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还有许多顶尖的医生,但是这些医生叶家早就找来给叶珺临看过了,全都无果,否则叶泊云也不会把主意打到国外和白绥辞的身上去。
“看来这一次庆典,珺临是没有办法参加了。”叶泊云叹道。
叶义闻言脸色顿时一拜,叶珺临少年成名,靠着家族的实力没人能小瞧,虽然大家心知肚明,但是名分终究没有定下来。
如果叶珺临能参加这一次庆典,那叶泊云就会当中定下他是叶家下一任继承人的决定,可惜了,时机不对。
“珺临已经无法参加了,原定的事情就先放一放,庆典和晚宴的事情绝对不允许在出差错,你们必须给我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来!谁要是现在做小动作被我抓到了,哼!就别怪我不留情面!”叶泊云冷声的敲打了一下众人。
叶义虽然觉得有些可惜,但也想到来日方长,以后再有这种日子,叶珺临的名分就能定下来了,在此期间,养好身体,好好扩展自己的能力,才能为叶珺临获得更多的筹码。
无形中的压力和危机让叶泊云微微感觉到恐慌,他只能不停的敲打其他人,也是在敲打自己,提醒众人警惕。
叶泊云亲自监督,叶家之前那些浑水摸鱼的人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放肆了,一时间叶家突然老实了起来。
另一边,莫轻凡奉命去叶家办完事情回来的时候,白绥辞和徐天亦正在通电话呢。
“哦,小莫回来了,我问问他啊。”白绥辞盘腿坐着,笑着对电话那头说了一句,然后稍微移开了一点电话说道:“你去了之后,叶家是什么反应啊?”
莫轻凡道:“叶家没什么反应,东西也都收下了,就算他们不乐意,估计也不敢反抗吧。”
白绥辞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对电话那头的徐天亦说道:“听见了吧,这下你满意了吧。”
徐天亦笑道:“满意了,多谢您了,等我去京都了,在和你好好喝两杯!”
“你小子,来京都不惹祸就行了,其他的我也不强求了,不过你要是有好酒,那我就勉为其难的陪你喝两杯!”白绥辞一脸的不在乎,其实内心开心极了。
徐天亦深知他的脾气也不点破,顺势卖乖了几句,随后就挂断了电话。
白绥辞放下电话后,脸上的笑容也去了七分,淡淡的看向莫轻凡说道:“你去的时候,叶家是怎么个情况。”
莫轻凡深知他问的是什么,连忙说道:“叶家还忙碌,前段时间听说是在准备叶氏集团成立四十五周年的庆典,看来应该就是为了这个事了。弟子去叶家没有见到叶家当家人,是叶家的管家接待的弟子,在弟子表明来意后,虽然脸色不好看,但是也没有在说什么。”
白绥辞淡淡一笑,叶家和徐天亦有仇,仅仅是一个叶珺临是不可能让徐天亦消气的。
何况叶家和徐天亦的仇可不仅仅是得罪不得罪的那么简单的。
白绥辞感慨,当初众人都没有想到徐天亦会成长到如今这个地步,而现在这只猛虎归来,那些曾经欺负过他的人都将受到相应的惩罚。
在众人心思各异中,叶氏集团成立四十五周年的庆典也如期而至。
在庆典的前一天,温家所有人都踏上了去往京都的飞机,就连温建平也在前一天办理了出院手续。
叶家给远道而来的客人都订了酒店,这样贴心的服务给叶家有多了一层口碑。
“天亦,一会儿进去后,我们就跟着爸爸和姑姑他们就行了,你别单独行动,我怕叶家的人会盯上你。”
在入场前,温安然还是不确定的叮嘱到,这两天,这话温安然不知道来来去去说了多少次。
她心底里还是担心徐天亦打了叶珺临的事情被叶家的人知道了,会受到报复。
如果跟着温国松和温雅玲,看在叶宏墨一家的份上,或许叶家本家人还不至于在庆典上对徐天亦下手。
其实温安然本意是不想来的,但是温家好不容易得到这一张请帖不来不行,如果只是她不来,回头在发生什么事,温国松和温雅玲准会怪到她的身上去。
“放心吧,今天我全程跟着你好吗?”徐天亦安慰道。
温安然闻言微微放心了一下。
拿着请帖进了宴会场地。
叶家不愧是京都世家,单只这庆典的场地布置就比临安市的强多了。
温家人之前也参加过温莎夫人的慈善晚宴,虽然性质不太一样,但是从布置就可以看出,这次的庆典比慈善晚宴强多了。
这并不是说温莎夫人比不上叶家,而是叶家有多么的强盛。
一进会场,温国松和温雅玲就看到了好几个眼熟的大佬,虽然眼熟,但那些大佬可能并不认识他们。
但他们没有灰心,既然都在一个宴会场里了,还怕没有机会交流吗?
只要用心,在接下里的时间里,温家只要交好其中一个,回临安市后,他们都不用愁了。
“我和你们姑姑去那边问候几个老朋友,你们也随便逛逛吧,但不要惹事!”温国松说道。
虽然说是随便逛逛但他们都知道,个人身上都背着任务,哪一次宴会不是这样做的,这个时候就能看出温家子弟们个人的人脉交际能力如何了。
这和温安然最初想的有些不太一样,她连忙说道:“爸,让我和天亦跟着您和姑姑吧,也好让我们学习学习。”
温国松淡淡的看了徐天亦一眼,见他无动于衷,眼中闪过一抹不屑。
想当初徐天亦也是世家子弟,若是他地位依旧,今天还能用得着跟着他学习,只怕他们温家要结交的人脉,徐天亦只要勾勾手指就能要到吧。
地位之差,虽然温国松看不起如今的徐天亦,但是也非常享受如今两家地位的差距。
温国松正要答应温安然的请求,温雅玲却突然说道:“不行!你就算了,带着他算什么!”
话音刚落,温安然瞬间变了脸色,“姑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