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的好!”
“打的也好!就该如此!我早就看这帮孙子们不顺眼了!”
“就是就是!”
徐天亦的言行得到了在场一些人的好评。
“求求你不要打了,我们知道错了!”
杰克森和黑洛克鼻青脸肿的哀求道。
徐天亦将杰克森和黑洛克扔在了温国松的面前。
“温叔叔,之前他们是怎么打你的,你就怎么还回去!”徐天亦道。
温国松惊讶的看着眼前不停哀求的两人,最后心一狠,‘啪啪’给他们一人两巴掌,一共是四巴掌,说起来还是温国松赚了呢。
打也打了,气也出了,京都商会也做出了将他们除名的决定。
这两人要是还想在京都发展,那么不行进入京都商会,会对他们的发展有很大的影响。
且徐天亦可是在这么多人面前当中教训他们的,脸都丢光了,俗话说得好,只要一个人开了先河,之后的人就会效仿。
从前没有人敢针对外国人,其一是华国人都非常的友善,其二,就是外国人在这里特权太多,很多时候,华国人和他们争都争不过。
现在好了,就算争不过,大家可以躲着,若是没有一个华国人愿意和海昌集团合作,那海昌集团还能在华国开的下去吗?
杰克森和黑洛克终于为自己做错的事,吃到了苦果。
随后姗姗赶来的姚惠标的秘书,看到的就是这副尘埃落定的样子。
“呦,宋秘书,你怎么来了?可是市长有什么吩咐?”方汇恒一看到他立刻迎了上去。
宋秘书可是姚惠标身边的第一大秘书,很多时候就是来下达姚惠标的指令的。
宋秘书一进门先是忍不住的看了徐天亦一眼,强大的意志力的压迫下,才让他在得知天神将军的身份后还能保持住淡定。
“市长叫我过来看看,这里的事情都处理的怎么样了。他有个中央会走不开,就没过来。”宋秘书说道。
其实姚惠标更想说的是,看看天神将军这位大佬还有什么指示没有,可别一不小心惹出大祸来了。
后面那句话也是像徐天亦解释姚惠标为何没有亲自前来,一是不得空,二是怕暴露了徐天亦的身份。
方汇恒一听到姚惠标居然对这件事这么的上心,冷汗都差点留下来了,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徐天亦后说道:“应该都是解决好了吧……”
这话他说的也心虚,因为这都是徐天亦自己动的手,到底处理好了没有,还要看这位大佬的心情。
“差不多!让人查一查这两个的入境信息!这种人不配留在华国!既然瞧不起华国人,就让他们限期离境,滚回他们的国家去!”徐天亦用脚踢了踢杰克森两人。
这句话就是对宋秘书说的,宋秘书听了赶紧应下。
随后方汇恒就让保安将这两个人给架出去了,现场恢复了平静。
宋秘书完成任务后就立刻回去了,顺便将这两人的信息给调查了出来,不调查不知道,原来这两人的入境信息都有问题,全部都是假的,而且这假的上面也已经过了离境的时间,都是海昌集团用了手段给隐瞒了下来,所以两人才留到了现在。
都这样了,这两人还这么嚣张,现在好了犯在了徐天亦的手里,真的是必死无疑了,宋秘书很快让相关部门给他们下达了限期离境的消息,同时监督他们,避免在出岔子。
昨晚这一切后,宋秘书才和姚惠标汇报了事情情况。
商会这边,两个外国佬的离去并没有引起商会内的人的反感,反而不少人觉得真是大快人心。
温国松打的那四巴掌让他找回了面子,脸上也多了笑容。
“国松!国松啊!你没事真是太好了!刚刚可真是吓死我了!”
事情一解决,不知道躲在哪个角落里的傅勇艾就又跑了出来,自来熟的上来和温国松攀谈。
刚刚方汇恒已经当众表示了,以后京都商会欢迎温国松的到来,这交流会以后温国松要是想参加就是直接内定的名额,这样的荣誉可不是所有人都有的。
就是那些京都老牌世家,也只有个别的几个才有,更不用说温国松这种外省的人物了。
大家都以为这是给温国松的赔偿,其实也是,但是傅勇艾知道,方汇恒这么做更多的是看在徐天亦的面子上。
傅勇艾暗自悔恨!自己怎么就忘记了温国松还有一个这样能干的女婿了呢!
当初在温家匆匆见了一面徐天亦后,温国松对他表现出十分的不满,傅勇艾还以为徐天亦早就不喜欢温安然了呢,今天看到他们同时出现,才知道,自己错了。
早知道这样,他一开始就应该抓住温国松,不让他一个人离去才对,说不定还能在徐天亦面前留个好印象,在好一点,若是天神将军愿意提携,那就更好了。
温国松皮笑肉不笑的看了眼傅勇艾,他内心门清很,也看清楚傅勇艾的一举一动,对他这种势利眼一点也不感兴趣,笑了两声并不搭理。
但傅勇艾脸皮厚啊,温国松不搭理,他自己一个人也能说的起劲,要是不知情的人还会以为两人关系有多好呢!
就在这时,另一边突然有人说道:“温小姐,徐天亦,好久不见。”
徐天亦看去,是一个很眼熟的年轻男子,而温安然却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
萧天龙!
“萧公子,好久不见!”其实温安然和徐天亦并没有和萧天龙有交集,但是萧天龙这么说,温安然只能顺着他的话打招呼了。
他们上一次见面,是在温莎夫人的慈善晚宴上,说久不久,说近不近。
温安然疑惑,什么时候他们关系能这么亲近了?
萧天龙微微一笑,“我很佩服徐先生刚刚的举动,要知道,这些外国人在华国待了许久,很多时候,他们比华国人还更像华国人,我是说在权利方面。所以徐天亦这种举动真的让我很佩服。”
徐天亦微微一笑,“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