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月夜的解释,徐天亦才反应了过来,他真的从未听说过徐家还有这么一块地在,不过白捡一块地也是好事。
如今这项目是温家在做,给温家也没事,不过徐天亦想要给的人可不是温建平等人,这项目必须要由温安然来做!
“你把这些手续全部准备好,以后这块地就是温安然的了。”徐天亦说道。
“是!”
徐天亦的离开只有温安然看到了,她看到徐天亦在打电话就没有过去打扰他,等他结束后才走了过去。
温安然问道:“天亦,我想问,西门家给的这个项目你怎么看,是否有问题?海昌集团那边真的不会出报复什么的吗?”
“这个项目的确有问题,不过你放心,已经解决了,至于海昌集团那边,你就更不用担心了。”
徐天亦将这个项目土地的事情说了一下,隐去了这其实是徐家的地的事实。
温安然听了顿时一急,“那这样项目岂不是没有办法开展了?”
温建平可是已经签了协议的,要是完不成项目,温家可是要到赔合作商违约金的!
“这件事之前西门家并没有说清楚!”温安然气愤。
“他要是说清楚了,你觉得温建平他们还会要这个项目吗?”
徐天亦现在都还记得拿到这个项目的时候,温国松,温雅玲,温建平的神色有多么欣喜,还以为捡到了宝贝呢。
“那现在怎么办啊!”温安然急的在原地跺脚。
徐天亦本想将事情已经解决好的消息告诉她,但是突然,他眼珠一转放弃了告诉温安然这个消息。
“要不,先把这件事告诉温叔叔和温姑姑他们,看看他们是怎么想的吧。”徐天亦提议道。
“对对对!”温安然眼前一亮,立刻走进了餐厅,正好白忠涛也在,也听一听他的想法。
“什么!还有这样的事?”
温国松今夜喝了点酒,本就有些晕乎的神经听到温安然这句话后顿时清晰了七分。
“完了完了!这下子完了!”温国松想到这个项目搞砸了,连三大巨头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温家又怎么能解决。
“就不能换个地方?京郊也不是只有那一个地方啊!”温国松提出了建议。
“不行,合同上有协议,只能是这个地方,而且温家要负责解决一切事宜,也就说,如果说温家要换地方,必须得到对方的同意,还要承担一切的损耗和损失,这样对我们来说代价太大了!”
或许这样一个项目做下来,温家赚不了钱,还会亏了不少。
况且京都地皮寸土寸金,温家目前的情况,可能还买不起一块好的地皮。
温国松想了想想了半天后才说了一句,“这个项目是西门家给建平的,把情况告诉建平让他自己去想把。”
温国松这样说是想甩锅了。
温安然和徐天亦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无奈。
第二日,温国松就将情况告诉了温雅玲和温建平。
温国松沉声说道:“建平啊,事情就是这样,不管你是想硬着头皮做,还是想找下一个替罪羊大伯都支持你,这毕竟是你自己的项目,情况大伯都给你打听清楚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要是需要帮助,我们也会在自己最大的努力范围内,帮助你的。”
温雅玲一听顿时不干了,怒道:“大哥!这项目的确是西门家给建平的,可你之前不是还说要亲自做这个项目的吗?这才一天时间怎么就变卦了呢!不行!这个项目如今是温家公中的,出了事,大家一起负责!”
“雅玲话不是这样说的!之前你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这个项目可是建平一个人的,在说了我昨天不是帮他去调查了一下嘛,你看这不就调查出来情况了吗?什么叫是温家公中的,这和公中一点关系都没有!你要是想帮助建平,就以你个人的名义去帮助!”温国松道。
如果没有徐天亦调查出这个事情来,或许温国松就会把这个项目给私吞了吧,如果却撇的一干二净。
温安然见温雅玲和温国松两人还要争吵连忙喊了一句,“爸爸,姑姑,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还是想想该怎么做吧。”
“还能怎么办!这西门家的竟然敢算计我们!看我不上门去找他们理论!”温雅玲一发狠又恨起了西门家的人来,当然内心最恨的还是西门竹青。
温安然真怕她真的去了,到时候把西门竹青给吓出个好歹来。
“其实这件事西门家没有多大的这人,因为合同条款里是有这一条的,但是在签署合同的时候,大家都没有发现出来。”温安然翻开之前西门陵寒拿过来的转让合同,在靠近后面的确有一条是写着的。
只是那个时候大家都沉浸在捡了便宜的喜悦里,合同过手的只有温雅玲和温国松,他们看来前几条都挺规范以为西门家不敢做手脚。毕竟这可是他们送的赔偿礼物,结果还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呢。
有了这条约,加上还是温建平亲自签的字,就算是告到法院也是西门家胜,所以找他们理论是没有用的。
温家若是比西门家强硬还好,但偏偏温家比西门家弱了可不是一星半点啊。
“那这个项目我们温家不要了行不行!”温雅玲道。
“这个……不太知道能不能行,因为温家要是想转让项目,除了要找到下家外,还需要征求另外合作商的同意,也就是说,要征得南宫家和海昌集团的同意。”
温安然觉得他们是不会同意的,因为不管找谁,都没有办法解决的问题,那么只能耗死一个人了。
不过温安然却想着为何西门家能这么轻易的将这个项目转让给了温家,另外两家还同意了呢,明明温家比西门家跟没有实力啊。
这是西门家好另外两家早就商量好的,用了一点其他的代价,换取了这一点小损失,而温家就是恰好出现的一个替罪羊罢了。
温雅玲烦躁的说道:“这样不行那样不行!那到底要怎样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