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属于叶青青的股份落入了温国松的口袋里,虽说是叶青青自愿的,但是从小就别洗脑的温国松还是觉得愧对了母女两个,所以之后温雅玲不管做出了什么事,温国松总会报着三分原谅。
连带着外甥女,温国松都恨不得给她最好的,更不用说,这一次温雅玲请求把叶青青带过来历练的事情了。
因为叶青青主动放弃了温氏集团的股份,白玉芝当时对她的好感度上升了不少,毕竟给了温国松,这以后可都是她两个女儿的,间接的,也就是她的了。
一年几千万,拿着去花费难道不香吗?
徐天亦挑了挑眉,又问了一遍,“所以,你为何确信她不会帮着她母亲争夺温家的财产吗?难道就因为这个?”
温安然反问道:“难道这还不能证明她的心意吗?”
徐天亦一笑,“安然,我这可不是挑拨离间啊。只是人都是会变的,她不要股份不代表她不会帮着温姑姑做事,否则她这一次来干嘛?叶家可也有一大堆家业等着她打理呢,叶家还能委屈了她?相反比起温家,或许青青表姐更想要待在叶家才对吧。”
“只是你们分开那么久,谁也不知道叶青青会变成什么样,我觉得白阿姨说的不完全是错的,防人之心不可无。温叔叔既然要你带着晴晴表姐历练,那你就好好带,同时也做两手准备,一些机密的事情就不要告诉她了,免得她打集团的主意,之后嘛……”
“之后怎样?”温安然问道。
徐天亦一笑,“之后就把她丢给温姑姑就是了,温姑姑手里可有好几个可以历练的公司呢,让他们母女俩自己去玩,你只要守护好集团就行了,这样你们担心的事情就不会发生拉。”
防患于未然,目前开始着手,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叶青青在温氏集团人生地不熟,从熟悉集团业务到最后收买人心都是需要时间的。
不是徐天亦有意防备,而是已经背叛过一次人就的心里防备心格外的重。
温安然如此看好叶青青,徐天亦也不想最后叶青青做出让她失望的事情来。
如果叶青青真的能坚持己见,那么他不介意看在温安然的面子上,以后扶持一下叶家。
温安然对徐天亦的提议有些心动,她不是小孩子了,知道什么是对的错的,盲目的自信,现在的她也堵不起。
带着这份心情,温安然开始了防备。
“那今天白阿姨提到我有说什么吗?”
听刚刚温安然讲的,白玉芝还是希望温安然能找一个和她能力想当的,那么势必也会说一些徐天亦的坏话。
但是这些坏话是刚刚温安然没有对徐天亦说出口的,徐天亦也想知道,如今的自己到底在白玉芝心里是什么样子的。
温安然眼神闪躲,“没,没说什么。她现在不认可你是因为觉得你没有一番作为,只要你做出成绩来了,妈妈就不会反对你和我在一起了。”
徐天亦一笑,他知道白玉芝的原话肯定不是这样的,但是温安然守住了他的尊严,不想他在受一次侮辱。
这么好的宝贝,真是上哪儿找去啊,徐天亦恨不得把温安然栓在裤腰上一直带着。
“宝贝,我现在可只有你了,你要是不要我了,那我就真的没人要的。”
徐天亦凑到了温安然的耳边,呼出的热气很快将她的耳垂变的绯红。
温安然心跳的有些快,听到徐天亦这句话,正色的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我不会不要你的。可是天亦,我真的好像好像和你并肩的站在一起,从前是我追不上你的步伐,现在我等你追上我,我等你!”
温安然温柔的目光让徐天亦瞬间沦陷,“好,我追你,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我要和你一直在一起!”
有了徐天亦的保证,温安然总算放下了心来。
看着满足的徐天亦,温安然突然有些心虚,其实她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徐天亦。
那就是,白玉芝劝完温安然后,紧接着又说起了临安几个世家公子来,说是亲自给温安然把关。
温安然当时就拒绝了,用的借口是。
“我在临安多年,还有谁不知道我的名字,且我和天亦的事情他们也都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我也能打听到,这样的知根知底,若是别人有意思早就上门了,还会等到现在吗?”
从前温家的地位不上不下,温安然找不到好人家,当然也有她不想找,一直等着徐天亦的缘故。
后来温家出事后,按些人避如蛇蝎,除了不怀好意的周家,谁敢接近。
后来温安然解决了家族集团危机,一战成名,到是吸引了不少想要联姻的,但是徐天亦的出现让他们歇了心思。
一直到最后,温安然的口碑时好时坏,温家的地位哪怕上升了,也让不少人望而却步,加上又有个徐天亦在身边,谁敢上门提联姻。
温安然本意是想委婉的告诉白玉芝,她没的选了,只有徐天亦了。
但是白玉芝却说不找临安的,可以找别的。
不说其他地方,金陵京都两地,一个有白如意,一个有白忠涛都是可以帮忙打听的,定不会委屈了温安然。
白玉芝说完后又风风火火的离开了,连给温安然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温安然无法只能想着如果真的有这件事,到时候再说吧,或许在白玉芝找到心仪人选之前,徐天亦就已经能获得她的认可了呢。
这样就再也没有人能拆散他们了。
徐天亦和温安然抱着在沙发上嬉戏玩闹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处理业务。
温安然随口问了一句,他之前去哪儿了,徐天亦只说出去吃了个饭,碰到了个老朋友。
温安然没有多心。
徐天亦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他的确去吃了个饭,不过在吃饭前回了趟家。
之前抓的那几个人,月夜已经审问出来了,徐天亦回去就是听结果的。
“主子,你回来啦。”暗夜换了常服,恭敬的站在玄关处,像极了等待主人回家的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