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亦抱着兴奋的温安然,眼神忽然一暗,出声询问,“安然,如果那位陆老板只是给了我一个普通的文员岗位,你会不会瞧不起我?”
“不会!”温安然斩钉截铁的说道,“你能有自己的工作我很开心,不管是做什么,堂堂正正就好!”
温安然想和徐天亦一起站在别人仰望不到的高度,但是现在徐天亦还够不到,但是温安然可以等。
她最初的想法是让徐天亦和她一起打拼公司,但这在外人眼里就成了,温安然一个人打理公司,徐天亦只是被他包养的小白脸。
她不知道徐天亦听到这些话有什么感想,但温安然很不是滋味,华云公司至少有一半的功劳都是徐天亦的。
一次次的澄清,倒不如他们自己去证明。
离开华云公司,有一份正经的工作,积累经验,寻找商机,在一举冲破,哪怕是输了,可以再来,赢了,那他们就能在站在一起!
“如果我每个月的工资只有三五千,连给你买个包都不够……”
“那就不买了!只要是你送的,一百块的包和一百万的包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因为你的赚的钱,你给我买的!”温安然深情的说道。
徐天亦终于忍不住,抱紧了她。
这就是为什么他认定她的原因了,哪怕所有人都瞧不起他,但是温安然会相信,会支持,会永远也离不开他。
“和白阿姨的保证不是空话,我会努力的。”徐天亦在温安然的耳边说了一句。
“嗯。你明天就要去上班了吧。”温安然道。
“嗯。”
明天若云集团还有一个重头戏,那就是举行更名仪式。
原本预定的在会议后的两天就举行更名仪式,后来因为高管大变动所以就延迟了一天,而这三天里发生的事情也不少。
温安然今天也没有回温家,或许是不想面对白玉芝吧。
第二日一早,因为一早说过今天要去上班,所以徐天亦早早的起来了,但是温安然比他起的更早。
一直以来都是徐天亦做早饭给温安然吃,今天温安然特意做的爱心早餐给徐天亦吃,吃完早饭,本想送他过去的,但是被徐天亦婉拒了。
“好好上班,下班了我在家里等你,要是加班记得和我说一声。”温安然帮徐天亦打好了领结,小声的嘱咐,像极了去上班的丈夫还有在家等着的小娇妻。
“我知道,你也好好上班,要是加班,我下班了就去华云公司找你。”徐天亦在温安然眉头亲吻一声。
两人在玄关处耳鬓厮磨了一番后,徐天亦挥了挥手,出门上班去了。
穿着西装,皮鞋,打着领带,就连头发都特意被温安然用发胶梳了起来,露出了额头,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和不可一世的气质。
徐天亦这幅模样简直就是霸道总裁啊!
自回来到现在,徐天亦穿正装的次数少之又少,今天这身衣服是温安然特意为他定做的高级西服,价格不然而喻,就连领结都是她亲手选的。
开着车到若云集团,子君和月夜早就准备好了,顶层的总裁办公室内,只有三人在。
今天的更名仪式徐天亦不会露面,出面的还是子君。
更名仪式举行的盛大,邀请了不少媒体和行家,不过媒体来了不少,同行的人,大多只是送了礼,亲自来的人去很少。
“都安排好了吗?”徐天亦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从这里可以看到大半个临安市的模样。
“都准备好了,两支特种兵已经潜伏在会场了,还有从外面找的全国百强的安保人员,要是有人闹事立刻就会被抓起来,保证万无一失。”月夜连忙说道。
“嗯。”徐天亦刚想喊医生‘暗夜’,却突然想起,暗夜已经走了。
“今天的更名仪式,苏杭商会那边一定不会让我们这么顺利的进行下去的。”徐天亦道。
他昨天让月夜去安排了一些事情,想来今天那边已经得到了消息吧。
江宁市,某郊外别墅区。
风景平等四人又在这里聚会了。
“听说楼家一夜之间破产了?”谢劬然手指捻起一枚黑子落在了棋盘上。
他正在和江昭臣下棋呢。
“楼万年那小子昨夜慌慌张张的跑到老风家去,跪在门口打呼求救呢。”雷豹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
“我们废了那么大的功夫,难道就这么放弃了?”谢劬然道。
“不放弃还能咋的,难道继续保他,然后那些龌龊事都查到我们身上来吗?”雷豹不爽的说道。
谢劬然默然,又落下一子。
昨天晚上,一夜之间楼家楼万年就破产了。
本来在发生楼万年和温安然的事情后,风景平等人就有意要舍弃楼万年这个苏杭商会的会长了,后来因为某些缘故又决定保下他。
所以他们安排人杀了郑婉莹,还授意让楼万年和温安然去示好,温安然后面也答应了,本来以为事情就到此结束了。
结果谁能想到第二天就发生了新上任的书记清洗外国人在临安的居住权,还有楼家一夜之间就破产的事情呢。
这一切都好像是设计好的一样,但是任破他们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这一切都是徐天亦做的。
书记那件事可以说是巧合,但楼家破产的事情就一定不是巧合了。
昨晚楼万年大半夜的跪在风景平家门口鬼哭狼嚎的求救,风景平也是犹豫了半晌都没有决定到底是救不救。
其实要说救,对他来说就是举手之劳,但怎么看,这一场风波都是冲着楼万年来的,如果这一次救了,是否还有下一次,下下次,所以风景平犹豫了。
“现在,他不也还跪在门口等着答复呢嘛。”风景平幽幽的说道。
昨晚风景平没有给楼万年答复,楼万年就不走了,一直跪在门口。
后来风景平过来和其他三人见面,楼万年就跟风过来,祈求这四位大佬救命。
为了活下来,楼万年也顾不得自己会长的颜面了,直接跪在了大门口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