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众和谐的气氛中,又突然出现了一个突兀的声音,不用多想也知道说这话的人是谁了。
全场也只有这样一个人,被打了无数次脸依旧不放弃。
温建平是觉得,反正自己已经丢脸丢到家了,所以无论如何都要抹黑他吗?
如果说罗管家没有来之前,温建平的这些话还会起作用,但是刚刚徐天亦已经当着罗管家的面说了送人了,罗管家的反应并没有不耐,表明温莎夫人也没有意见,那温建平这番话在怎么样也不会引起别人对徐天亦有不好的看法了。
“建平你合作了。雅玲你带他去休息吧。”
白玉芝沉着脸,直接出声。
她是给他们面子了,几次三番的坏她的好事,刚刚才惹出了一番事,幸好罗管家没有怪罪,不然别说白玉芝了,就连温国松也不过饶过他们的。
温雅玲皮笑肉不笑的拉了拉温建平的衣袖,试图将他拉走,但是温建平就是拧着不走。
徐天亦微微一笑:“大哥说的对,我现在确实没有能力在东方花园买一栋房子,不过我以后会努力的。”
“阿姨相信你,你们年轻人有发展的空间,慢慢来就好。”白玉芝笑道。
巴上了温莎夫人,还怕买不起一套别墅嘛?别说在临安了,就是在京都买一条,白玉芝都相信这对徐天亦来说都是指日可待了。
“这献花借佛的礼物虽好,但终究不是自己的心意。所以我还为白阿姨准备了另外的礼物。”
徐天亦神秘的说道,随后从衣服内又掏出一个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盒子。
白玉芝接过,随后打开,里面放着一个有巴掌四分之三长度的小白瓷瓶。
“这是?”
白玉芝疑惑,但是内心猜测,看样子这大概是什么美容的产品吧。
做了几十年的贵夫人这点眼里还是有的。
想必这美容产品才是徐天亦自己亲自准备的礼物吧。
之前徐天亦送的别墅已经让白玉芝很满意了,更不用说之后还引来了罗管家。
所以一会儿不管这是什么东西,白玉芝都会表现的非常喜欢,给了徐天亦面子,也让她在徐天亦面前刷一刷好感。
在众人的注释下,徐天亦拿起盒子中的小白瓷瓶说道:“这是白绥辞,白神医颜值的冰肌玉颜膏。是我花了重金购买来的。本来这才是我想送给白阿姨的礼物,只是后面多了这栋别墅。我如今有住的地方,这别墅空着也是空着,索性就一起送给白阿姨了。”
白玉芝一愣,“这是白老研制的冰肌玉颜膏?”
“这的是白老研制的吗?不是说白老的东西根本买不到吗?”
“是买不到,但是有些人托关系还是能弄到的!”
“天呐这冰肌玉颜膏可是美容圣品,听说外面真品这么一小瓶都要好几百万呢!”
徐天亦挑了挑眉,女人果然都是爱美的。
白绥辞研制的冰肌玉颜膏有美白嫩肤祛疤的功效,而且一次就见效,长期使用可使人变美。
东西刚出来的时候,这东西简直供不应求,不过白绥辞无心拿此赚钱。
这东西全程都是用中药制成的,成分放心,保质期也能放很久。
当初最火的时候,听说某某大牌女星为了求得这一瓶冰肌玉颜膏都跪在了白老医馆门口,还引起了好大的新闻。
最后惹怒了白绥辞发誓此后在也不售卖这东西了才作罢。
后来白绥辞当真不愿意制作了,只是在别人上门求取的时候才会制作个几瓶放着。
反正白绥辞也不用拿它来赚取生活费,偶尔送朋友几瓶当做是个人情也好。
这次就被徐天亦给要来了一些,当做贺礼,当然报酬也是不少的。
白绥辞感激徐天亦出手帮助了南宫家,收的费用也很少,几乎是成本费。
就算是成本费在外面也是天价了。
这样的东西除了有钱人家,平民百姓根本就买不起。
在场有多少夫人小姐,他们当中没有听说过这东西的人屈指可数,可想而知,到底有多少人想要这东西了。
可是他们都没有门路,白绥辞比温莎夫人可还要难以接近。
可没想到,徐天亦居然拿出了这东西。
他说是用重金购买的,想必这真的是重金了!
不管如何,心意在此了。
白玉芝欢喜不已,台下的温雅玲嫉妒不已。
冰肌玉颜膏!
这些年温雅玲也费了不少功夫,可都求不到一瓶,没想到徐天亦居然一出手就是一整瓶!
“这个礼物我也很喜欢。难为你了,居然还能买到它!”
“不难为,只要白阿姨喜欢,那么就是这东西的福气了。”徐天亦笑道。
“这小嘴可真甜。”
“温夫人真是好福气,我要是能有这么一个好女婿就好了!”
众位夫人羡慕嫉妒恨的话语又悄悄的响了起来,白玉芝简直笑的合不拢嘴。
偏偏有人见不得这温馨的一面,“有什么大不了的,就会拿这种哄女人的东西玩!”
“建平!你给我闭嘴!”
原本还在嫉妒的温雅玲听到这句话立刻呵斥了一句。
温建平这话可算是得罪了所有的夫人小姐。
什么叫哄女人玩!这话听着怎么那么的刺耳!
可惜他们不是主人家,不好当场开口赶人。
哦对了,刚刚白玉芝已经赶过人了,只是他假装听不懂罢了!
“这人怎么还在这里?”
“这人怎这么坏?一直就听他挑拨!”
“我就奇了怪了,难道他不是温家的人?这么见不得温家的女婿好?”
众人毫不客气的窃窃私语让温建平钻地缝的想法更深了,不过他还是坚定不移的不挪开脚步。
他今天要是从这宴会上走了,那他们之前做的努力就都白费了!
温建平能忍,可是温国松和白玉芝却不能忍。
温国松沉着脸亲自走到温建平的面前,用力捏着他的肩膀说道:“你去后厨看看,晚宴的菜准备的怎么样了,别出什么岔子。”
“大伯…”温建平脸色一变,对上温国松的黑脸,心不甘情不愿的抬脚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