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安然以为自己过去会不太方便什么的,见徐天亦如此说也就不在坚持了。
“那你晚上就辛苦一些,别太想我,等我明天回去了在补偿你。”
徐天亦宠溺一笑,“好。”
等徐天亦挂断电话之后,浴缸里的西门陵水已经安静下来了,只是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身体还在发热,嘴里时不时的发出一些呻吟声,似乎在说自己很难受。
徐天亦摸了摸浴缸内冰冷的水,看着时间,五分钟后将浴缸中的冷水放掉换上温水。
这个天气到了晚上就已经很冷了,泡了很冷后西门陵水的脸色很快由绯红变成了惨白。
表面皮肤的温度已经降下来了,可是内里的温度还没有降下来。
徐天亦摸了摸西门陵水有些微冷的皮肤,眉头紧皱最后还是将他抱了出来,擦干身子穿上了干净的衣服。
“热…嗯…好难受……”
躺在床上的西门陵水翻来覆去,内心的燥热却无法消下去。
徐天亦给他喂了一杯温水下去,摸了摸他额头的温度和身体上的温度相差甚大。
之间用冷水降温过后的皮肤温度又涌了上来,徐天亦脸色阴沉,这样下去不行啊,一直泡冷水身体会受不了的。
虽然那个强哥说了,这药不会致死,但没说如果一直不解,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呀。
徐天亦突然陷入了沉思,虽然是强哥看上了西门陵水然后才被下了药的,但是这并不代表就一定要男人才可以吧。
以西门陵水这样的花花公子来说,换女人难道不应该和换衣服一般吗,那给他找一个女人应该也可以吧。
“帮帮我…我好难受……”
西门陵水似乎比刚刚冷静了一些,已经不再哭了,可是药性还没有解,迷迷糊糊眼前只能看到一个人。
意识模糊他分不清楚眼前这个人到底是谁,只知道自己快要难受死了,所以谁都好,只要能帮帮他,让他不要那么难受。
徐天亦起身走到了屋外拿着手机愣住了,半晌后才决定打通了月夜的电话。
月夜二十四小时随时为徐天亦待命。
“主子,姚飞等人已经抓起来了,强哥也回去找斗爷领罚了,姚飞等人如何处置请主子示下。”
“你看着办就好。”
徐天亦冷冷的说道,做错了事情就要自己承担责任,他不管月夜如何处置,反正过了今天,临安没有他们的立足之地。
徐天亦打给月夜可不是为了这件事的,想起屋内还在难受的小人,徐天亦轻叹一声说道:“帮我找个女人过来,要干净的,家世清白的。准备好补偿。”
“是…啊?”月夜下意识的想要答应,但是突然觉得这话似乎有些不对劲,不由得疑惑出声。
“越快越好!”徐天亦深吸一口气随后挂断了电话。
另一边月夜大张着嘴巴满脸写的不可思议。
他刚刚收到消息说,温安然今天没有回桂林小区。
难道他主子忍不了了,想要背着女主人偷腥?
以月夜对徐天亦的了解来说,这是完全不可能的,可是刚刚那个电话真的是徐天亦亲自打给他的呀!
这种行为月夜是不会容忍的,但如果对象是徐天亦的话,作为徐天亦的脑残粉,月夜不禁会包容还会为自己主子扫平之后一切的事情。
整理好心态后,月夜开始着手去办。
徐天亦说越快越好,所以不到十五分钟,一个成年,干净,面容和身材都可以说的上是上乘的女子就出现在了徐天亦的家门口。
徐天亦一打开门就看到了对面这个小姑娘一脸无辜的模样,双手拎着包包似乎有些紧张。
门口就她一个人,月夜没有出现,不知是没有回来还是不敢出来了。
“进来吧。”徐天亦侧了身让女孩先进来,随后关好了门。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隐藏在暗处的月夜看在眼里,月夜彻底惊讶了,本来以为徐天亦只是说说的而已,没想到徐天亦还真让人进门了。
虽然徐天亦没有太多的洁癖,但是像深更半夜,让一个不是温安然的女孩子进自己的家的门,徐天亦是万万不会答应的。
这太反常了!
徐天亦也在隐忍,要不是为了西门陵水的身子着想,他才不会让一个陌生女子进门呢。
进门后女子显得更加紧张了,而徐天亦什么话都没说只让她跟着他上楼。
女子握紧了手中的包,内心暗想,这么快就要进入主题了吗?她还没有准备好呢。
徐天亦将她带到了一间客房门口对她说道:“你的客人是里面那位,他被人下了药,所以就麻烦你了。完事后就赶紧出来,你不能在这里待太久,报酬有人事先跟你说过了吧。”
女子微微惊讶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
对方开出的报酬十分的诱人,所以女子才会答应上门服务。
从开门进来到现在,一路走来这个地方都透露着一股低调奢华的品味,加上徐天亦帅气俊朗,女子还想着自己运气真好,第一次就遇上了这么高品质的老板。
谁能想到老板另有其人呢,可是对方已经付了报酬了,她也不能拒绝。
徐天亦给她开了门,随后又将门关上,站在门口,他轻轻的吐出一口气,只是觉得心里又多了几分沉闷。
不过这都是为了西门陵水好啊,要是一直不解决,西门陵水以后有了后遗症,徐天亦可赔不起。
他在门口站了两分钟左右,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后便下楼做了晚饭,煮了一些姜汤。
看着时间想着半个小时之后在去敲个门问一下情况。
也不知道西门陵水平时能坚持多久,不过现在他情况紧急,应该也坚持不了多久吧。
谁知还不到十分钟楼上就传来一声‘噼里啪啦’剧烈声响。
徐天亦三步并作一步跑上了楼,猛的推开了客房的门。
西门陵水衣襟微敞的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个玻璃杯,低着头,喘着粗气。
而那女子一脸惊恐的跌坐在地上,身上只围了一块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