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徐天亦所说的,医生的说法是,温建平的四肢全部被人打断,不过下手的人很高明,并没有伤到筋骨,只是一般的骨折罢了,好好的养着,不会留下后遗症。
脸上和身体上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击,也是只要好好的养着就行了。
也就是说,温建平一副要死了的模样送到医院来,其实并没有多大碍,只要接下里能好好的养着,就一定能痊愈。
只是温建平要受些苦头,毕竟前一个伤还没有完全的好,现在又受伤了,简直是伤上加伤啊。
温建平已经醒了,一张脸惨白的吓人,没有一丝血色,温雅玲坐在床边看到他这个模样,又是一番的落泪。
温建平醒后,还没有说一句话,倒先哭了一番,把自己如何被套路,如果委屈,如何被欺负的都哭了一遍,随后还痛心疾首的表示后悔,表示自己是罪人,要以死谢罪。
哭的温雅玲一阵不忍,对着温国松要死要活的求助。
温国松被他们两个哭的脑袋疼,就是在这个时候,温安然三人回来了。
“堂哥醒了!医生怎么说。”温安然问道。
温雅玲看到他们进来,先是摸了摸眼泪,随后,脑中生出一记,然后说道:“医生说你堂哥的伤没有大碍,好好养着就行了。现在最要紧的是,那十三亿赌债。”
“安然!你堂哥是被人陷害的!你也知道,自从他改邪归正后,根本就没有在碰过这些东西!若不是有人挑唆,怎么可能会欠下这么多!”
“如今对方有凭证,我们不能不还这些钱,但是十三亿我们也还不起啊!所以,所以,安然!能不能,能不能请子君将军出面帮忙,若是能调查出是谁陷害的建平,那这十三亿就不用我们还了!”
温雅玲双眼放亮的看着温安然,眼中满是希望。
温国松拍了一下大腿,“对!若是子君将军能出面!这件事就好解决了!说不定那个赌场就是黑心的地方!安然一定要请子君将军抄了这个赌场!”
“安然你堂哥是被人陷害的,你一定要帮帮他呀!”温雅玲拉着问了哭诉道。
她和温国松都是商场上的老油条了,一眼就看出了这其中的利弊,他们猜想,这一次或许是温家的死对头们下的套,温建平不过是被他们套住了而已,如果不能找到解决的办法,温家就完了!
温国松现在就是想用一切办法保护温家,只要温家不到一切都好说。
且温安然还和子君将军相识,只要子君将军出手相助,他们不禁可以抓到幕后主使者,还能让其他人看到温家的实力,或许温家还能因此更上一层楼呢。
温安然脸色阴沉,她当初庆幸有子君将军的联系方式是想着若是有一天温家陷入了险境后在求助的。
而现在这个事情,明显是温建平一己私利才导致的温家陷入险境,拿这件事去求助,是否太不堪了些。
温建平见温安然犹豫了,躺在床上虚弱的说道:“安然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才入了他们的圈套,昨天……”
昨天温建平到达公司后,先是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处理了这段时间不在的时候挤压的事件,了解了一下公司的情况,然后在办温雅玲交代的,需要消灭的证据。
正当他做完这一切的时候,许久未见的狐朋狗友们打电话过来,问他在哪儿,得知他在公司的时候,又叫他出去一起玩。
“我真的有事,下次吧,下次哥几个的酒我请了。”温建平急着回去和温雅玲汇报情况,顺便在探查一下温国松的口风便拒绝了。
“滚犊子吧!哥几个还缺这几个酒钱吗?你说你一病病那么久,把我们几个都忘的差不多了吧!不行,今天你无论如何都要出来!否则就不认你这个哥儿们!”
“就是,都去公司上班了,想来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还不出来,整天跟个娘们似的关在家里干嘛?莫非是金屋藏娇想吃独食吗?”
温建平道:“怎么可能,我是真的有事……”
“行了行了!这个借口你都用了多少次,我不管,反正就一句话,你就说出不出来吧!要是来,老子亲自去接你,到时候在把你亲自送回去怎么样?”
“建平你就来吧,我们去红吧,听说来了几个新的妞,完了再去图乐消遣消遣。”
温建平犹豫,“不行,家里人不让我赌了。”
“害!这有什么,我们就是随便玩玩,真要玩大的,我们也不敢啊,哎我说,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畏畏缩缩了,这可不像你啊!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谁说我不是男人了!”温建平怒道,冷笑一声,“还不赶紧来公司迎接你爷爷我!小心老子打断你的腿!”
“得嘞,这就来!”
温建平最后还是被他的这群朋友们给全服了。
几个人吃了饭,喝了酒,在酒吧内泡了妞,最后迷迷糊糊的来到了聚会的最后一战,图乐。
要是温建平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他一定不会来这里的,不,是一定不会答应这些朋友出来聚会的!
图乐,在临安市是有名的地下赌场,听说这背后的靠山很大,所以上面那些人都要给三分面子,只要不出事,基本不会管。
索性,图乐在这里许久了,也没闹出过天大的事来,上面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或许是温建平今日运气真的不好,他在刚刚进门的时候,碰巧被一个刚要出门的大人物给盯上了。
这个人看着温建平等人从善如流的玩起了牌九,就着人去打听。
不一会儿后一个侍者回来说道:“主子,那人的确是温建平,徐天亦未婚妻温安然就是他的堂妹。”
如果徐天亦在此一定会认出,这个人就是,叶珺临。
叶珺临若有所思的盯着温建平,随后微微一笑,“去,放点水,让他们赢。”
侍者看了看温建平所在的桌子,随后应了一声,去到那一桌的庄家身边,悄悄的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