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许家,温国松当然有所耳闻!即便是几年前临安第一世家的徐家都比不上,徐天亦居然惹上了省城许家的人,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没有办法!我只能说徐天亦死定了。省城许家,就算有十个温家也比不上!这样也好,他死了你就自由了,到时候你就可以再嫁了,爸一定给你找个好人家!”温国松坚定的说道。
温安然不敢置信的后退两步,要不是撑着方冉冉恐怕都要跌坐在地上了。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温国松如此坚定的说出这些话,难道真的没有办法吗?
“不!爸,天亦不能死!一定有办法救他的!要我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温安然喊道。
温国松脸色铁青,“够了!为了一个男人你要闹成什么样子!还有客人在,你给我收敛一点!我说了这件事没有办法就是没有办法!难道你想让我们整个温家都给他陪葬吗!”
白玉芝连忙拉住温安然,“安然你冷静一点,别在惹你爸生气了,你先上去休息休息吧,让冉冉陪着你。”
“不!我不走,一定有办法的!”那个斗爷不是说过徐天亦一定会回来的吗!
如今温国松这边没有希望了,那她只能将希望都寄托在斗爷身上了。
他们混黑道一定有他们的渠道,而且听口气,徐天亦和他们的关系还不错。
温安然苦笑一声,没想到她现在居然要把希望都寄托在从前看不起的小混混身上。
方冉冉无意间和温安然对视一眼,立刻就明白了她眼中的意思。
她抿了抿嘴,心里很不是滋味,没想到他们都没有办法,现在只能期盼那位斗爷了。
温安然失落的说道:“既然没有办法,那我就先走了。”她要回去等徐天亦回来。
这时,许彦青突然开口说道:“等一下,侄女。你爸都说没有办法了,你还走什么,难道还能去找别人求助吗?你可知道落入省城许家手中的人,几乎没有一个是能活着出来的。”
“不!天亦一定会回来的,他说过的!天亦绝对会没事的!”温安然下意识的反驳。
“谁?是谁说的?”许彦青眉头一皱,难道温安然真的还求助过其他人?那又来找温国松干什么。
温安然自知失言,不过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将斗爷的话都说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许彦青仰头大笑。
“温侄女,难道你真的相信一小混混的话?你说的那个斗爷我听说过一点事迹。在黑道上的确小有名气,但是和省城许家比,我只能说,这个斗爷连对方一根毫毛都比不上。他说徐天亦能回来,恐怕到时候回来的就只有一具尸体吧!”
温安然脸色餐标,这正是温安然心中所担心的,没想到被许彦青一下子给拆穿了。
许彦青看着脸色难看的温安然心头浮上了一个计策缓缓的说道:“其实,我到有一个办法可以救徐天亦。”
温安然猛的抬头,带着希望的看着许彦青说道:“什么办法!许伯伯您真的有办法救天亦吗?,只要能救出天亦,你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许彦青眼中精光一现:“说起来,我们许家和省城许家还是同宗呢。”
只不过临安许家已经没落很多年了,根本不能和省城许家相比。但是几年前省城许家召开许氏宗族大会的时候说过,每一支许氏旁支都有一次向省城许家求助的机会,任何事情都可以。
这也算是省城许家对旁支的提拔了。
这个机会许彦青一直留着没有用掉,不过今天似乎就要用掉了,至于代价吗,当然不会那么简单了。
温安然听到许彦青的话,心里离开浮起了希望,“许伯伯,求你救救天亦,救救我丈夫!”
“让我救他也行,不过你得拿出点诚意来。”许彦青似笑非笑的说道。
“您要什么都行!”温安然咬着牙说道。
“我要你的华云公司。”许彦青道。
“什么!”温安然大惊失色。
“不可以!”
方冉冉在温安然之前先出声拒绝。
“华云公司是你的心血啊,你怎么可以给出去!”
温国松也附和道:“对!华云公司只属于温家,不能给别人!”
许彦青闻言却幽幽的说道:“据我所知,华云公司目前只是温安然个人的,和温家没有半点关系,所以温安然有权利转让或买卖。”
他想要华云公司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如今的华云公司市值价绝对不低于二十亿,这一切都是因为背靠着若云集团,加上最近若云集团新开发的产品又搭上了南宫集团的车。
盯上华云公司的人不知许彦青一个,不过这也是赶巧了。
温国松面色涨红,“许彦青,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把你当朋友,你却盯着我温家的东西!温安然是我的女儿,她的东西自然就是温家的!”
“诶,老温,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这不是在提议吗,安然要是答应了,这就是买卖了,我帮她救人,她给我报酬。况且要在省城许家手中救人,绝非一般啊。我也是冒了很大的险的,一个华云公司不亏。”
“要不要救,全凭侄女说了算。不过多等一刻,恐怕徐天亦就要多受一份罪哦。”许彦青胸有成竹的说道。
“好!我答应你!”温安然心一狠。
“安然!”方冉冉焦急的喊道。
“温安然你在说什么!一个徐天亦哪里能值那么多!那可是一个公司啊!”温国松怒吼道。
如今的华云公司就算是他看了也眼热,没想到温安然今天却要让出去,怎么能让她不着急。
华云公司若是在温安然手中,温国松还有机会,若是在别人手中,那真的就没机会了。
“爸,我一定要救天亦你们谁也不用在劝了!”温安然坚定的说道。
任何东西都没有徐天亦重要!
“好,只要你签了字,我就去办。”许彦青说道。
随后叫许远草起了一份合同,签了字,这个协议就生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