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为止接收到的却是另一番意思,尤其是在看到社交软件上的她以后。
随便的人?
在他的观念里,倒还没有觉得用社交软件就是随便。
但这不代表他可以接受自己的女人用这个软件和别的男人聊天。
绿色很环保,这山望着那山高。
他把她放了下去,抬起手擦掉她眼角的泪,说道:“这样穿还真好看。哭起来更让人想欺负,很多男人应该都会喜欢吧?”说完,转身走到了旁边的冰箱,从里面拿了两听啤酒出来。
阮荽愣了一下,呆呆地看着他。
为什么感觉他这么冷漠,像个冰山一样。
江为止走到沙发边坐下,拍了拍旁边的座位,“过来。”
见阮荽有些害怕,杵在原地一动不动,江为止压了压心中的情绪,柔声说道:“荽荽,过来。”
阮荽用余光看着他的房间,明明是同样地格局,他家却好像可以比她家卖贵一倍。
房间被重新粉刷过,主要为黑白灰色调,整体属于性冷淡风,家具没有多少,但又什么都不缺。
怎么做到的这么整洁???
就是感觉好像没有什么人气,有些冷冰冰的感觉。
就和现在的他一样。
江为止摘掉眼镜,揉了揉眉心,眼睛有些发红,修长的手指抬起摁住领结往下扯了扯,随后不紧不慢地从脖子上扯了下来,再次开口道:“荽荽,坐过来。”
这声多了些命令地成分,阮荽下意识地听从了指令,像只小猫试探性地朝他走过去。
马上要走到沙发旁时,男人突然伸出了手握住她的手腕,把她往怀里一带,女孩整个人就栽了进去。
阮荽正起手臂想从他怀中起来,却被他轻松握紧腰侧禁锢住,丝毫不给她退路。
他一只手抬起帮她整理乱掉的头发,动作十分温柔,随后将她的手反剪到背后,拿起一边的领带缠绕在她手腕上。
阮荽一下就愣住了,有点搞不清发生了什么。
“哥——”她刚吐出一个音节就被他堵住了嘴。
男人攫住她的下巴,用力吻住她,阮荽猝不及防。
她扭动着身体控诉,却在无形中增加了两人的火焰,男人摁住她的后颈,一边吮咬一边加深了这个吻。
阮荽就以这样羞耻的姿势,被吻的有些头晕目眩,有些难以呼吸。
有那么一会儿,她感觉自己的身体虚软无力。
犹如被丢到岸边的鱼儿,在脱水的边缘仰着头拼命呼吸。
江为止节奏掌握得很好,松开她,允许她吸取氧气,嘴角勾着几分邪性地笑,在她耳边说道:“荽荽,身上还带着酒味。”
阮荽嘴唇被吻的有些红肿,带着刺刺的疼痛,瞪圆杏眼,不敢言语。
男人垂着头看她,一缕碎发垂落在额前,肆无忌惮地打量怀中一览无余的女孩,淡淡开口道:“既然这么喜欢喝酒?那我就陪荽荽喝一点。”
说着,单手拿起了一旁的罐装啤酒,食指摁住拉罐轻轻一勾,‘啪’地一声在寂静地房间里响起。
随后,男人仰头喝了一口,把啤酒放到一旁。
阮荽张了张小口,懵懵地看着他,正不明白他什么意思的时候,下巴突然被他捏住。
他低头吻了上来,阮荽的嘴还没来得及合上,酒液就轻而易举地流了进去。
英式淡色爱尔(english pale ale),是一款苦啤酒,使用烘烤后的麦芽酿造而成,7%的酒精含量,以其标志性的苦涩味道而得名。
这股苦味和冲劲儿把阮荽的眼泪激了出来,她有点想念上次吃完药后他的吻,是那么的温柔。
突然下唇传来轻微刺痛感,阮荽睁开眼,撞进男人幽深的眼眸中。
“不专心?”江为止捏着她下巴,嗓音低沉。
阮荽眼含泪水,心里那股的委屈感却越发强烈,“你好凶…就因为我是随便的人吗?”
江为止微微蹙眉,敛眸静静看着她,说道:“怕我?”
阮荽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安静地空气里突然传来一声轻笑,紧接着男人说道:“那我让你再怕一点, 是不是就不敢跑了?”
阮荽心头一阵不妙,腰间被蓦地箍紧,眼见男人的鼻尖抵住了自己的鼻尖,他又欺身吻了过来。
这一次的吻来的更加汹涌,阮荽被打横抱了起来,毫无支撑,她只能瞪大杏眸,惊恐地看着他。
下一秒,她被丢在了床上,不痛,但他动作很粗鲁。
以前看小说的时候,她看到接吻片段还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不知道原来接吻会有这么多种花样,让她难过却又乐在其中。
阮荽仰着头接受着他唇色的掠夺。
手腕被压的有些酥麻,她含糊道:“手…唔...痛...”
说出来的话声音很小,大部分都被江为止吞进了口中,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视线变得朦胧模糊。
此时的江为止让她很陌生,就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完全将儒雅斯文的外衣撕碎,如同一个饥渴了很久的吸血鬼,正在轻咬她修长的天鹅颈。
整个人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完全的强势、完全的霸道、完全的掌控欲。
阮荽全身已不受控制,被他带着走,任由他随意摆布。
小小地抽泣声唤回一点男人的理智,他微微抬起头,垂眸看向女孩。
半晌,将她翻了个身,把手上的束缚帮她解开,细白的手腕上有淡淡的勒痕,刺激着他的感官。
阮荽刚感觉到手上的自由,下一秒就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
一只温热的手掌覆上了她的唇,堵住了她的声音。
苦与快乐总是交织在一起。
熬过苦才能感受到真正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