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现在就给我去夏国,去看看那个家伙到底去干些什么了,居然到现在都还没有来我们米国!明天就是大会开始的时候了,我们可万万不能出任何的差错,别的人不在了,都好说,如果是那个家伙不在了……你们在场的所有人,一个个的都吃不了兜着走!”马丁恶狠狠的对那一群手下说道,神色狰狞可怕,完全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
他的这些手下也都知道马丁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也都知道以他的性格向来都是说一不二的,而且能把他气成这个模样,显然,事情已经严重到了一定的地步。
“是!理事长请放心,我们一定会把他带回来的!”
“我们做任务,理事长完全不用担心会失败,我们的字典里就从来都没有失败这两个字!”
“经理事长放心,我们绝对完成任务!”
然而无论那些手下说出再大的保证,马丁都没有回过头来看他们一眼。
在马丁的心里,这些话听听就够了,都是一些场面话。
可以说马丁的心里其实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毕竟比起这些家伙,他对于齐风的了解可远远的高于任何一个人。
齐风是一个什么样的存在,他的心里再清楚不过,如果齐风怎么说都不愿意来,可以说根本就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撼动得了齐风的意愿。
可是……齐风必须来!
马丁微眯着双眼,眼里闪过一丝阴冷。
无论他们能不能够完成任务,齐风,都一定要请来米国!
于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根本就不需要他们去找齐风,齐风自己已经让出去买好了票送上了门来。
齐风能和白兰之间的关系闹得那么僵,米国肯定也知道,但是偏偏在白兰归国之后,米国却还是要请齐风去参加那大会,还是以代表人的身份去参加的。
这一部分的理由是为了避免齐风会代表夏国参加这一次的比赛,另一部分的理由也算是给齐风一个身份地位的尊重。
只不过齐风的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一次的米国之旅,注定不会太平。
……
翌日。
大会开启,整个米国的首都米盛顿从一大清早就想起了阵阵的炮火声,整个米盛顿的上空,都洋溢着一股喜庆的气氛。
就算是往日过节,米盛顿也从来没有过如此大的阵仗。
而整座城市之中,所有的人流量也达到了一定的顶峰,是往年来从来都没有达到过的人流。
可以说现在的街上,能够找到一间还空着房间的酒店,都已经是难上加难的一件事情了。
齐风来到米盛顿后,没有任何的停留就来到了米国给他安排的酒店。
这家酒店是整个米盛顿唯一一家专门供给米国皇家专员住宿的酒店,可以说只做米国皇家的生意,其他人哪怕再有钱,没有一定的身份地位,也难以进入。
而齐风作为一个黑头发黄皮肤的亚洲人,在这一群白人之中格外的显眼。
在他走向这家酒店的那一瞬间,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瞪大的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齐风。
“这家伙是在干什么啊?难道他不知道那家酒店是专门供给米国皇家的官员们的吗?这家伙怎么有那个胆子去住啊?”
“我看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被里面的人直接给赶出来,所以我才说我讨厌亚洲人,一个个的一点也不知道天高地厚!”
“嘻嘻嘻嘻,我好久都没有看到过这么有意思的场景了,居然还有人在这个节骨眼上去触犯皇家的威严,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齐风一个人的身上。
他们有的是看戏,有的是愤怒也有的是嘲讽,所有人的情绪不尽相同,可他们都统一的在关注着同一个人的一举一动。
同时他们的心里也没有一个人会认为齐风真的能走进去。
能够提供给皇家官员们住宿的酒店,它的安保自然是极好的,可以说,当它戒备森严的时候,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齐风这么大一个人,又怎么可能进得去呢?
而齐风,身为一个黑头发黄皮肤的人,是根本不可能成为他们米国的重要官员的,也不可能是皇家的一份子。
就他们所知道的,能够被称为皇家一份子的人当中可没有像齐风一样的,黑头发黑眼睛黄皮肤。
就在齐风走到门口的时候,果不其然,被一群穿着黑衣服的保镖给拦了下来。
那些保镖齐刷刷地站在了门口,一开始还留了一个走道,在齐风走上前来的时候,直接齐刷刷的把那一条唯一的走道给堵了,光是看上去约莫就有足足二十多个人直接堵在了门口,根本不给齐风进去的机会。
“这位先生,请你离开。”挡在齐风正前面的保镖冷不丁的开口,语气冷漠至极,就像是一个机械一样,在说着它系统指定的言语。
齐风微微抬眼,打量了一番这个看上去比他高出整整一个头的大家伙,轻挑眉眼:“我为什么要离开?”
话音一落,顿时引起了一片哗然,就连挡在齐风面前的那个保镖都不禁皱了皱眉头。
“我没有听错吧,这个家伙居然还问出这样白痴的话?!”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他居然问为什么离开?他难道以为那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酒店吗?”
“真是不知者无畏啊!从某一方面来说,这个家伙还挺让人敬佩的。”
听着外面人的哄笑声,保镖的脸色微变,随即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他冰冰冷冷的看着齐风,从不知道哪里掏出了一把黑黝黝的枪来,对准了齐风的脑门:“我在最后提醒你一句,请你现在立刻从这里离开,这里可不是你这样的小人物能够来的地方。”
本来齐风还打算好声好语的跟眼前的这群人说一说,可是当他看到这个保镖,居然直接把枪掏出来,对准了他的脑门的时候,齐风眼底最后一丝善意顿时沉入了阴影里,上扬的嘴角也渐渐的收敛了下来:“你……在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