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臭不要脸的老家伙,还真是有那个脸提出这样的要求。”卞天磊骂骂咧咧的说道,心里别提有多不痛快了。
“要不是还依仗着你那妖兽,老子早就跟你翻脸了,今天还真是他妈的晦气,也不知道欧阳婷的蠢货到底是为什么招惹上的这个不要脸的玩意儿,真是脑子进水了!”
说完,卞天磊突然之间像是想到了什么,和身边的人紧跟着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过去。
而卞天磊走的方向,正是他荟聚群臣之地。
这一次卞天磊居然没有再继续花天酒地或者是去看看其他的东西,而是气势汹汹的直奔群臣荟萃的地方,而且他的目的也十分的明显,一走进去就直接走到了欧阳岩的跟前,一张脸黑沉的可怕,就像是欧阳岩欠了他很多钱似的。
卞天磊如此吓人的态度,在他一走进来的时候,就有人发现了,以至于所有人都默默的闭上了嘴巴,大气都不敢喘一个,生怕自己出声后惊扰到了卞天磊,让卞天磊更加的气恼了。
欧阳岩也是浑身都在冒着冷汗,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卞天磊在他的面前如此生气的样子。
而且卞天磊还是直接走到了他的面前来的,很明显就是冲着他去的不是?
“怎么了城主?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今天你居然这么早就来了。”欧阳岩勉强的挤出一丝微笑,看着卞天磊如此暴怒,他也不禁开始心生忐忑了起来。
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今天的卞天磊好像恨不得要把他给杀了的样子?
只见卞天磊双目赤红的盯着欧阳岩,并没有说什么,反而环视了一周,对其他人沉声说道:“今天就先散了吧,我要和欧阳族长单独聊聊。”
闻言,其他人哪里敢在这个时候说一个“不”字,纷纷点头应了下来,连忙离开了这里,生怕一会儿卞天磊的怒火会殃及池鱼到他们。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卞天磊这才坐回了他的城主之位,一手托着下巴,冷着一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欧阳岩,紧跟着问道:“欧阳族长,你可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听到卞天磊的质问,欧阳岩可谓是一头雾水。
他不解的看着卞天磊,咽了口唾沫,紧跟着询问:“……这,这是怎么了吗城主?我实在是不懂城主你是什么意思,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欧阳岩依旧是胆战心惊的,心中就跟在打鼓一样,一个劲的狂跳。
偏偏卞天磊还一直在卖关子,什么都不说,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等着些什么就是在吊他的胃口。
而卞天磊其实也只是在观察欧阳岩的反应罢了。
他从一开始的盛怒,到现在其实也已经冷静下来了,不过就是几株药草而已,姜阳他们应该也不会拿太多,又不是什么一定要留下来的东西,药草嘛,都是消耗品,反正迟早都是要消耗的东西,那就算给了别人又如何?
几株本来就会被消耗的药草,提前用在了该用的地方,也没什么好生气的。
他现在主要是看看欧阳岩到底是不是也参与到了这件事情之中去了而已,如果是的话,那……
卞天磊深深地观察着欧阳岩的一举一动,只要有一丝破绽,那他是绝对不会轻易就完结这件事情的。
“欧阳族长,不知道最近欧阳婷过得怎么样啊?好像最近我都没有怎么看到过她了呢?”卞天磊冷冷的盯着欧阳岩,眸子中没有任何的感情波动,就像是在说一件并没有什么关联的事情一样。
但欧阳岩可不这么觉得。
以前卞天磊可从来都不会过问欧阳婷的事情的,就算欧阳婷和卞祁已经有了婚约,但卞天磊却从来都不会过问这些,也还是和欧阳家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至少不会表面上特别的亲近,连自己的儿子的婚事都不去过问的,更别说还突然之间提问起有关于欧阳婷的事情了。
难道是欧阳婷那丫头干了什么事了?惹到城主了?
欧阳岩心中不由得咯噔了一下,光是看卞天磊这样子,显然应该不是小事。
想到这里,欧阳岩连忙颔首,对卞道:“城主,小女最近一直都安分的呆在家里,并未出门,一直在家中学习宫廷礼仪等课程,一直在为了能够以后成为圣子身边人而努力……”
然而欧阳岩的话还没有说完,卞天磊便不客气的猛地一拍手,大声的喝道:“一直呆在家?!欧阳族长,若不是因为我看在圣子和欧阳婷关系一直都很好的份上,你以为我还会来这里询问你女儿的事?”
闻言,欧阳岩顿时大惊失色。
他一下子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脸色苍白,额头上的冷汗一滴滴的掉落而下:“这这这、我确实是只知道婷儿一直都在家里面呆着没有外出过才是,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也许是别人的栽赃嫁祸也说不定啊!请城主明察啊!”
欧阳岩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他怎么对欧阳婷出去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
“明察?别人都找上门来了,还是说你认为别人狩猎工会的三长老会栽赃你女儿?”卞天磊言语当中尽是不满,眼神一凝,没好气的沉声质问道。
闻言,欧阳岩哪里敢说一句不是?
他连忙低下了头,一脸的惶恐:“不不不……这、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了。”
欧阳岩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所听到的事实。
欧阳婷居然还招惹上了狩猎工会的三长老?! 她是疯了吗她是?
怎么会招惹上如此的滔天大祸?!
欧阳岩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欧阳婷会偏偏招惹上狩猎工会的三长老,他既然能够来到这里,自然也是知晓狩猎工会是一个怎样的存在的,也知道狩猎工会的三长老今日正好来了他们云溪城。
而也就只有今天,他并没有在府中呆着,也不知道府中到底现在情况如何,也不知道是不是如卞,欧阳婷今天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