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成?”
孙梓涵闻言彻底愣了:“你这是狮子大开口啊!”
“五成很多?”齐风挑眉看着孙梓涵,叹了口气。
“既然这样,那你只有考虑去做钟家的儿媳妇了。”
说罢,齐风刚要把手收回。
孙梓涵却一把反抓住齐风的手腕,斩钉截铁的一字一句的开口说道:“好!五成就五成!只要你说的是真的,有货源,什么都好说!”
“很好,痛快。”
齐风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可没有那么好心,会无条件的去帮孙梓涵。
他和孙梓涵也不过一面之缘,朋友都算不上,这丫头就敢这样算计他,把他带来当挡箭牌。
既然如此,那他这么做也不过分。
礼尚往来而已。
与此同时。
另一边的钟泳在齐风他们走后,也在他人戏谑的目光注视下,万分没有面子的愤愤离去。
只见他急冲冲的奔上了二楼,满面黑沉的闯入了一间满是奢华饰品皮草的房间。
房间内,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浑身肥膘地坐在铺满兽皮的沙发上,神情间和钟泳有些许相似。
而他的身旁真睡卧着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正欣欣然地拿起一颗红色樱桃往男人嘴边送。
对着此情此景,钟泳并没有感到一丝尴尬。
哪怕坐在那里的女人并不是他的母亲。
只见他气冲冲地走到了沙发旁,一屁股坐了下去,满面愤懑怒色。
“爸,这次你说什么都要帮我,我一定要让那家伙付出代价,敢这么当众羞辱我!”
“怎么了?这可是我们的地盘,还有人敢招惹你?”
满脸肥肉的男人正是钟泳的父亲,钟正山。
“还能有谁?还不都是因为孙家的那个婊子!”
一想到孙梓涵居然当着自己的面和别的男人那般亲密,钟泳便气的不打一处来。
他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大口,这才顺了口气。
“孙家不是说了吗?那婊子没有男朋友,也没有喜欢的人,TM我就不懂了,今天怎么就忽然冒出来了一个男的,真他吗的气人!”
“今天带着那臭小子跑到老子的面前,大会上谁不知道老子在追她,结果还当众给我这么大一个难堪!”
闻言,钟正山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漫不经心的说道:“这有什么?小女孩嘛,害羞不是常事吗?”
“那个男人肯定是她自己花钱找的演员,你打发一下不就好了?”
“要是对方不识趣,直接找人轰出去。”
钟正山说着,狠厉地瞥向钟泳:“我们钟家虽然不是五大家族,但是在赌石上可是一大巨头,光是钱,我们可不缺,自然也不能丢人,明白吗?”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那个人挺能打的。”
钟泳想到齐风那一双仿佛要吃了他一般的眼神,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那男人真他娘的邪门!
“能打?有多能打?还能一个人打十个不成?”
钟正山没好气的冷哼一声,将身边的女人推到了一边,顺手在她滑嫩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他站起身来,肚子的肉一晃一晃的晃动着。
“我倒要看看你说的那个男人长什么样,看你被吓的,没出息!说出去都丢人!”
说着,钟正山便走了出去,站在二楼的楼道旁往下看去。
“是谁?”
钟泳跟着出去,找了好半天终于是找到了齐风和孙梓涵的位置,连忙指了过去:“就是他!”
顺着钟泳手指的方向看去,钟正山的视线落在了正和孙梓涵谈笑风生的齐风身上。
“就是那臭小子,还真他娘的把自己当了一个人物,特别拽,我看着就来气!”
钟泳转过头去看向钟正山:“要不老爸你让人把他给办了吧?”
话刚说完,钟泳便见到钟正山的神情微变。
一时间,钟泳的心中瞬间升起了一股不安感。
“爸?”
他小声的唤道。
谁知钟正山冷哼一声,神色也不像之前那般轻松。
他深深看了齐风一眼,随后对钟泳说道:“你知道他是谁吗?”
“谁啊?”
“沈家的女婿,齐风。”
一听到这个名字,钟泳思考了一番后,这才忆起了这个听上去十分耳熟的名字。
“他就是那个把沈家搅得天翻地覆的沈家的女婿?”
“嗯。”
钟正山点了点头。
“哪怕他以前是个废物,但至少现在也不该小觑。”
说着,他没好气的看了眼旁边没啥出息的钟泳。
“能够和沈家叫板,那他自然也敢叫板我们,你以为我们是五大家族吗?”
“哪怕沈家是五大家族的垫底,实力远不如其他四家,但终究还是有些底蕴的。”
“那……那难道我就要咽下这口气了?那家伙再怎么样也是个孤家寡人,只是个没什么背景的臭小子而已啊。”
钟泳咽不下这口气。
哪怕对方是最近风头正盛的齐风,他也不觉得齐风有多厉害。
更何况还是一个坐了牢的家伙,本身对自己的名声就已经不在乎了,自然是毫无顾忌的和沈家对着干。
一切不过都是运气好罢了,自身能有什么让人忌惮的实力?
闻言,钟正山摇了摇头,却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我怎么能让你吃亏呢?他说到底不过也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罢了,能有什么好忌惮的?”
“只是要想光明正大把他赶出去,还是有些麻烦……孙梓涵那丫头认识的人可不少,到时候她急眼了,真为了那齐风做出什么对我们钟家不利的事情来,也说不准。”
“那女人不可能真的喜欢那臭小子吧?”
想到这,钟泳就像是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般,心生厌恶。
这就像是自己的所有物被人给占有了一样,脏了。
“这臭女人……她当众给我难堪啊,爸,我真不能忍。”
钟泳捏紧了拳头,却忘记了,本来孙梓涵就不是他的女人。
有其父必有其子,钟正山竟觉得儿子的话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他玩弄着手中盛满茶水的茶杯,厚实的嘴轻轻抿了一口,眼底满是算计。
“既然我们不能光明正大的让他滚出去,那我们就自己找个理所当然的理由,让他自己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