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或许是这样。”
杨云帆点了点头,附和的笑了几句。
尼玛的……
这么复杂的事情,你跟我一个医生说什么?
我又没有从政的打算?
我只想在湘潭市好好的当医生,吃一些美食,体验一下红尘佳人,才不想那么复杂的事情。
杨云帆觉得跟葛良栋聊天,简直太无聊了。
他故意看了一下时间,然后为难道:“时间差不多了。葛先生,我不陪你多聊了,我先去看看老太太。说真的,我比较担心老太太的身体。”
说完,杨云帆直接出了书房。
这葛良栋貌似有点神经病,跟自己不熟悉,就拉着自己进书房,还拿什么唐伯虎的假画让自己评价。话里话外,似乎想要对自己说什么。
难不成,他想拉拢自己……继而,希望自己在林队长那里说些什么话?
见鬼吧!
自己可不想参合进去这种事情。
……
“云帆,你和葛先生聊得怎么样?”见到杨云帆出来了,叶轻雪忙招呼了杨云帆一声。
“嗯,还行。”
杨云帆随便应和了一声。
他来到客厅,看到叶轻雪正陪着老太太说话。
“老太太,身体如何?我先给你把把脉。”杨云帆走到叶轻雪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他看着老太太精神不错,便笑着问道。
老太太精神头不错,笑道:“自从那天被你按了按喉咙之后,最近都挺好的。咽喉也不怎么痛了,也能吃点饭了。”
不多一会儿,孙领导也回来了。不过他脸色有些不好看,重重的坐在沙发上,不时揉揉脑袋,又暗暗眉骨,显然是头晕眼酸。
“茂才,你怎么了?”老太太担心道。
老太太有两个儿子,一个是孙茂才,另外一个叶玉珏的老公,孙明德。
茂才就是秀才的意思,明德这名字就简单了,明礼懂德。显然,老太太对两个儿子的要求很高,希望有才有德。
对于这样的老太太,儿子显然是自己命,一看孙领导不舒服,他忙看向杨云帆道:“云帆,你先别管我,快去看看你孙伯伯。他可不能生病啊。”
杨云帆也明白,这位孙领导身上的责任很重,压力自然也大。
此时,杨云帆忙站起来,坐到跟孙领导相邻的一家沙发上,示意孙领导把手腕搁在沙的扶手上。
搭了个脉,杨云帆稍微品了一下,就道:“孙领导,这病快半年了吧?”
孙领导心道果然是高手啊,还没说是什么病,就先断出得病的时间了,“是,差不多半年了!”
杨云帆点点头,“是不是犯病的时候经常头昏,觉得有些看不清东西,眼睛也酸涩难忍。”
真是神医啊,一摸脉搏,就看出毛病了。
孙领导忙点头道:“不错,确实如此!”
杨云帆又摸了一会脉,像是有些吃不准,问道:“发作的时候,应该还有别的病症吧?”
孙领导想了想道:“发作的时候,就跟喝醉了酒差不多,脸皮发热,眼睛发红,头晕难受,走起路来,手脚无力。”
末了,孙领导还有些担心的问道:“这病,严重吗?”
一开始,他的毛病不算严重,只是有些头晕,他以为自己是累倒了,休息一阵,果然又不这样了。只是时而犯病,去医院看看,也没说什么大事,只是让注意休息。所以,孙领导没当一回事,谁知道这几天,这些症状越来越厉害了,他才是开始担心起来。
老太太也担心道:“云帆,你孙伯伯没事吧?他可不能出事的”
孙茂才一出事情,恐怕整个孙家都要大乱了。
“奶奶放心,不碍事,孙伯伯这是小毛病!”
杨云帆摆摆手示意大家不要紧张,然后才慢慢道:“孙伯伯这是下寒上热,下焦寒而上焦热,心肾不交。所以才头晕目赤。”
叶玉珏听不懂,问道:“云帆,什么意思?你说明白点啊。”
杨云帆想了想,发现这个还真不好解释明白,大概就是孙领导的心情很是迫切,可一时半会儿,成效又不是特别好,所以他心中着急了。
可惜,做事在人,成事在天,有些事情,真的不能强求。
孙领导或许也是知道这一点,所以才心肾不交啊。
这些都是杨云帆的猜测,也不好说出来,他嘴上只是道:“大家别太担心,不是什么大毛病,我现在就可以治好。”
了叶玉珏一听,点头道:“能治好就行,我们也不懂什么医术,你解释一堆,不如赶紧给大伯治病。”
“知道了,姑姑,你别着急。”
杨云帆说着,就跟变魔术一样,从怀里的储物袋来拿出来针灸包。
他挑选了一番,最后抽出一根三棱针,道:“一切上焦之症,除清凉发散之外,治有三法:如头痛大便结脉沉实者,用酒蒸大黄微下之,此名叫釜底抽薪之法。如大便泻脉沉足冷者,宜用六味地黄汤加牛膝、车前子、肉桂,足冷甚者加熟附子,是冷极於下而迫其火之上升,此名收导龙入海之法。如大便正常,脉无力者用,牛膝、车前子引火下行之,此名收引火归源之法也。轻者三天,重者五痊愈,不复发。”
叶玉珏听出了点什么,道:“那是要吃药?那你赶紧开药,我让司机去药店买药。”
“不用!孙伯伯的毛病,要是一般的医生,自然是吃药稳妥。不过,我要是也开药让孙伯伯吃,岂不是显得我跟普通医生手段差不多?”杨云帆微微一笑,忽然一伸手,三棱针就刺孙领导的的两只浓眉之间。
嘀嗒!
一滴红得发黑的血珠之随即就滚了出来。
“舒服……”孙领导从胸中长长呼了口气。
这一针下去,一点刺痛之后,他立刻感觉整个人都清爽了很多,平时昏昏暗暗的眼前景象,也为之一亮,脑部此时非常澄净,静得出奇。好像原先波动不断的灵魂,在一针刺下之后,灵魂归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