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凡当仁不让,再次有一股力道扫出,被子再次稳定下来,寸头青年不服,还想用同样的方法。
很可惜,这一次他怎么用力气都没办法让被子重新跳动起来一下。
只这么一次试探,寸头青年眼中就只剩下浓浓的战意,他可以看得出丁凡是一个非常有能耐的人,正好是自己最需要的。
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寸头青年眸子泛着精光,心底狂呼:老师说的没错,大隐隐于世,很多有能力的人都喜欢隐匿在都市之中,这个从华国来的老师应该是这样的人,正好可以当我的对手,也好满足老师对我定下的考核任务。
寸头青年一直都有事情没告诉三井平川这些朋友,他虽然已经是藤原武痴这位道国赫赫有名的空手道大师的徒弟,可实际上他却很有被逐出门墙的风险。
一身为武,藤原武痴对徒弟的要求自然是非常严格的,能够被收入门下,只能证明天赋很不错。知否可以一直在门墙之下学习,就要看后天的造化。
寸头青年现在顶着的考核任务就是藤原武痴对自己门下徒弟的硬性要求,入门一年之内必须要挑战三位武道高手。
眼下,距离一年之期只剩下那么半个月不到了,还差一个交手对象,寸头青年自然非常迫切需要一战。
正巧三井平川提起了这个事情,他便是有了想法,兴许可以让丁凡成为自己考核任务的最后一个完成标量。
“果然有几分能力,你如果怕了可以当我刚才什么都没说,如果你没有,那就和我交手。”
不是办法的办法最是办法,寸头青年拿捏有度,一个小小的激将法用了出来。
丁凡淡然一笑,心中感慨小年轻就是小年轻,这么稚嫩的激将法也好意思用出来,太丢人了吧!
手指头轻轻在桌子上敲了几下,丁凡认真的看向了寸头青年:“要交手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也不认识你啊,你说随便有个人跳出来找我交手我都答应了,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这样吧,我选了一个很折中的方法,和你交手可以,只是得定下一个彩头,没彩头的事情我干着也没动力。虽然吧,搞定你不需要太多力气,但我也不是闲的蛋疼的人,你说是不是。”
寸头青年才不管丁凡是不是闲得蛋疼的人,他呼吸沉重了好几分,一字一句道:“彩头不是问题,你敢说,我敢应。”
“既然是你要来找我挑战,那彩头的事情你决定就行了,不过丑话说在前头,太寒酸了可就别怪我拒绝了。”
丁凡故布疑阵,款款而谈:“看你样子应该也不是等闲之辈,我相信你也不会在彩头上耍滑头。”
寸头青年更怒,的给自己想成什么人了,一个彩头的事情难不成还要赖账不成。
沉吟了一番,寸头青年凝声道:“大家都是一类人,那就用我们需要的东西来当彩头。我老师前些日子给我弄来了一株老药,千年份的,你赢了那老药归你。”
闻言,丁凡心动了。
老药诶,这可都是好东西呢,灵气肯定十分充足,利用得当好处肯定蹭蹭蹭的。
心动不如行动,丁凡又一次有了很好的理由:“不错,诚意还是很可以的,那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了吧!”
见得丁凡答应,寸头青年也不做停留,他朝着吧台那个位置走过去。
本道驿站专门服务于樱花中学这些有权有势的子弟,为了迎合这些有背景的小祖宗,老板也是煞费苦心。
这不,本道驿站虽然只是一个小酒吧,但是在他们酒吧二楼却是有一个空旷的地方,这个提议还是寸头青年提出来的,他无非就是想要随时随地可以练练手,顺带着在三井平川这些人面前装装逼。
事实证明,效果很显著,露了几次手之后他还是让三井平川都对他的态度都好了许多。
“我要上二楼,安排一下。”
寸头青年很狂,又是本道驿站的老熟客,吧台的人都认识他,都懒得找老板征询一下意见,其中一个工作人员从吧台后面拿出了一串钥匙:“一直都备有钥匙,直接上去就是了。”
拿过要是轻车熟路的朝着楼上走去,末了给丁凡勾了勾手指头,完全是‘比挑衅不舒服星人’的样子。
哎哟我这个暴脾气啊,小年轻太不给面子了吧!
丁凡心头咕哝了一下:“惠子,我们上二楼,有人皮子痒,老师去帮忙给他松松皮。”
山本惠子很不想看到丁凡上去和寸头青年交手,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劝说,只能任由丁凡操控的朝着楼上走去,等走到楼上之后她都没彻底反应过来。
二楼很是空旷,周围摆着一些挂钩,那都是挂衣服的,丁凡上来的时候还看到了有人在上面操练着。
很有意思,一个酒吧的二楼居然是如此类似武馆之内的地方,非常有创意,让人眼前很是发亮啊!
丁凡有点明白为什么酒吧老板可以将区区一个小酒吧做到这个地步了,非常知道拿捏,知道怎么满足来这里消费的人,将消费的人完全当成了上帝。
二楼的人看到了寸头青年上楼,他们赶忙将位置彻底让了出来,每个人都回到架子边上去穿着自己的衣服,都没几个人胆敢正视寸头青年。
无他,寸头青年这一年的时间中实在太过强势了,看谁不顺眼那直接就是一顿胖揍,被揍的人当中还有很多非常有身份的人。
起初那些大氏族的人都想教训这么一个狂妄的人,甚至有人想要将寸头青年弄死,可当知道了寸头青年的背景之后,那一个个人全部都是老实了,个顶个的哑火。
脱掉自己的外套,寸头青年里面穿着的是一件黑色背心,肌肉在背心的束缚之下鼓起来很多,很有美感,绝对可以成为很多女人梦中男神。
“这里很宽敞,正好可以当做我们交手的地方,你想要彩头,那我希望你可以将彩头彻底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