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们都忘了那一位了?”
提起这话的是星幻老鬼,他高深莫测的笑着,朝着边陲地带那个方向看了看。
一刹那,几个先天都反映了过来。
是啊,那个地方还有一个顶尖强者呢,那个强者一直坐镇在门户那里,他的存在是八大顶尖宗门都不会擅自去招惹的。
难道?丁凡是那位的弟子?
众人倒抽一口凉气,这要是真的就太恐怖了吧!
“先看看这个年轻人打算怎么解决眼下的事情吧!”
“也是,兴许可以从他做事的风格上看看像不像是那位吧!”
“还真别说,先前他的表现的确很像是那位,不知道后面会不会也是如此了。”
高台之下,丁凡扭过头看向了叫嚣的铁山宗少宗主,他眼神冰冷得可怕。
面对丁凡冰冷的眼神,铁山宗少宗主缩了缩脖子,他有点怂了,青鸿都那么死了,对方要搞死自己,那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啊!
“怎么,这里可不是武斗台,你还想对我动手?”
硬起脖子,铁山宗少宗主底气开始逐步回升,武斗会是没有规定在武斗台上决生死,但是却规定了武斗会进行期间台下不得发生任何动手的事情,所以之前饭店的时候青鸿也只是敢用气势震慑那个店小二,却不敢直接动手。
所以,丁凡不敢动手,肯定不敢。嗯,在铁山宗少宗主眼中就是这样,底气也就这么慢慢的回来,腰杆子也开始硬起来。
可是丁凡真是这样么?众人都很期待,高台之上能说出杀你不过刹那的狂人在高台之下又会是如何表现?
就在众人都在暗自揣测丁凡要如何做的时候,他只是微微的笑了笑,不似张狂,也不似动怒,给人的感觉十分温和:“再叫,杀你!”
等了些许时间,怂了的这货愣是一个字不敢从嗓子眼中挤出来。
“不说了么?不说我可走了。”
丁凡扭头,不在搭理这个少宗主,蝼蚁而已,理睬一下就足够了,太理睬就显得掉价了。
后续的比试继续进行,这第一轮可是有二十多场对决,丁凡才没那个兴趣在这里逗留,索性在这里看别人来感悟修炼的前路,还不如回去踏实的修炼。
一朝顿悟,谁都幻想过,可脚踏实地方才是立足之根本。
望远阁。
丁凡回到了这里之后只是盘腿坐在床榻上,他尝试去修炼,可怎么着都没办法静下心,针对这一点他很费解,每次要沉下心神的时候脑子中都仿佛多出了一些东西,那些东西似乎有着影响神智的功效,令他好多次都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
“到底是什么呢,难道是老道士留下的这个招式有问题么?”
丁凡有感觉,兴许是因为刚才施展了那强大招式所带来的后遗症。
关于这一招的介绍老道士就那么几句话,具体的都不曾有介绍,丁凡想要探索一下也无从得知。
蛋疼啊!
武斗会那一面,丁凡等人这里一走,铁山宗的人也很丢人的从会场离开,闹出了后续的事情,他们也觉得在会场继续待下去是黯淡无光的事儿了。
事实上,后天极限的交手结束了之后,很多人也都是离开了,毕竟其他人的交手看起来并不是太有意义,包括八大宗门的人都先后从高位上离开。
是夜,群星璀璨。
没有躲在屋内,丁凡一个人坐在了自己那间屋子的屋顶上,静静地平躺在那里,仰望星空。
诸多念头在脑子中浮现起,曾经丁凡在世俗界也有这般做过,在灵武界这还是头一遭。
熟悉的星空,那是一种很熟悉的味道。
丁凡开始幻想起来,灵武界到底是怎么样一个世界,华国的版图之中可不曾有这样一个地方,一般的洞天福地也不可能如同灵武界这般像是个小世界啊!
“丁大哥,出不出去逛一下?”
“之前我听父亲说过,每一次武斗会举行的时候都会举行易宝晚会,到时候会有很多好东西出现,要不去淘宝一下?”
思绪被打算,丁凡站起身看了看楼下的王木云,这货此时换上了一身非常宽松的衣服,在院子里面一个劲的蹦着,像是个三岁小孩子。
丁凡无语,之前在灵武界外面的那个镇子中的王木云是张扬跋扈了一些,可是相对要成熟许多,这到了灵武界之后丁凡才意识到这家伙原来还是挺幼稚的。
吐槽了一阵,丁凡从屋顶跳了下来。
易宝晚会么?淘宝么?很不错的提议。
如果有人问灵武界什么最多,那些本土的人肯定会说强者最多。
但,到了丁凡这里,他的回答肯定是宝贝最多。
没错,就是宝物最多,生活在世俗界,丁凡认为自己老可怜了,撒好东西都要去争去抢,就好像在道国的时候为了一株五百年份的老药就出名了。
在灵武界完全不需要担心这种问题,五百年份的老药根本就不重要了好伐,到处都是充沛的灵气,那些老药和这些灵气比起来就四个字——算个屁啊!
所以,丁凡对灵武界的宝物还是非常感兴趣。
“诶,丁大哥,你走哪儿去啊?”整装代发的王木云看到丁凡从自己身侧走过,都不加以理睬自己,顿时懵逼:“你去不去好歹给我回信啊!”
冷汗挂于额头,丁凡无奈:“不是要去易宝晚会么,现在不出发,更待何时?”
……
梵音楼,每一届易宝晚会举行的地方。
云山寺作为大佛镇唯一的二流势力,他们的地位可是要比其他那些三流势力高出不少,很多好地方都有优先的选择权。
不同于世俗界那些寺庙,大佛镇的这个云山寺才没有钱财乃是身外之物的概念,同其他那些宗门势力一样,他们同样也是在争夺着能够得到的资源,唯独在杀戮上可能稍微收敛着许多吧!
梵音楼便是如此,地处在整个大佛镇最为繁华的街道上,是云山寺从其他那些三流势力的地盘中硬生生剥离出来的一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