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们去禁林了!”格洛丽亚吃惊地看着哈利和赫敏,“还遇到危险。”
“那是禁林当然会有危险。”罗恩像是故意和她作对一样,她说什么总是要反驳,“而且他们不是没事吗?”
“这才是重点,明知道禁林危险,还惩罚学生进禁林!”格洛丽亚觉得这个韦斯莱的脑袋一定填满了大便,“开学前不是说过校园的树林一律禁止学生进入吗?”
看,她可是牢牢记住校规的,反而是学校一再纵容学生。
“斯莱特林的人就是胆小鬼。”罗恩撇撇嘴,嘲笑着,在他看来哈利身边有海格,没什么危险。
“难道一定要出了什么事你才乐意吗?”格洛丽亚生气地说。
“呃,其实这不是重点。”哈利有些尴尬地夹在两个朋友中间,左右为难,“禁林里有东西在杀死独角兽,饮用独角兽的血液。”
“独角兽的血液可以延续生命。”赫敏严肃着说,“屠杀独角兽是一件极其残忍的事情,饮用她的血液,也意味着生命的诅咒。”
“这说明那个东西不在乎诅咒。”格洛丽亚皱着眉头,想不出这是一个有多邪恶的东西。
“可能是伏地魔——”
“你能不能别提这个名字。”罗恩惊慌地小声说道。
在场的只有他是来自魔法世界,也只有他对这个名字尤为敏感。
“哈利,我觉得这不是我们应该讨论的事情。”这件事已经超出了他们学生应该思考的范围,格洛丽亚理智地制止。
“想想过两天的考试吧!”她真的不适合和格兰芬多多待,他们的好奇心和冒险精神实在不适合她。
考试的日子,天气十分闷热,答题的大教室坐满了学生,,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支考试专用羽毛笔——为了防作弊。
一年级的考试还是比较容易的,都是上课老师讲的内容,格洛丽亚做的比较轻松,如果考魔药时,斯内普教授没有阴恻恻地站在她旁边,她一定会做的更顺利。
最后一门是魔法史,完全是死记硬背的东西。考完后,格洛丽亚没有马上回休息室,难得地顺着人群走到了外面的场地上,绿油油的草像一块地毯,厚重地铺在大地上,太阳的照射下灼灼发亮。
格洛丽亚在湖边找到了一片没人占领的树荫坐下,耳边是不远处同学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对比下的安静让人心情愉悦。
“比我想象的简单多了。我其实不用去记一六三七年的狼人行为准则”赫敏嘀嘀咕咕的念叨声就这么传了过来,“嘿,格洛丽亚!”
“嗨!”格洛丽亚冲她挥挥手。
赫敏高兴地想要走近些,却被罗恩一把拽住,说了几句后,赫敏冲她歉意地一笑,就向着格兰芬多聚集地走去。
格洛丽亚耸耸肩,大庭广众下的友好的确不太合适。
从书包里拿出图书馆借的书,打算打发一下这美好的下午时光。
“瞧瞧,这就是格兰芬多的友谊。”稚气的童声夹带着嘲讽的语气,这还能是谁?
“马尔福小少爷对波特的执着真的出乎我的想象。”哪里有波特哪里就有马尔福,看来她的计划泡汤了。
她把书又塞回去,其实回宿舍看书也挺好的,反正她一个人住。
“你去哪里?”他才出现,她就要走。马尔福小少爷的脾气说来就来。
格洛丽亚微笑地有些谄媚,“给马尔福小少爷让位置呀,相信他和他的朋友会很满意这片树荫的。”
布雷斯绅士地替姑娘们提着篮子,潘西和格林格兰斯手拉着手,向这里走来。瞧他们不同的装束,就知道他们一定是回宿舍换衣服才出来晚的,毕竟今天真的很适合野餐。
“没想到福克纳小姐也在这里。”布雷斯把篮子放下,挥了挥魔杖,花色的餐布铺在了草坪上,一套茶杯整齐地摆在上面。“要留下来一起享受下午茶嘛!”
“布雷斯,我可没有准备福克纳的茶点。”潘西看见格洛丽亚和德拉科单独带着时就像只炸了毛的猫。
格洛丽亚撇了撇嘴,帕金森太早熟了,她得情感发育和身体发育一样早。
“很遗憾,我还有点事,得先走了。”格洛丽亚冲着布雷斯微笑,真是一个帅气的少年。
———
格洛丽亚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就是一晚上的时间吧,哈利怎么就又把自己弄进了医院,
她知道这个消息已经是在第二天的早上,整个礼堂都在谈论着哈利和他的伙伴多么多么英勇,以及哈利不幸地也进了医院。
“真不敢相信你们竟然胆子这么大。”当她听完赫敏的叙述后,即使和外面的谣传相去甚远,格洛丽亚还是不敢相信地说。
“哦,你这语气和麦格教授一模一样。”罗恩嘲笑地说。
格洛丽亚冲他翻了个白眼,“哈利怎么样了?”
“还在昏睡中。”赫敏眼神暗了暗,又怕她担心,接着说道,“庞弗雷夫人说他只是太累了,需要休息。”
“好吧,那我晚些时候再去看他。”这个时候应该有一群波特支持者,她去可不方便。
晚饭后,医院门口,格洛丽亚就听见了庞弗雷夫人的严厉的声音,“这太不卫生了。”
“哦,庞弗雷夫人这就是一个玩笑。”韦斯莱家的双胞胎之一挑着眉满眼的戏谑。“我发誓我们有把它洗干净。”
“没收没收。”庞弗雷夫人挥着魔杖,把他们赶出了医院的大门。
“瞧瞧这是谁?”韦斯莱家的双胞胎就像是看到了有趣的东西一样。
“斯莱特林的小麻瓜!”两个人一问一答,一唱一和。
“看来你们被赶出来了。”格洛丽亚维持着脸上的笑容,其实她对韦斯莱家的双胞胎挺有好感的。
“庞弗雷夫人太不幽默了。”其中一个手捧着心口,装出失落的样子。
“哈哈哈,弗雷德你的样子太搞笑了。”另一个指着他不住地笑。
格洛丽亚嘴角一抽,理解不了这两个人的笑点。
“嗨,赫敏。”格洛丽亚推门进去,只有赫敏在,哈利依然躺在病床上,微卷的黑发柔然地贴着白暂的小脸,有些憔悴可怜,“他还没有醒吗?”
赫敏担忧地摇了摇头。
“放心吧,他会没事的。”这个时候,格洛丽亚实在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她环顾四周,发现旁边的桌子上堆满了零食糖果,“哦,这是?”
“他们送给哈利的礼物。”赫敏微笑着说,“弗雷德和乔治刚才还拿来了一个马桶圈,不过被庞弗雷夫人没收了。”
格洛丽亚也跟着笑了,“他们总能带给人快乐。”
格洛丽亚每天固定晚饭后去看一下哈利,尽管他还昏睡着。
一直到第三天,哈利终于醒了。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格洛丽亚进去的时候,哈利还在用餐。她微微地松了一口气。
“嗨,格洛丽亚。”哈利高兴地挥着小手,招呼她坐下。
“看上去你精神还不错。”
“哦,是的,其实我完全可以回宿舍睡觉。”哈利有些泄气地说,“庞弗雷夫人一定要我再多睡一天,其实我已经睡了三天了。”
“那明天的年终宴会可一定要来。”格洛丽亚骄傲地补充道,“学院杯属于斯莱特林,冕冠第七年。”
哈利的笑脸立马垮了下去,“格洛丽亚你定要打击一下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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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斯莱特林,格洛丽亚不太受欢迎,但当看到象征着斯莱特林的绿色和银色装饰了整个礼堂时,那种油然而生的荣誉感就荡漾在她的心里。
哈利的到来,引起一片嘈杂,所幸邓布利多教授也赶了过来。
“又是一年过去了!”邓布利多兴高采烈地说,“在尽情享受这些美味佳肴之前,我必须麻烦大家听听一个老头子的陈词滥调。这是多么精彩的一年!你们的小脑瓜里肯定都比过去丰富了一些……前面有整个暑假在等着你们,可以让你们在下学期开始之前,好好把那些东西消化消化,让脑子里腾出空来……
“现在,据我所知,我们首先必须进行学院杯的颁奖仪式,各学院的具体得分如下:第四名,格兰芬多,三百一十二分;第三名,赫奇帕奇,三百五十二分;拉文克劳四百二十六分,斯莱特林五百二十二分。”
斯莱特林的餐桌上爆发出一阵雷鸣般的欢呼声和跺脚声。马尔福用高脚杯使劲敲打着桌子,扎比尼也在吹着响亮的口哨。
“是啊,是啊,表现不错。”邓布利多说,“不过,最近发生的几件事也必须计算在内。”
礼堂又一下子安静了不少,斯莱特林们的笑容也收敛了些。格洛丽亚莫名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我还有最后一些分数要分配。让我看看。对了,第一项――罗恩?韦斯莱先生他下赢了许多年来霍格沃茨最精彩的一盘棋,我为此奖励格兰芬多学院五十分。”
格兰芬多的长桌上爆发了一阵欢呼,格洛丽亚皱着眉头朝那边看去,罗恩的脸涨得通红,脸上的雀斑都不再那么明显了。
“第二项――赫敏?格兰杰小姐……她面对烈火,冷静地进行逻辑推理,我要奖励格兰芬多学院五十分。第三项,哈利波特,他表现出了大无畏的胆量和过人的勇气,为此,我还要奖励格兰芬多学院六十分。”
格兰芬多的学生已经把嗓子喊哑了,拉文克拉和赫奇帕奇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格兰芬多一下子涨了一百六十分,现在是四百七十二分,还有五十分的差距。
“勇气有许多种类,”邓布利多微笑着,“对付敌人我们需要超人的胆量,而要在朋友面前坚持自己的立场,同样也需要很大的勇气。因此,我要奖励纳威隆巴顿先生二十分。”
纳威惊讶的脸色煞白,他从来没有为格兰芬多赢过一分。
“那么现在格兰芬多的分数是四百九十二分。”格兰芬多的学生激动得希望邓布利多可以再给他们加上几十分,可惜要让他们遗憾啦,“看来学院杯依然属于斯莱特林。”
邓布利多还是那一副笑眯眯和蔼可亲的模样,礼堂里的学生发出一阵唏嘘,可惜了,还差一点。
反倒是斯莱特林的学生没有失而复得的喜悦,都只是矜持的微笑了下。
这**裸的偏心,还有那语气里的遗憾,不言而喻啊!
宴会吃的并不是很开心,反正格洛丽亚是这么觉得的,斯莱特林很多高年级的脸色都阴沉沉的,就是波义耳学姐的脸色也不是很美妙。
不过还好,成绩单下来了,格洛丽亚获得了全年级第一,其次是赫敏格兰杰,然后是马尔福,这真的很让格洛丽亚吃惊,毕竟他同时还要为高尔和克拉布补习,他们可比哈利罗恩更蠢。
依然是海格带领他们登上渡过湖面的船队。
“我一定是第六题选错了......”现在,格洛丽亚已经坐在了回家的列车上。
“哦,拜托,都已经考完了。”格洛丽亚无奈地抚额,她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截没人的包厢,赫敏就窜了进来,和她回忆着考试内容。
“是的,但我想我一定要知道错在哪里了,这样才能更好。”赫敏就好像没看出她的不耐烦一样,喋喋不休。
“相信我,赫敏你已经很好了。”格洛丽亚再次不礼貌地打断她,“明年你一定会考第一的。”
“哦,格洛丽亚我不是这个意思。”赫敏脸一下子红了起来,略显娇羞。“我想我还是先回去了,我的行李还在哈利那里。”
她本来就和哈利罗恩他们坐一起的,被格洛丽亚这么一堵,红着脸就跑开了。
“暑假记得和我打电话。”临走前也不忘邀请她。
格洛丽亚深深叹了口气,总算是安静了,她看向外面匆匆略过的麻瓜城镇,心里的喜悦又涌了上来,终于回家了。
这次安伯没有来接她,安伯的姑姑,也就是那个同样住在女贞路的老巫婆,不,是老太太据说身体不是很好,安伯作为唯一的亲人不得不在医院照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