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魔王眯起眼，少年蓝色的眼睛里是他熟悉的恐惧，这让他非常满意。“过来，到我这里来。”
德拉科愣了一愣缓慢地向前移动，身边的克拉布不甘心地扭动身体。
“把你的手臂露出来，你将会是我最年轻的属下。”黑魔王像是施恩一样轻挥魔杖。绿光过后少年按着自己的左臂，痛苦地蜷伏在地板上。
所有人都安静地看着他，在他们看来，这是黑魔王对马尔福家族的信任和重用，虽然那个奸诈狡猾的卢修斯·马尔福进了阿兹卡班，但他的儿子继承了他的位置。
“西弗勒斯，那个斯莱特林女级长是你的学生。”黑魔王忽然说道。
贝拉的眼睛忽然亮了起来，她惊喜地看向自己崇拜的主人。德拉科被剧痛侵占的大脑恢复了一丝清明，他听到斯内普教授这样说道。
“是的，主人，一个愚蠢的斯莱特林。”
愚蠢，相信马尔福小子的甜言蜜语可不就是愚蠢嘛！但这又是一个被斯内普承认的斯莱特林就有点意思了。黑魔王勾起了一点兴趣，“她的钻心挖骨是你教的？”
斯内普教授沉默了一下，说道。“不，我想那是她自学的。”
“一个有天赋的斯莱特林。”黑魔王露出了一丝笑容，“带她来马尔福庄园，她会听你的，是吧，德拉科。”
“主人——”贝拉特里克斯趴在地上，钻心挖骨的疼痛还没有完全过去，“您为什么——”
“我这么做是为了满足你啊，你不是想见见那个对你用钻心挖骨的女孩吗？”黑魔王的魔杖戳在爬起来的女人的肩膀上，一声低语又是一道惩罚打在了女人的身上。
“不——主人——我——我再也不敢了。”贝拉握着胸口跪在地上，抽泣地说。
“主，主人，用不了多久卡卡洛夫就会被发现。”虫尾巴怯怯地说道。
“很好，让他们看看背叛我的下场。”黑魔王看了眼地上的女人，施舍般说道，“起来吧，贝拉。你还是我最信任的仆人。”
“谢谢您，我的主人。”贝拉虔诚地轻吻着男人的黑袍。“可是您为什么不让我去杀死邓布利多。”为什么要用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她甚至有时候怀疑魔法部失败是卢修斯那个家伙搞的鬼。
“你认为你杀得了那个老家伙？”黑魔王冷笑了一声。选择德拉科是对卢修斯·马尔福失败的惩罚。
————
德拉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房间，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格洛丽亚。
“通知格洛丽亚吧。”纳西莎握着儿子的手，直到现在他的手都是冰冷的。在德拉科和格洛丽亚之间，她肯定是选择自己儿子的。可是看着儿子苍白的小脸，她知道这个傻孩子已经爱上那个姑娘了。
在这样的环境里，这不是一件好事。“告诉她今天的事，她会理解的。”
“母亲——”德拉科慢慢转头，嘴唇动了动，想说些什么。“我再想想。”想想还有什么办法。
“黑魔王等不了多久，难道你想让贝拉去吗？”纳西莎想如果德拉科下不了决心，那就她来。“这是最好的选择。”
不，这是对他最好的选择。德拉科在心里这么告诉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