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喜用力清了清嗓子,不满地瞪了刘禇之一眼。
因为之前的事情,他已经对刘禇之十分不满意了,如今却再次为了苏菡萏打伤鲁宁川,实在很难不叫人怀疑。 他板着一张脸,愤怒地问:“事已至此,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解释的吗,你是不是还对她有念想!?”
柳羡渊立刻低下头,“义父,若是苏菡萏受了伤,怕是更加不会把断喉弩的图纸画出来。如此行事,只会坏了大事。孩儿是为了大局考虑,还请义父明鉴。”
他行了一礼,还不忘转头挑衅地看了鲁宁川一眼,后者被气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更何况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恐怕苏菡萏已经命丧黄泉了,到时我们找谁要图纸去?”
刘喜用力握紧手中的核桃,转头看向鲁宁川,不满地眯了眯眼睛,“他说得可是真的?”
鲁宁川被这么盯着,哪里还敢说话。怕是只有发抖的份。
“现在最要紧的事便是赶紧为苏菡萏治疗,”他眼睛都不眨一下,有条不紊地说瞎话,“孩儿了解她的性子。苏菡萏一向是吃软不吃硬,若是再这么下去,她的态度只会更加坚决。可义父,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
刘喜冷哼一声,不再搭理鲁宁川,敷衍地答应了刘禇之的这个要求。
……
另一边。
天刚蒙蒙亮,外面冷的厉害。
柳羡渊和其余的人往人烟稀少的地方走去,个个表情严肃,只能听到密集的脚步声。
“确定是在这种地方吗?”陆瑾轩跟在柳羡渊身后,虽是保持警惕,虽是微冷的天气,他的掌心却冒出了一层冷汗。
柳羡渊嗯了一声,“昨日晚上有村民见到了有一伙人来到此处,在村头居住,还绑了一女子,看起来行踪诡异。我给他看过画像,那村民说看到的女子与画像中的一模一样。”
“天底下哪里有有这么巧的事,我相信一定是她!”
走了一段路,终于好走了一些。
村头果然有一个破破烂烂的小木屋,柳羡渊用力推开门,只见里面空荡荡的,地上铺着一层稻草,里面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味,让人作呕。
“柳公子!”莲心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眼泪仍在脸颊上挂着,小幅度摇头,“苏姐姐不在,就不必进去了吧?”
柳羡渊用力挥开她的手,抬脚走了进去。
他在木屋里转了一圈,心跳加速。不知此处究竟有什么魔力,刚走进来便觉得心尖都是痛的,像是被人用细小的针来回扎。
“我们回去吧。”
陆瑾轩也不免失落,也进来检查了一遍,转头时正好发现柳羡渊弯身从地上捡起了一个精致的吊坠,看起来有些耳熟。他仍未多想,冷静地分析道:“或许是我们来晚了,又或许是他们从来就没有在此处歇……”
“不,他们来过,这是她的东西。”
柳羡渊用力将吊坠握在手中,眸底身处一片血红。
他虽然已经非常收敛,可痛苦的情绪依旧流露而出。
站在门外的莲心静静看着这一幕,眸中的嫉妒与不甘一闪而过,不留丝毫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