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陈安安身子不适,封明朗也没好直接将她赶走。
倒是封行戳看到陈安安,忍不住笑了,“你这伤口是司念给你包扎的吧?”
“吆,你这还慧眼识珠了,隔着衣服,你都能看得出是司念所为?”
陈安安打趣的看着封行戳。
封行戳丢给陈安安一记冷眸。
陈安安瞬间认怂,低着头憨笑道:“师兄,我说着玩的,你怎么还真生气了呢?”
“你这几日就别乱出来跑了,以防司念去别馆找你。”
“是找你吧!”
陈安安有些沮丧。
她心里有些不满,刚到酒楼还没跟封明朗说几句话,就要被封行戳赶走,她能开心吗?
封行戳可不管这些,他这几日眼皮总是跳,总觉得得跟司念见上一面。
思前想后,还是陈安安这里比较适合突破。
见封行戳这么着急,陈安安也只好跟封明朗说再见。
封明朗巴不得陈安安离开,见她要走,他明显是有些激动的。
“不送!”
不等陈安安说什么,封明朗丢下这二字,便直接回了自己房间。
见状,司小慢忍不住笑了。
原本他是在扒门的,现在一笑便暴露了自己的位置。
司小慢一笑,陈安安跟封行戳都不免看向他。
被发现后,司小慢轻咳一声,迈着小步子直接来到封行戳跟前。
“我也想去见见阿妈……”
司小慢那双灵动的眸子,这会正人畜无害的盯着封行戳。
封行戳得承认,子凡是跟司念同司小慢有关的,他都会从。
这会也不例外,不过封行戳却担心庚子年的人会跟着司念,所以他现在犹豫着。
过了半响,封行戳提下裤蹲在司小慢跟前,“下次吧,这一次怕被人盯上。”
“阿爸,你可别想着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
“恩,姑且相信你。”
司小慢腆着脸轻轻抱一下封行戳。
“照顾好阿妈,我跟不眠叔叔出去转转。”
“好!”
封行戳有时候就觉得司小慢太懂事了,懂事的让人心疼。
目送司小慢离开,封行戳便乔装一番,随陈安安回了别馆。
当他们车子停稳,封行戳便看到庚子年的车在院中。
封行戳眼底尽是笑意,陈安安不得不佩服他的神机妙算。
这二人算是心有灵犀了吗?
陈安安不动声色对封行戳竖起大拇指。
封行戳欣然接受。
不过陈安安知道只要庚子年的车在,良玉必定在,所以封行戳只能躲起来。
好在良玉等等的无聊,这会正在后院赏花,自然本就没发现封行戳。
而等在屋内的司念,也都快睡着了。
她已经跟明乐决定,若一刻钟后陈安安还不回来,那她们就回去。
这不刚有这样的决定,陈安安便回来了。
司念正打算斥责她两句,却一眼看到了她身后的男人。
这不正是她心心念念的封行戳吗?
司念一个箭步跑到封行戳跟前,“你来了?”
“等会……”
陈安安见他二人马上要抱在一起,她直接打断。
“需要我跟明乐回避吗?”
陈安安故意这样的情况下打断司念跟封行戳。
司念对陈安安摇头,“好了,良玉还在外边,我只是跟封行戳说几句话。”
“恩,那我们就不用回避了。”
陈安安眯眼看着司念。
而后便跟明乐来到一边。
封行戳拉着司念的手,“几日不见,你清瘦了不少。”
“还好……”
司念其实跟封行戳也不知为何想要见面,只是想见见,其实并不是真的有事才想见面。
二人说了一些情话。
陈安安跟明乐其实都想假装听不到的,可这样腻歪的话,她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我是见过司念怎么对庚子年的,要是被他看到司念对师兄这么温柔,估计师兄能被他杀死几百次了。”
“那也是他盯错人了,司念注定是我封行戳的女人。”
说这话时,封行戳眼底尽是笃定,且还顺势将司念抱入怀中。
司念无奈一笑,总归他说是事实,她也就没有反驳。
陈安安赶紧将封行戳送走,因为她清楚,若是继续看着他跟司念在自己跟前这样亲亲我我,她一准会忍不住冲到酒楼将刀架在封明朗脖子上,逼着他娶了自己。
当然陈安安也就是这么想想。
待封行戳从后门走后,司念按计划给陈安安检查下伤口,而后才带着明乐回了别馆。
当然此番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怀疑,庚子年更是没多想。
入夜后,司念早早入睡。
这一次她可是睡的十分香甜。
毕竟跟封行戳见过了,心也就没那么担心了。
而庚子年却睡不着了。
良玉陪着他坐在院中凉亭内,这主仆二人,好久没有这么闲散的坐着了。
彼时,跟庚子年一般的,还有封行戳。
虽跟司念见过,知她安好,可封行戳却更为担心了。
司念有什么魅力,封行戳难道还不清楚吗?
让她在庚子年身边多待一天,危险就会多一天。
明影见封行戳在院子站着,便知他实在想司念,这才来到他跟前。
“主子,其实您不用担心,司小姐聪明过人,一定可以处理好。”
“就是因为她聪明过人,我才担心。”
封行戳不担心司念出事,他相信面对危险她定能应付自如,可他却担心庚子年越是将她留在身边,就越是舍不得她。
那种患得患失,会让一个人发疯的。
“司小姐不是说庚子年的身子好些了吗?估计很快就会再去矿山,这样司小姐拿到开采的法子,咱们就离开。”
“也只能这么做了。”
都到现在了,若是不拿到法子再走人,岂不是让司念白白受伤了。
等封行戳入睡时,已经是后半夜了。
庚子年也差不多是这个时辰才去歇着。
翌日清晨,庚子年一醒来,便听到门外有声音,他不知是何人在喧哗,他蹙眉叫一声,管家便来到他跟前。
“少帅,您醒了!”
“何事?”
庚子年不满的看着管家。
管家知道庚子年昨夜睡的晚,这会肯定难受,他叹气一声,“是木花。”
“她不是去采办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