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邑捂着肚子,幽怨的看着她,仿佛在控诉。
楚寒立即解释,“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起来了。”
君临邑黑着脸从地上爬起来,正准备找楚寒算账呢,忽然,“咕噜噜咕噜”。
二人都朝着楚寒的肚子看去,楚寒捂住,理直气壮的看了回去,“我饿了。”
她现在这样都是因为君临邑,害的她现在还没用晚膳!
君临邑叹了一口气,“算了,先用膳吧。”
桌面上全都是楚寒爱吃的菜,楚寒悄悄的看了一眼君临邑,好像也没那么腰酸了,算他还有良心。
只是她现在还有一个疑惑,楚寒咬着筷子思索着。
这君临邑不是不行吗,怎么忽然又行呢,还生龙活虎的。
楚寒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好像君临邑不行,都是她透过周围的事情,主观判断的,她好像从来没有给君临邑把过脉!
大意了!
楚寒暗自懊悔,早知道这样,她就不应该招惹的,现在好了!
不过这人也挺奇怪的,口味也太重了,居然喜欢经验丰富的,不过君临邑的技术也不错,身材也很棒,不亏!
想到这里,楚寒的脸忽然红了,君临邑见她一直咬筷子不动手夹菜,大感奇怪,便随手给她夹了一块肉。
“不是饿了吗?快些吃!”
楚寒回神,看了一眼碗里的柔,慢吞吞淡定夹起来吃了,然后低着脑袋,随手夹了一筷子韭菜过去。
“你,你也多吃点。”
君临邑低头看着绿油油,水灵灵的里面还带着些许鸡蛋的韭菜,俊脸又黑了。
众所周知,韭菜是壮阳补肾的,楚寒给他夹这个菜,是什么意思?
君临邑牙又痒了,这个女人总是能给他不一样的惊喜,“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对我本王今日的表现不满意?”
这是什么话,她夹了菜就是不满意了?
楚寒猛地抬头,想要辩解,忽然就看见了君临邑碗里的韭菜!
楚寒:“……”
尴尬了,夹错了,这人不会有要嫉恨吧,毕竟刚振雄风,她就夹了个壮阳的韭菜,怎么看都是在嘲讽,她可不想被折腾了啊!
腰受不住!
“哈哈,你看这韭菜长的正新鲜,我就随手夹给你尝尝,觉得没有其它意思。”
楚寒表情认真诚恳,就差没举手,对天发誓了。
“是吗?”君临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
怎么感觉这解释就像欲盖弥彰一样,楚寒低头默默扒饭。
奈何头顶上的目光太过炽烈,楚寒实在耐不住,又随手给他夹了一个青菜,再次干完一碗饭,就逃到床上去。
“我,吃饱了,要睡觉,你慢慢吃哈!”
君临邑有些无奈,也没真想和楚寒计较,放在碗筷,凑到楚寒身边轻声道,“你还没沐浴,出了一身的汗,还是沐浴一下方为好。”
提及刚才的事情,楚寒厚脸一红,僵硬的道:“哦!”然后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她现在可没脸见人啊,古代房子隔音都不好,小竹一定听见了。
君临邑看了一眼,纵容的轻笑一声,转过头吩咐了小竹备水。
不一会儿小竹就带着几个丫鬟抬着浴桶过来了。
浴桶里雾气袅袅,楚寒伸出一颗脑袋,看着君临邑,“你出去!”
“你浑身上下我哪儿没见过,害羞什么。”轻笑的靠近,“不如一块洗了。”
流氓!
楚寒板着脸,长手忽然伸出被子,直接给君临邑来了一针。
方才下床的时候她就攥了一根银针在手上,“你还是自己好好待着吧。”楚寒将君临邑的身体搬过去,背对着浴桶。
君临邑动弹不得,眼看着大好良机在眼前错失。
身后水声不绝,更加挠人心扉,好不容易等楚寒洗好了,对方则笑嘻嘻的站在他的面前。
“想不想我放开你,想,你就眨眼睛。”
君临邑立即眨了眼睛,转而又听见楚寒道。
“要想我放了你,我有个条件,等下不准碰我,做逾矩的事情,同意就眨眼睛。”
这下君临邑犹豫了,看着楚寒眼底的疲色,两秒后还是眨了眨眼睛。
楚寒心满意足的点头,将他身上的银针拔出来,自顾自的躺回来床上。
君临邑终于解放,他活动了一下身体,转头一看,对方已经躺在床上了,眼睛紧紧的闭着,他失笑了一下,就着楚寒用过的浴桶,匆匆洗了个澡。
等他回来的时候,楚寒已久睡着了,他只好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搂着她进入梦乡。
次日,因为昨日的荒唐事,君临邑今天休沐了一天没去早朝,准备在家陪着楚寒。
可天不随人愿,二人刚用完早膳,太后宫里的丁公公就来了。
“参见王爷王妃,太后请您二位到宫中一叙。”
楚寒二人对视一眼,“知道了,等我二人收拾一下,就随公公进宫。”
她们二人在家里穿的都是便衣,面见太后总要换一件隆重一些的,好在二人换衣服的速度很快,也没让丁公公等的不耐烦。
时隔大半个月,楚寒二人再次同丁公公共乘一辆马车进来宫门。
“参加太后!”二人到的时候,太后正在拜佛,祈福。
太后听见二人的身影,微笑着转头起身,“哀家听说陛下正在为温州的瘟疫烦恼,因此特地来祈求菩萨保佑。”
“太后忧国忧民,体恤陛下,乃是我之的楷模。”楚寒微笑着恭维,老人嘛,就喜欢听人家认可。
“你呀,一如既往的会哄哀家开心!”太后亲厚的拉着楚的手,“来,去前面坐坐。”
楚寒恭敬不如从命,被太后带到小榻上坐好,“楚寒所言句句属实!”
“你这些日子过得可好?听说你总是日以继夜的研究药方,可辛苦了,今日召你进来,就是想看看你,见你未消瘦,哀家也放心了。”
楚寒心中一暖,眼前的这个老人,可比楚府的那些人好多了,她开府这么久,连个问候也没有。
“太后体恤,楚寒没齿难忘。”楚寒抿唇,似是这个老太太在心里留了一小块的专属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