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阮被他亲的脑袋晕晕乎乎,冥冥之中觉得哪里不对可是自己也说不上来这不对之处在哪里。
唇齿间的温烫刺激着顾阮发麻的牙床。
裴誉捏了捏她的耳垂,身子便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了,娇小的一只被搂住,裴誉广袖宽大,再罩住一个顾阮也是绰绰有余。
“阮阮。”裴誉低低的喊着她的名字,嗓音温暖而炽热,抱着她,吻着她,想将她融化在骨髓。
顾阮眼眸含情,眼尾薄红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仰望着他,红唇微开,露出点点白牙,明眸皓齿,粉衣佳人。
一切都像最开始的那样。
室内温柔缱绻,室外细雨绵绵,打落了树叶,两片绿叶紧紧相依,打着旋儿落下,飘落在水缸里。
雨,淅淅沥沥下着落在水缸里,水波荡漾,两片叶子在水面上如浮萍般漂泊无根,时起时沉……
“宝宝乖。”
久违的称呼,顾阮凝滞了一瞬。
“现在的宝宝长成巨婴了。”
顾阮低嘲了句,看向裴誉身上的红痕,脸颊发烫,不自然的别过眼。
“你放开我,不然我挠死你”
裴誉并不把顾阮的威胁放在眼里,趁着美人如今虚弱,故把人抱在怀里“弄死我了,你可真就是寡妇了。”
裴誉喜欢亲她,吻她,这个令他惦记了三年的女人。
墨发撒满蝴蝶骨。
“不,是弄死你了,我就真的噩梦结束了,你这样子有意思吗?你别忘了咱们和离了,你这样子是强暴,按律当斩。”
“有意思,意义非凡,我是让你来北魏散心的,不是让你来这儿给本王红杏出墙,还混的风生水起的!”
裴誉捏着顾阮的下巴,迫使她扬起头,盯着那张很美的脸,一字一句,又狠又冷酷道。
“强暴,我刚才是强暴?我刚才是强暴那你又是什么,受害人吗?你真是会装可怜。”
“阮阮从一开始就是你先勾搭的我。”
只是沦陷的只是他一人。
这个女人活的比谁都明白。
“现在你想半路抽身,你想都别想。”
顾阮闭上眼,睫毛微微颤抖不愿再去看他。
“你听见了吗?”
裴誉捏的顾阮下巴泛红,发疼。
“听见了,听见了又怎样?”顾阮恢复些体力拍下裴誉的手,“听见了就得要听话吗?你是我的谁啊?我要听你的?”
顾阮没理会裴誉那张阴沉的脸,“就算你我有关系,也只能是姘头关系。”
裴誉简直恨死顾阮这副翻脸无情的模样了,方才温情脉脉,这转眼就是一副冷酷无情的模样,还用姘头这样的词汇来形容他们。
好啊,自己醋了这些年的所谓情夫没醋出个所以然来,今天他就做了这该死情夫!
裴誉推开门,见院子里跪着的墨迹目光微寒。
“墨迹护主不力,下去自领四十棍。”
东寻出事,墨祁赶着回去处理,他便把保护顾阮的事交给了墨迹,谁知道这人阳奉阴违……
他是让他去保护阮阮的,不是让他来给自己戴绿帽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