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属下甘愿领罚,只是屋里的那个女人实在是不值得你您如此对她。”墨迹目光愤愤盯着屋子里面。
就是因为那个女人把自家主子害成这样。
他原想着这女人跟着长孙允走就算了,从此也让主子断了念想,却不曾想到主子不知从何处知道消息顾阮被长孙允掳走,急匆匆的赶来,不顾着寒毒发作,也要亲身去解那结印。
一切都是因为屋子里的那个女人。
那女人哪里值得自家主子如此掏心掏肺的对她了?
裴誉沉下脸色,目光愈发冰寒,嗓音淡薄:“日后屋子里那个女人将会是你的主母,念你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本王只罚你四十棍,若再有下次,本王绝不轻饶。”
墨河在一边看热闹,一边又对墨迹可怜,谁都知道那顾相大人是他们王爷的心尖尖。
平日里这心尖尖自己把自己弄伤了王爷都要心疼上半日的,更别提这心尖尖被旁人欺负的这么惨了。
墨河悄悄抬眸去看裴誉,看到裴誉的衣衫不整,衣服领口敞开露出的大片暧昧之后的健硕的胸膛,脸颊微微红。
他们王爷这是才将那顾相大人吃干抹净出来的。
“王爷。”墨迹不甘心的喊了一声。
裴誉却是不再理他,冷眸看一眼墨河,墨河立刻会意去架起墨迹带他出去。
“那个女人究竟是对王爷使了什么妖法!让王爷如此对她着迷!”
王爷要找什么样的女人不行,怎么独就看上了顾阮那种人。
“王爷这是中了爱情的毒。”此毒非顾相大人,旁人无解。
墨迹沉默了,不甘心的回头看了一眼,他一定要将王爷就回来,不让那女人继续迷惑王爷。
“荒唐。”
面对墨迹的不满墨河不知道要怎么说,反正他就知道自家主子特别喜欢顾丞相。
书房里藏了那些年女人的画像也是顾丞相。
在城郊,清清冷冷的月光普照大地。
城郊的一辆马车微微摇晃,许久里面走出来一个人,长孙允容色沉的滴低墨,掌心里运起了内力,朝着一边粗壮大树打过去,大树轰然四分五裂。
这时一片乌云跑了过来将月亮遮住,不多时吓起了倾盆大雨。
给炽热的夏日增添一丝凉意。
“太子殿下,属下护主不力,请太子殿下责罚。”
长孙允看一眼侍卫“这本宫疏忽了。”
以为裴誉武功尽失,却没想到……
裴誉回了屋子坐在床边看着昏沉沉睡过去的女子,脸上还残留这泪痕,眼睫毛湿答答的粘连在一起。
不在多想,重新掀开了被子睡进去,再把那小姑娘抱在怀里。
本是想着温柔带她的,可今日他又是粗暴了一次。
只是这小姑娘不打不行。
你好声好气的哄着她,人家还不把你当回事要凶一些这小姑娘才会害怕。
“疼。”
小姑娘梦里呓语了一句。
声音委屈的紧。
裴誉哭笑不得,只细心抱她在怀,浅声安慰。
在她的眉心上又亲过一番才搂着小姑娘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