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桐长吸了一口气叹到:“你叔叔可是了不起的人,像你差不多大的时候在外游历天下,你叔叔医者仁心,又自幼学剑。相传啊他在骑马路过一个村庄的时候那里发现有许多患了伤寒病人,山贼常常在那里肆虐横行,掠夺百姓,你叔叔在那里给村民治病救人,(乌梅肉、青椒、细辛、黄连、黄柏、干姜、附子、桂枝、人参、当归)搓成了药丸子给众人服下,当村民连连感谢。
你叔叔要走之时,来了一伙山贼,约有三十多个,匪首高头大马,手持长刀,胯下黑龙骥,如惊雷般地来到了村子,唐云君定睛一看,此人穿着黑衫黑裤乌黑靴,胡须根根似针立起,头发却束的规规矩矩,豹头环眼,两个手臂比常人粗了不少,似有千斤之力,活脱脱似个张三爷再度临世。
一声嗓音如鼓有气势叫唤,道:“嘿,我说爷们儿们,咱哥几个可是好久没打牙祭了,今个儿咱不能空手而归啊,这嘴里面都特娘的快淡出鸟来了。”黑大汉一瞧心里寻思道:“嘿哟好啊,新面孔啊,看着打扮挺有钱啊!我可得把他这身行头换了添置兵马。”
思罢。黑大汉拿起长刀指向唐云君张口爆喝一声:“小子,今儿个把你的佩剑和玉,还有身子上的那些金银都交出来,我饶你不死,要不凭我鞍下快马,手中长刀要你死在须臾。”唐云君天生就傲气凛然,听到这话,气的牙根一咬,恶狠狠地啐了一口道:“啊呸,死不要脸猖狂土匪,有胆的就来劫我一试试!”说罢。
那黑大汉气的满目赤红,咬着牙根,拿起长刀唰的一下奔了唐云君脑袋上,要将他枭首示众,以立威严!再看唐云君,瞬息之间辗转腾挪到了一旁,唐云君自幼习武学医,五岁便开启武道修行,唐云君急忙拔出腰间佩剑,向匪首刺去,此剑修长秀丽,上面银光乍现,剑尖一点寒芒,寒气抖擞,令人冰血冻骨。
那黑大汉抬刀格挡,唐云君撤剑,以极快的身法到黑大汉身侧,一招劈剑伤了黑大汉手臂,后面的喽啰们看领头的受伤,齐喊:“上啊,宰了那个小东西。”唐云君当即运出自创的轻功——烟雨绕,身法如紫烟细雨,飘渺,无形,无法捉摸,却又真实引人注目。半刻钟,让三十多个匪徒包括匪首全都躺在地上气喘吁吁没法动弹。他们只是受了皮外伤,被唐云君点了穴,半个时辰无法行动。
唐云君来到了匪首身边 ,俯下身子说道:“不是要劫我吗,你过来啊!,兔子都不吃窝边草,你个不要脸的还挑这穷的地方打劫,啊呸,恶心,恶心呐恶心。”匪首开口道:“要杀便杀,何必折辱于我。”
唐云君:“折辱?你配说什么折辱,你看看这一村落的百姓虽说是穷苦但也肯踏实干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可你们呢,剽窃他人的劳动成果,强行掳走人家的黄花闺女,哪来的脸面!”匪首说:“你放屁,我们不曾掳过人家女儿,我们也想好好做个庄稼汉子,也想过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可这地方的狗官却屡屡算计于我家产业。杀害我爹,吊死我娘,杀了我家的亲爹娘我的好叔叔。
说到此处,黑大汉眼泪不禁满了眼眶。”唐云君听完了也是内心仿佛被雷击一样,随后怒火中烧。解了匪首的穴道,给他上药,完罢,愿听君详谈此事。那黑脸大汉心里对这个唐云君顿生好感,便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当地有个县官叫陈欢贵 平时不处理县政,只知道贪赃枉法,当官捞钱。自上任以来到此时已有八年,造成了不少的冤案。黑面大汉说自己名字叫许卧安,家父许平是这县里有名的大善人,铺桥修路,吃斋念佛,款待僧道,施粥于百姓,可谓人人皆知,
许府是做布匹生意的,每年都要派人去天山收集蚕丝做蚕丝被,那被子特别受欢迎,生意蒸蒸日上,隔壁的梁府家主梁鸢飞也是做布匹生意的,看着许家的生意越来越大,妒火中烧。于是勾结狗官陈欢贵一年前对我们许家下毒手,设计将我家安上罪名,令我无家可归。
唐云君气的立马坐不住了开口破骂:“我去你娘的,这种人也配当官儿,小爷今日就揪下他的狗头以慰善人冤魂。”“许卧安听见了行了一个大礼,恩公…恩公此举如同重生父母再长爷娘啊,我替我爹娘谢谢你啊。”许卧安哽咽着说,唐云君:“这是干什么此等卑劣狗官早日铲除为好,休让他鱼肉百姓,祸乱社稷,但我有一事请求。”
许卧安:“恩公请讲。”唐云君:“你们散伙,以后好好生活,不要再劫百姓了,我和你一起去翻案。”许卧安:“好,谨遵恩公教诲。”唐云君别叫我恩公了:“我叫唐云君,云中君的云君,我今十而有六。”许卧安:“我今年十而有八。”唐云君:“那我叫你声许大哥。”许卧安:“如此也好,全凭恩人的。”唐云君:“不必客气,你叫我唐老弟就行了。”“现在应该要去帮你翻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