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主,本善人的妾氏不知道天高地厚惹怒了县主,是她不懂得规矩刚才本善人已经教训过她了,至于一百巴掌的事情依本善人看县主还是饶恕了吧,毕竟这几日县主住在本善人府中,定然会与本善人的妾氏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若是以后因为今日的事情记上仇恨就不好了,你说是不是县主。”
“记上仇恨?”赵小雅瞥眼看他:“裘大善人这句记上仇恨是个什么意思,是你的妾氏回对本县主记恨上?”
这简直岂有此理!
“不敢不敢,妾氏不敢记恨安平县主。”
“安、安平县主?!”那女人一惊看了看裘善又看向赵小雅随即‘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神色慌张的解释:“安平县主恕罪,妾氏不是故意的,妾氏不知道您是安平县主,刚才是妾氏胡说八道的,还望安平县主恕罪!”
赵小雅微微勾唇:“你可知,在本县主府上若是有你这样的人,轻者被本县主赶出府,重者不但会被赶出府还会被拔掉舌头。”
一百巴掌,那她的脸岂不是得肿的不能看了,她就凭借着这一张脸得到老爷的宠爱,若是这张脸毁了那她以后还怎么得到老爷的宠爱啊。
“老爷~~~一百巴掌下去,妾氏的脸都要不能看了,若是打出点毛病,鼻子歪了,眼睛斜了亦或者嘴歪了,那妾氏以后还怎么伺候老爷啊,老爷~~~您帮妾氏求求安平县主,能不能饶了妾氏这一回啊。”
那女人一听吓得浑身一抖,脸上惊恐万分带着颤抖的哭腔道:“还请县主饶过妾氏,妾氏一时嘴快不知道您的身份,若不然给妾氏一百个胆子妾氏也不敢对县主这般妄言!”
赵小雅冷哼一声:“本县主也不是心狠手辣之人,不过到底本县主是皇上亲封之人,容不得别人半点的侮辱,看在你是裘大善人身边的妾氏,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就跪在这门口自己扇自己的脸一百巴掌,不扇够巴掌不许起来!”
裘善瞪着她:“以后在胡说八道,老夫决不轻饶,眼前的这位是从都城来的安平县主,游历到了永安县,是老夫把安平县主请来府中做客的!”
让他再去求她?
这裘善这些年是敛了多少钱财,能盖的下这么大的府邸。
“裘大善人的府邸当真是让本县主开了眼界,这一眼望去本县主还以为进的是个大庄园呢。”
裘善还没开口就被那妾氏给接过去的话,瞬间气的裘善一脚踹了过去:“老夫没说话,哪有你插话的份!”
妾氏被一脚踹翻,捂着比踢痛的地方看着他:“老爷,您...”
“愚蠢!县主说的对,就该打上一百巴掌让你长长记性,从现在开始一百巴掌,一巴掌都不能少,若是少了一巴掌不等安平县主,老夫都不会饶过你!”
赵小雅微微一笑:“那感情好,裘大善人带路吧。”
两人说笑着走远,那妾氏跪在地上一脸的苦瓜相,老爷这是怎么了,上一刻还在为她求情,怎么下一刻就骂她愚蠢,还狠狠的踹她一脚发这么大的怒火,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走远的两人,裘善笑着给赵小雅介绍着远处的风景,不得不说这裘善的府邸当真是大,这样的府邸说是庄园都不为过,光后院的湖水她都一眼望不到边,风景更是美不胜收,可以想象这府邸得是有多大。皇宫的御花园都没有他的府邸弄的这般华丽。
“县主说笑了,只不过是本善人自打来了这永安县后便想着此生在此了此残生,不打算在回都城所以才把府邸修葺的大一些,这样不至于让人看着压抑。”
“善人这个想法倒是不错,就这一眼望不到头的湖泊,本县主看着都舒适,若是前面直接看见高墙反而会令人不舒适。”
裘善挑眉笑道:“想不到安平县主竟然与本善人想法一致,这倒是出乎本善人预料了,就刚才一见安平县主本善人就觉的与县主是有缘人,想不到这聊天与府中建造都能想到一块去,果然有缘人想法都一致。”
想法一致?她不过顺着他的话接了一句而已,这就是与他想法一致了,看着这裘善一会一会的好像是有那个大病一样。
赵小雅嘴角抽了抽呵呵一笑:“是吗...”
“对了县主,刚才府中妾氏对您不敬一事,还望县主不要往心里去,本善人是真心诚意的邀请县主来府中做客,想不到妾氏会那般横冲直撞的冲出来,更不知她会说出那番话,说到底是本善人管教不善的原因,以后本善人定当好好管教府中的人,还望县主莫要在生妾氏的气了。”
赵小雅哼笑一声:“不是本县主说,裘大善人这么精明的人这身边的妾氏着实是愚蠢了些,竟然还敢应承本县主的话,刚才当真是为难了裘大善人了。”
裘善缕了把胡子呵呵一笑:“县主不知,这放在枕边的女人就不能太聪明了,愚蠢点好,至少不敢把老夫这一把老骨头给卖了,可太聪明的女人就不一定了。”
“哈哈哈哈....”赵小雅仰头一笑:“这么说来还是裘大善人有远见啊,倒是本县主想的不周到了,既然如此,看在裘大善人的面子上就饶过那妾氏吧。”
裘善眼前一亮忙道:“那老夫就替妾氏先谢过安平县主了!”
“你还说!”裘善说着抬起手,那女人吓得惊慌的缩紧脖子朝后退去。
那妾氏被发怒的裘善给吓到了,连忙跪好唯唯诺诺道:“是,妾身遵命。”
裘善冷哼一声送她一记白眼,而后从新扬起笑脸伸出手:“小插曲,县主不必理会,本善人带县主去看看府上的园子。”
裘善的脸色慢慢冷了下来,再好的脾气在她这样的胡闹下也得变脸不成,他好心好意的请她入府想不到换来的却是在门口的羞辱,如今还要惩罚他的妾氏,这打了他妾氏的脸不就相当于打了他裘善的脸,这简直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