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雅皱眉看向她:“你在说什么,上桌吃饭有什么不好的,你虽然现在跟着本县主贴身伺候,但是本县主从没有把你当成下人奴婢看待过,你与翠儿都是本县主信任之人,本县主信任你们所以把你们当成自己人看待,莫要毁了本县主对你们的这份心,以后不要在说这些有的没的惹本县主生气。”
“是奴婢说错话了惹县主生气,还望县主恕罪,以后奴婢不会在这样说了。”
听她这般说,赵小雅才算满意的点头:“这还差不多,走吧。”
袁灵儿去叫醒了风风便跟着一起去了前厅,前厅裘善与他的夫人妾氏都已经到了就等着赵小雅了。
见她来,裘善连忙站起堆起满脸的笑:“安平县主来了。”
裘善的夫人与妾氏们忙起身行礼:“妾身等见过安平县主,安平县主安康极乐。”
赵小雅微微勾唇一笑:“都起来吧,本县主比较随性,大家不用拘谨。”
“是,多谢县主。”
赵小雅一眼看去,乌泱泱的一群全是裘善的女人,年龄最大与裘善相仿的应该是裘善的正房大夫人,剩下的看着年纪都不大,最大的也不过才锵锵二十七八岁左右并且还一个个都是貌美佳人,这裘善还真是会享受齐人之福,娶得小妾一个比一个漂亮好看。
而紧挨着大夫人所站的两名年轻男子,看上面应该是裘善的儿子,相貌上倒是十分的俊朗。
只不过怎么只这两个,裘善娶了这么多妾氏,一个妾氏生一个现在也得是一窝了,怎么就单单只见到这两个。
“县主快上座,老夫这就让下人上菜。”裘善招呼着赵小雅坐上正中间的主座。
“本县主在裘大善人这里借住已经很是叨扰了,怎么能抢了主人的位置坐上主座呢,这主座还是裘大善人来坐吧。”赵小雅说着走到一旁挨着裘善的位置坐了下来。
裘善呵呵一笑:“县主真是客气,您这种大人物来裘府那简直是令我们裘府蓬荜生辉,怎么还能说叨扰的话呢,您能来住那是老夫的荣幸,不过既然如今县主发话了,那老夫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说着便坐了下来。
赵小雅微微勾唇,这裘善一张嘴说的那是真好听,她进门时就看到裘善已经坐到了主座的位置上,若是裘善真是真心想让她做主座的话便不会独独空出旁边的位置,而他自主的坐上主座。
“灵儿,你带着风风挨着本县主坐。”赵小雅淡淡开口。
袁灵儿微微低头:“是,县主。”说罢带着风风紧挨着赵小雅坐下。
这一行为惊到了一众人,连裘善都看向赵小雅:“县主,这是...”
“灵儿不是什么下人,是因为之前本县主救了她,她自愿留在本县主身边伺候,所以让她挨着本县主坐裘大善人没意见吧。”
“呵...县主还真是一颗好心肠,对下人竟然这般好,不管是什么原因奴婢终归是奴婢,怎么能和主子共坐在一桌平起平坐,妾氏可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事情,这怎么合规矩。”一女人阴阳怪气的说着。
裘善皱了皱眉:“小八,平日里你说话如何老夫就不计较了,可是眼下是县主在,你最好收敛点,注意着点你那张嘴!”
“老爷,妾氏说的是实话,奴婢若是和主子平起平坐,那这些做主子的岂不是也变成了奴婢了。”
“闭嘴,你若不想吃就回房间去,别在这里惹县主不快。”
“哼,回去就回去,妾氏知道现在不得老爷欢喜了,说两句实话老爷都这样斥责妾氏,若是以前...罢了罢了不说了,妾氏告退。”
“慢着。”正当那女人要离开之际,赵小雅开口叫住她:“你要走,本县主不拦着,只不过你要给本县主的人道歉。”
“什么?让我跟一个婢女道歉?”那女人转过身拧巴着一张脸:“我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要我给她道歉她也配!”
“小八!”裘善看了她一眼赶忙道:“县主别生气,小八平日里嘴就这样,老夫是已经习惯了还望安平县主莫要怪罪于她。”
“怎么?裘大善人这话的意思是本县主借住你府上,便要低下头听你的妾氏在这阴阳怪气的说话?”
“不,县主您误会了,老夫的意思是小八年轻,再府上说话是一向不饶人,平日里老夫在她那都没少吃瘪,所以看在她年轻的份上县主就不要跟她计较了。”
赵小雅微微勾唇,眼中闪过锐利的光:“裘大善人这么说,本县主倒是有一事不明了,到底是她年轻还是她愚蠢啊。”
“你!”
“别以为你是县主便可以侮辱人,到了我们的地盘上,你就算是强龙也得低下头!”
“放肆!口无遮拦,胡说八道些什么!”裘善猛然站起身:“你赶紧给老夫滚回房去,闭门思过一个月不许出门!”
“老爷~~~”
“滚回去!”
见裘善冷着一张脸,态度坚决,那女人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然而脚还没踏过门槛,她只觉的脚脖子一紧随即便是脚下一滑身体猛然悬空,直接狠狠的摔趴在地上。
这一下,前厅的所有人慌忙站了起来,仔细看去,地上的人脚上缠着一乌色的鞭子,而鞭子的另一头握在安平县主的手上。
赵小雅面不改色,冷冷的道:“本县主虽然随性,但是也不是任谁骑到头上拉屎拉尿的,你刚才对本县主的人不敬后来又对本县主不敬,本县主岂能轻饶了你!”
“安平县主息怒,别跟她一个小小的妾氏计较,跟她生气不值当的。”
“不值当?”听裘善说的话,赵小雅冷笑一声看向那裘善:“这本来是裘大善人给本县主摆的接风宴,结果裘大善人的妾氏冲上来对着本县主犬吠,现在裘大善人又这样说,难不成这一切是裘大善人安排的,目的就是想要本县主出糗?”
“怎么可能,县主不要冤枉了老夫,老夫是真心实意的请县主来府的,也是真心实意的给现在摆这一桌接风宴的,若是老夫想看县主出糗亦或者想要算计县主的话,又何必把老夫的家人都请来,再说让县主出糗惹怒了县主对老夫也没什么好处啊,老夫也是生意人,像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老夫怎么会愚蠢到那种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