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小野出事了怎么的。
真的出事了,小野被杀了。
扶着说用杀字不恰当,应该是自裁, 他自己撞死在了柱子上,脑浆都撞了出来,地面散落的子弹,被打的肋骨断了好几根,门口哨兵被杀挂在了门上。
而两边挑拨离间,罪该万死的几个血迹大字,无疑就是告诉着自己,公孙耀这个王八蛋去过。
并且不知道用了什么样的方式,让他自己撞死在了柱头上。
“司令官阁下,我们需要对沈阳进行戒严,对其进行抓捕嘛?”宪兵司令试探性的抬起头问了下低头不语的植田兼吉。
植田兼吉抬起头用一种莫名奇妙的眼神盯得他是心里发毛。
而起来的植田兼吉指了下自己的位置;“我这个位置,是不是很舒服?”
这……
有些不知所措,不过他依旧还是点了点头;“司令官阁下威武霸气,无人能及,这个位置,非常人不能坐。”
“那他么你还戒严沈阳城,你是嫌弃他出不去来弄死我,好让你上位是吧。”突然之间的大骂,让宪兵司令浑身都吓出冷汗,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刚才还细声细语的司令官阁下,突然之间如同凶神恶煞一般。
当然,作为新到这里不到两个月的宪兵司令,是不会明白,当前在沈阳的这头畜生,究竟是有什么本事。
“滚出去。跟我清理现场,要是让人发现泄露了出去,我不介意你去陪葬。”
懵逼的宪兵司令带着沮丧心情出门回到自己的司令部抱怨。
而作为他的副手在听清楚情况后却是安慰;“大佐阁下,那凶手不是常人,司令官阁下的祖坟都让他给炸了,可以说,那人就是幽灵一般的存在,戒严沈阳,只能是惹出更多的祸端,甚至还有可能将你带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恍然大悟。宪兵司令心中突然有些感激起来。
而公孙耀也算是见好就收,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停留,而是直接跑到了秦皇岛,坐上了前往大上海的船只,准备返回重庆。
在海上漂了五六天。
再次踏入上海的码头。这熟悉的地方,熟悉的环境,让他有了一种归家一般的感觉。
船只上的东西并不符合公孙耀的胃口,这上海外滩三教九流鱼龙混杂的路边摊,到是让他胃口大开的吃了几碗后抚摸着自己的肚皮良久;“吃饱了,咱们找一个地方休息吧。”
休息?
谢体秀看了一下天色,这才不过早上**点钟,应该立即赶路,返回重庆才是,这个时候休息,是不是有些过于懒惰。
“走,谁说我要走了,我来都来了,说什么也要见见老朋友在走吧,这一别多日,心中还是对于我的老相好还是有着一定牵挂的。”
我他娘的。
谢体秀恨不得一碗跟公孙耀砸下去。
她说呢,这好好的铁路不走,非得坐船,说是可以沿途观看风景。当时自己还相信了,没想到,这货是来上海闹事的。
这上海,有他朋友嘛,有他老相好嘛,有,自然是有,不过是恨不得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的敌人而已。
“你又要去欺负长谷清,求求你,放过人家吧,他已经够惨的了。”谢体秀真的为长谷清感觉到悲哀,作为一个帝国第三舰队司令,一次次的让公孙耀这么折腾,她心中都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
人家这段时间安分守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武汉那边的分舰队也规规矩矩的,何必去欺负人家呢。
“你就当一回人吧,放过人家一次好不好。”谢体秀缓缓开口。
徐宁将混沌汤几大口喝掉也附和;“是啊大哥,人家过得挺不容易的,让你这么折腾还坚强的活着,都退休的人了,还让你给弄回来了,放过人家吧,你真的要是将他他给气死了,你今后找谁出气呢。”
有道理有道理,一切都有道路,不过公孙耀却是微微摇头;“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去找长谷清的啊。没说啊。”
啊……
老相好,这不是指的长谷清,那又是指的谁呢。谢体秀猛然掏出匕首往桌子上一插;“娘的,你在上海有女人。”
冤……真不是一般的冤,哪有女的,自己的女人,名义上的小三都是在重庆,不在这。公孙耀欲哭无泪的道;“我在这边有没有女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好像是这么一回事,谢体秀低头沉思了下抬起头;“那你想找畑俊六的麻烦。”
不要麻烦麻烦的,这话听起来是相当的让人感觉到不舒服。
公孙耀对于这个麻烦两个字眼是相当的不满;“难道我就不能来给他送贺礼嘛?”
贺个屁,信你这话就有鬼了有。
谢体秀绝对不相信。
但是,等到公孙耀稍微解释了一下。她到是认为,这似乎听起来,还是那么一回事。
畑俊六升官了,大官,几乎已经进入日军的决策层了。五月份,他虽然还是派遣军司令,但还担任了一个职务,大本营的侍从官。这可是一个很了不起的职务,一般来说,担任这个职务都是要回去的,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居然还没有走。
公孙耀的意思,既然升官了,就要去探望探望,顺便告诉他一声,这华夏虽好,却不是他埋那把老骨头的地方,早走早超生,早走早投胎。早走保平安。
对于这种一心一意的为对手考虑的公孙耀,谢体秀真不知道,当畑俊六在知道这个消息后,会不会激动的热泪盈眶。
估计会,而且还会一边哭泣,一边咒骂着公孙耀的卑鄙无耻。
“好了好了,就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天色还早,我都来到了这个富饶的地方,时间如梭,我们不能浪费时间,咱们去一趟虹口。“
去虹口?
他么的,不是说不整长谷清了嘛,怎么又去虹口了。
“公孙耀,你大人有大量,你就放过人家一次吧,人家活着真是不容易啊。”谢体秀一脸委屈,她是真的不忍心长谷清遭受公孙耀的辣手摧花。
“说什么呢,我又没说要整他,这次就是问候一声而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