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候个屁,谢体秀真的是不敢相信。
但是她也无法控制公孙耀那一双腿,只能憋屈的走在后面。
突然之间,他却发现公孙耀居然跑去买了玫瑰花,还是很大的一朵,这让她当场爆炸的冲过去一把揪住公孙耀的衣领;“王八蛋,你还说没有女人,快说,这女人在哪里。”
我……
公孙耀慌忙挣脱掉那一双粉嫩的手;“瞎嚷嚷什么,我这是给长谷清准备的,你们不是说我老折腾他嘛,我这次送花不行嘛,我用鲜艳的玫瑰花去表达我的道歉他就不香嘛。”
误会了还?谢体秀很尴尬的站在了一边,公孙耀哎了声却是嘀嘀咕咕;“为啥我这么一个有善良心,有着公德心的人,总是会遭受人的误会呢。”
混蛋。谢体秀心中咒骂了声,紧紧跟随在了后边。
虹口,日军海军陆战队司令部,第三舰队司令部。
长谷清总算是过了好几个月的安稳日子。
公孙耀将自己给拖回来让他很生气,毕竟好不容易摆脱了他的摧残,却不想又让他给拖了回来。
不过,很值得庆幸的是。回来后,公孙耀在也没有来对自己进行折腾,这让他很庆幸的同时也为陆军马鹿的二十一军和华北方面军感觉到悲哀。
听消息说,陆军二十一军的安藤利吉马鹿遭受不了公孙耀的摧残,用激将法说公孙耀只会欺负他们这种二流,却不敢去折腾关东军的察哈尔兵团,因此这祸害去北边了。
反正从北面的海军那边传来的消息,关东军和华北方面的那群陆军马鹿被折腾的很惨, 华北方面军司令都他么跑保定去躲避这个瘟神了。
总算是不来折腾自己了,就这,自己起码要庆祝好几天。
长谷清背负双手看了下自己的副官;“去给弄点酒菜来,今天心情好,要喝两杯,一会你也来。”
副官心中欢喜,陪同司令官喝酒,那是自己莫大的荣耀。
还没有走到门口,一名少尉捧着玫瑰花走了进来。
这显眼的玫瑰看起来很刺眼,也不知道,是那个美娇娘送给司令官的。
他接过来看了下, 上面的信封还画了一个桃心,估计这也是司令的,也就走过去;“司令官阁下,你的花,另外还有一封书信。”
书信、玫瑰花。长谷清接过来将花放在了边上打开了书信。
老相好的,一别几月。自从我将你从本土拉回来,因为公务繁忙,也不曾来看一看你,这实在是心中有亏,今日恰逢路过,特意送上玫瑰花,表达我对于你的歉意。
完了,看完这一段,长谷清吓得脸色苍白往后倒退两步坐在沙发上。
他很想给自己一巴掌,自己就犯贱,不去想那个畜生该多好,这人简直就是活曹操,提不得的,一提他就出现了。
咋自己就这么点子背呢。
副官在边上看的真切,此刻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还应该去准备酒菜,只能试探性的问道;“司令官阁下,你这是?”
“那个王八蛋畜生狗日的打不死的东西又来了。”
公孙耀,能够让司令官阁下狂飙辱骂的话,也就只有一个人,他茫然了,这酒菜,这酒菜,自己还整不整了。
“司令官阁下,那这酒菜,你看……”副官轻微将脸给伸出去。
恰好这是在长谷清的手掌范围,一巴掌打过去后,长谷清眯起眼睛;“咋的,难道我还要庆祝他来折腾我了怎么的,还吃什么酒。”
委屈的退后在一边,副官低头画像滑落在地上的内容后露出欣喜;“司令官阁下,属下认为,这酒还是要吃的。”
尼玛。这是来气自己的吧这……
长谷清起身左右看了下抓起茶杯就要砸, 副官见状慌忙将书信捡起来示意长谷清看完在说。
看到前面的内容,长谷清就没有心情去看后面的,如今副官提醒,他再次看过去。
你别紧张,我这次就是来给你送花的,不找你麻烦,上次,他陆军部那群王八蛋坐山观虎斗,背地嘲笑你们海军马鹿,我都看不过去了。听说,畑俊六那个王八蛋,因为辱骂你们海军马鹿没屁股有功,已经担任侍从官了,这是在打你的脸,也是打我的脸啊。
你是我请回来的,打也只能我打,他畑俊六陆军那群马鹿有什么资格来打你的脸,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们这群马鹿丢人现眼的,我去给你报仇,我去给你找会面子。
这个混账东西。
将书信丢在一边,长谷清真不知道,自己应该是高兴呢,还是说应该好好的哭一场。
副官虽然嘴巴已经有些肿起来,但还是道;“司令官阁下,公孙耀虽然一次次的折腾我们,但是这一次他说的对,陆军马鹿隔岸观火,罪该万死,我们就应该好好庆祝。
不错不错,这群狗日的,太他么的欺负人了。长谷清一听,是这么一回事,立即让副官去准备饭菜,并且还要准备一下,等公孙耀折腾了陆军后,一定要大摆宴席,好好的嘚瑟嘚瑟。
郁闷。
公孙耀新致勃勃的去了原来畑俊六的指挥部,却发现哪里早已经不是司令部。
这让他有些紧张的看向谢体秀;“那老家伙不会听到什么风声后提前溜了吧,我都答应长谷清给他出气了,这要是走了,我去哪里找人啊我。人不能言而无信啊。”
切……
谢体秀似乎早就知道这么肯定没人。她笑了一下;“别激动,你要找他,应该去南京,而不是这里,他就已经将司令部搬到哪里去了。”
“早说啊,早说我就走水路了,这不是兜圈子了嘛这。”公孙耀嘟嘟嚷嚷,让谢体秀冷哼一声;“你问了嘛,从秦皇岛出发你就说看风景,结果来这你就说给长谷清找面子,自始至终,你问过一句他的消息。”
公孙耀很是尴尬,不过谢体秀却是得理不饶人;“自己憋着坏水还怨恨人家不告诉你,你也不想一想,人家是为什么要搬哪里去的。”
“我哪里知道呢,反正不是因为我。”公孙耀说的万分坚定确信,这事,跟自己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