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藤切了声斜眼看了下;“你居然现在才知道你是讨人……讨人喜欢的嘛。“
他么的,有本事你不要用匕首威胁我。
本来伊藤想说是挺讨人厌恶的,可是公孙耀居然掏出了匕首,这让他只能将厌恶压缩回肚子里面说了喜欢两个字。
“那可不,试问当今天下,谁有我诚信、谁有我帅气,谁又有我那么有威望,天子门生,就这一条,你们这些人就比不起,我可是差点让天皇陛下接见过的人。”
行了,别在这吹了,谢体秀一苹果砸了过去让公孙耀闭上嘴巴看向伊藤;“ 你刚才说不用在送了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决定跟我们抗争到底。”
不不……
这并不是,伊藤摆摆手;“不是跟咱们抗争到底,是柳川今天一大早就去岳阳了。至于原因,我想是太喜欢你们了吧。”
草……
溜了,真不是个东西。
要加价,这一次说什么也要加价,太不是人了,自己不过就是来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可是岗村这群王八蛋不但不给,还人都溜走了,这他么的这群人太不像话了这。
一听说走了,公孙耀硬是憋了半天才起身;“太不像话了,太不像话了,他么的,没有我,就没有他的今天,他居然不感恩戴德,还躲我,好啊,这次说什么也要加价了。”
说完,他起身看了下还在吃水果的徐宁;“还吃个屁啊,赶紧收拾东西,我们要去讨回公道。我们要为天皇陛下找回面子,他的下属看不起我,就是看不起陛下,看不起陛下,那就应该要收拾。”
就没有见过这种人,你难道不知道天皇陛下以你为耻嘛,他甚至已经公开说你不是他的学生,这脸怎么这么厚呢。
伊藤浑身起鸡皮疙瘩。不过一想到这几个人可算是要走了,他那颗心也算是激情万分。
起码这几个人是真的要走了,平平安安的走,而自己,也不用在遭受无妄之灾的让他捅刀子了。
“慢走了呢你。”伊藤笑呵呵的将公孙耀送到门口点头哈腰的。
本已经出门的公孙耀扭头上下打量了下伊藤;“你好像也是参谋处的吧?”
嗯,是啊,怎么了这?
伊藤有些不解的点了点头后正想询问,然而,肚子上的疼,让他低头看了一下,那血液已经流出来,他捂住自己的肚子一脸懵逼的看向面前的公孙耀;“他么的这也捅啊。”
公孙耀将匕首上的血液往伊藤身上擦拭干净放入腰间;“废话,我不这么做,怎么能够告诉他我的决心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呢,你就辛苦一下,忍受这一刀,到时候他们见你勇气可嘉,又给你升官了。”
我他么的……
看向远去的几个人,伊藤气的是脸色发青的看向天空一脸沮丧;“为啥每一次,受伤的总他么是我。”
岳阳城警备司令部。
双眼迷城一条缝的冈村宁次虽然背负着双手,但是明白人都清楚,此刻的他,心中正压制着强大的怒火,而这份怒火,并非是前方进攻不利。而是当前,站在他面前的一个人。
他的副参谋长柳川一郎。
娘卖拐的。骨节捏的啪啪响的岗村是恨不得一巴掌给这个王八蛋打下去。当然, 若非是估计他那八竿子打不着,已经不知道疏远了多少倍的皇室,他这一巴掌,是铁定要打下去。
太他么的坑人了。公孙耀在南京折腾,你就在那边挡住就行了,稍微一段时间,他自然而然的就离开,你居然为了补给的问题,亲自跑到这里来进行请示。
你就不知道打一个电话,你就不知道来一份电文,还亲自来到这个地方,这不摆明就是躲避公孙耀嘛。
脑子能不能动一下,你怕他这情有可原,帝国陆军海军没有谁不怕他的。
若是不怕他那才是傻逼。
关键的问题是,你怕他你不要往我这边引啊,你好歹去其他地方,比如上海,比如武汉,为什么偏偏就要来这个地方。这不是给自己增加麻烦嘛。
“司令官阁下,前线补给的问题,大概就是这样,还请司令官阁下定夺。”显然,柳川一郎绝对不会说自己是惧怕公孙耀才跑这里来的,而是一种当面汇报的形式,一种本就可以用电话解决的形式。
“滚出去。”在也忍受不了这狗日的贪生怕死还在这里装成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冈村宁次气的是伸出手指了下外面让他赶紧滚。省得在这里自己看着心烦意乱的。
也许是做贼心虚。柳川一郎什么也没有说,直接扭头就走。
“这他么哪里是帝国的军人啊,我帝**人的脸都让他给丢的干干净净了。”气的差点没有吐血的冈村宁次一直等柳川一郎离开过后,这才浑身无力的坐在椅子上,指向他远去的背影对身边的副官道。
侍卫长暂时也不想去管这些了,现在,他想要说的一个问题是。
公孙耀这家伙,会不会紧随其后的从南京追到这边来。
如果要来, 自己的司令官将会如何处理。
这地方的防御,可是没有南京那么坚固。要是他来给这一炮,那恐怕……
刚想要上前去提醒,那外面侍卫却是走了进来。
很奇怪的是,这个侍卫手中还拿着鲜花。
没错 一束十分鲜艳红润的滴血的玫瑰花。
玫瑰代表着爱情,他不知道,这玫瑰花,是给予谁的。
冈村宁次也是见到了那鲜艳的玫瑰,一脸懵逼的他指了下进来的士兵;“那来的?”
士兵想了下后道;“将军阁下,一个十分貌美的女子送来的,他说对将军阁下爱慕之心已久,但是奈何蛤蟆不能和天鹅比,因此送来医术鲜花,希望将军阁下能够收下。”
嗯,好歹是让自己心情好受一点点。
嘶……
不对啊,我怎么听这意思,我他么是蛤蟆,她是天鹅呢这,冈村宁次感觉到有些不对劲的赶紧来到侍卫长身边将那鲜花接过来。
啪的一声,一封掉落在地上的书信引入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