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封书信,冈村宁次就给吓了一大跳得倒吸一口凉气。
第一反应,他就估计这是公孙耀。
和他交手多次,每一次,他都是利用这样的方式来进行挑衅。
不敢去捡这封书信,侍卫长只能蹲下捡起来看了下道;“将军阁下,这好像,不是他写的?”
嗯, 还真不是,那人的字迹看起来很大气,甚至来说还带着一种狂妄,但是面前这封书信,字迹清秀,小巧玲珑,一看就是大家闺秀写的。
难道自己真的来了第二春,冈村宁次想了下打开了电文。
久仰将军阁下大名,近日听将军荣升派遣军副司令官,心中更是欣喜若狂,特意从东京赶来,为将军送上庆贺。
没有想到我, 我居然也是有名气的一个人啊,一个女子千里迢迢来到战火不断的前线,就为了给我送一朵花,我这内心,真的是万分激动。
冈村宁次感叹了一声再次往下看去,那下面没有字迹了, 不过是一副绘画,一个曲线直接画到了一处建筑物,这建筑物他清楚,那是食堂。
这是,这幅画的用意是什么个意思?
嘘嘘嘘……
空中传来的呼啸声让冈村宁次没有反应过来,侍卫长到是听出来了这是什么声音。
“将军爬下,迫击炮。”叫嚷着将冈村宁次压在地上,紧随着外面一声爆炸过后,硝烟味是扑鼻而来。
耳旁回想的是外面传来的一阵阵哀嚎。
这狗日的,啥时候会写出这么一手清秀的字迹了。依旧还爬在地上的冈村宁次咬牙切齿的看着不远处的书信。
他百分之百肯定,这绝对是公孙耀来了,柳川那个王八蛋将公孙耀这畜生给吸引过来了。
遭受了炮击,守卫指挥部的警卫并非是吃饭的,迅速辨明了方向追击过去。
房屋顶上。看着嗷嗷叫冲过来的日军士兵,公孙耀将最后一颗炮弹塞进去落入人群当中, 这才很工整的留下一张千纸鹤放在边上对跟随自己来的山本清子道:“是时候让他知道,我这个女装大佬的厉害呢。”
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是不是刚才挺激动的,你也不想一想,长得那么丑,母猪见到你都要退避三舍的人,咋还有谁会喜欢你呢,简直不要脸。
我来了,这次来,是拿回属于我的那一份功劳,你知道的,没有我,你怎么可能担任这派遣军司令呢。
呸……
臭不要脸的,老子担任这个职务,跟你有一毛钱关系嘛,我他么有让你帮忙嘛,冈村宁次将纸条揉成一团丢弃在了地上双手叉腰深吸好几口气这才看向侍卫长;“传令下去,不想死的,都他么的别出去,要出去,必须扎堆出去,要是单独出去让他给弄死了,我可不负责。”
你以为,你让你的士兵扎堆,我就弄不死你了怎么的。
第二天在街道上转一圈,发现日军起步都是十个人,而且每个人都是一副戒备心,生怕被杀一般的对任何一个人都充满了恨意。
公孙耀带着穿戴着和服的山本清子很不客气的跑去了警察署弄来了一杆中正式。
啪 ……
枪声过后,指挥部楼顶上的神射手惨叫一声嗷的一声掉落在了地方翻滚两圈后没了个动静。
正在办公地饿冈村宁次慌忙让侍卫拉扯上窗帘准备再次办公,但是,又是一声枪声过后。
他的心一下子变得狂暴起来的猛然将钢笔砸在地上;“没完了他还。”
啪……
我他么……
冈村宁次已经是无话可说的看向了侍卫长;“我们的人都是傻逼嘛,非得露头让他杀怎么的,不知道躲避嘛。”
这……
侍卫长此刻也不敢出去,子弹可是不长眼睛。
但是,枪声响了三下后,一下就恢复了寂静,侍卫长这才敢出去打探情况。
沮丧的表情,加点着敢怒不敢言的神色,他将手中的纸条递给了岗村。
岗村对于这太熟悉,曾经的他,甚至不会折叠千纸鹤,但是,在公孙耀的调教下,如今得他也是折叠这个的好手。
三两下的将其打开,引入眼帘的字迹简直让人没法说。
热烈庆祝岗村将军担任派遣军副司令,鞭炮响起来,掌声想起来。
混账瘪犊子玩意。
岗村气的将纸张撕扯粉碎看向了侍卫长;“将岳阳给我戒严,将城外两个联队兵力给我调进来,我就不相信了,老子在上海南京整不了他,在这小小的岳阳,我还整不了他, 我还让他给欺辱怎么的。”
本就没有多大的岳阳 原本这城中就有宪兵以及少量的野战部队,如今,再次进入两个联队的兵力在街道上拉起了警戒线,对一切的行人进行了盘查。
这让出去转悠一圈的公孙耀都目瞪口呆。
回到酒店中的他双手叉腰发泄着自己的不满;“没有必要吧,我就是来个他道贺而已,他倒好,还调动来了两个联队的兵力,这究竟是我的荣幸,还是说他要跟我一决高下。”
“整他。”山本清子斜躺在床铺上翻看着书本。一边的谢体秀感觉到山本清子完全是让公孙耀给带坏了,这说话的方式几乎都跟公孙耀差不了多少。
公孙耀颔首点头一脸认真;“没错,整他,我还不相信了,我堂堂天子门生,士官学校千年难遇的优等生,我还整不了他了我还,他有天罗地网,我有七十二变,这一次,就跟他斗上一斗。谁他么先低头谁他么就是孙子。
轰……
指挥部门口的爆炸,虽然没有人员的伤亡,但这依旧还是让冈村宁次气的差点没有将茶杯砸在地上。
自己调动两个联队的兵力,将这街上防御的死死的,没有想到,那狗日的居然还会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动手,虽没有死人,但这绝对是对于帝国陆军的一种最大的洗刷,是对于帝国陆军最大的一种刺入。
爆炸声后定然有消息,伴随着侍卫长拿着纸张过来,他看也不曾看的眯起眼睛问道;“那狗日的说的什么?”
谁先认输谁是孙子。
我还怕你怎么的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