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吧,小泉一郎也算是侦查科相对出名的杀手,他的话,到是可以相信。
他的确定,让松井下看向远处窗户外轻微叹息了一声;“可惜了,不为我帝国所用啊。”
已经算是死人存在的公孙耀,此刻带领着陈娟安全的出了机场后,来到繁华的街头。找到一处餐馆报餐一顿后。又悠哉乐哉的带领着陈娟,来到以往和山田惠子经常游玩的公园中散步。
“小泉一郎是侦查学校33年的优等生。毕业后在学校留任两年,也就是在你来这里的第一年,他进入……”陈娟说着军统送给自己的情报,过目不忘,让她能够准确记清楚每一个人的情况。她低声说着,却见公孙耀听也没有打算听一下。
心中有些憋屈的她坐在一张椅子上;“你究竟听没有听,我在跟你说话呢。”
在听,怎么会没有听呢,公孙耀嗯了声伸出手指向这平静祥和的东京公园;“你看一看,多祥和,多宁静的地方,我们却是在这里谈论一些打打杀杀的事,不雅。”
“你……”被公孙耀气的不轻。陈娟查一点就破口大骂。这货居然还懂得这风花雪月。懂得平静祥和、还懂得什么优雅。如果不是知道他杀人不眨眼,差一点就相信了。
在武汉就杀气腾腾的,如今到了这,还温柔起来了,还。真想要好好数落一下公孙耀是不是来这复仇的。却不想公孙耀的回应,让她在这七月初的炎热天气中,都感觉到浑身发冷。
就让这,好好的在度过最后一晚的平静吧。明日,这里,将会是血于火的海洋。
并没有忘记,不过是慈悲心了一回而已。
头疼, 作为东京宪兵司令,川岛速现在是头大如斗,浑身要炸裂一般,在他的案桌上,摆放了厚厚的一叠文件。没一份文件,甚至是每一张纸,都代表着一个生命或者多个生命的消失。
看看吧,侦查学校在用餐时间,食堂遭受炸弹袭击,当场横飞的弹片以及玻璃,炸死了三十几个人,受伤的更是五六十个。
侦查学校负责暗杀训练的一个老师在归家途中,让人残忍杀害并且肢解, 尸体丢弃在了垃圾篓中,两个侦查学校学员在出去喝酒归来途中,让人刺死在距离学校还有不到一百米的马路边缘。
这还不算,一个学员在上茅厕的时候,让人活生生淹死在茅厕。
如同魔咒一般,侦查学校,每一天都在死人,甚至一天要死好几个。如今动静警备司令部。让自己预期破案。这让他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查起。但是有一点,他完全能够肯定,这个人就是冲侦查学校的人来的。他仔细想了一下后让副官立即调查,这侦查学校是不是在这段时间干了什么缺德事,让谁给盯上了,不然为什么死的就是他们学校的,其他的没事。
并非是魔怔,而是公孙耀的打算,用他的话来讲,饭要一口一口的吃,水要一口一口的喝,什么事他都要讲求一个先来后到。
自己报仇也是一样,最大的凶手是松井下,然后是当前在特高科的柳川平次。过了就是小泉一郎。
一人犯错,全家遭殃,自己还没有那么心狠手辣,但是一人犯错,让同僚同窗来一起承担。那还是做得出来的。
要整就得先拿侦查学校开刀,谁叫柳川平次是这个学校的主任。不整他,如何以儆效尤。如何让这群王八蛋知道,有些事能做,有些事,那是不能干的。干了,就得付出代价。
噗呲……
公孙耀手中的匕首准确无误的刺入面前这个人的心脏后迅速鼓捣几圈这才抽出来冷哼一声离开。
快如闪电,这让在旁边等候的陈娟都感觉到惊讶,这两天的时间,她见公孙耀杀人干净利落,并不跟对方啰嗦,也许就是对过,也将人家给杀了,悄无声息。
“你不留下任何记号。这好像和以往你的为人不符合啊,不给他们留下一句话怎么的?”走在繁华的街道,陈娟有些不解的问了下。
公孙耀看向远处烈日当空的阳光一脸沮丧;“我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我他么,老娘。陈娟气的一拳头砸在公孙耀背上。使出的大力气让公孙耀龇牙咧嘴的笑了下;“慌什么啊,让敌人找不到你,他们才会害怕啊,你想想人最怕什么,最怕的不是妖魔鬼怪,而是对于未知事物的不了解,那才叫害怕,而我就要让他们知道害怕,不要慌,在玩几天,等时机成熟了,我会告诉他们,我公孙耀又回来了,到时候又会是血雨腥风。”
这……这什么意思,难道,这两天,不过就是小打小闹。
又死了两个,川岛速差点没有崩溃,今天似乎死的速度更快,也就是半天的时间,就死了五个人,都是侦查学校的,要么是老师,要么就是学员。
这侦查学校,究竟是将那一路恶神给得罪了,会遭受这样的攻击,川岛速有些烦闷的拍打着自己的额头感觉到这事真不是一般棘手。
边上,副官走了进来,说上面又一次催促。一听又是催促,川岛速气的破口大骂,上面的就是动一动嘴皮子,可是自己却是劳心劳神的,这些都没有什么,这是自己的责任,问题劳心劳神还不知道谁干的,这才是沮丧和可怕。
“就知道催催催,他们侦查学校干了那么多缺德事,难道就没有一点逼数怎么的。”川岛速嘟嘟嚷嚷,副官在边上想了下倒上一杯茶水道;“将军阁下,你有没有发现,这些被杀的人,看起来没有什么关联,但是我进行调查了一下,他们似乎直接间接的,都和一个人有着很大的关系。
他是专程追踪这个问题,虽然说不知道凶手是谁,但是,死的学员或者是老师,最终都和一个人有着关系,不是好友就是师生。
什么?
川岛速还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他慌忙让副官将死亡名单取过来看了一下放在案桌上;“你指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