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被粗鲁镬住。
“薛淮希,长本事了啊!居然敢逃跑?我是不是说过,再逃拧断你狗腿?”
“我,我不是,没有!”
“没有,当我放在外面的眼睛是摆设吗?”
薛淮希猝然盯她。
“你……找人跟踪我?”
“是有如何?”女人残忍拉开嘴角:“不怕告诉你,整个小区都被我买了下来,全部负责看管你,你觉得就凭你这双细胳膊细腿儿能从姐姐手里跑掉?”
薛淮希愠怒:“靠,你有病吧?”
“回答错误,姐姐病没有,只有钱。”
“……”
薛淮希气得半死。
难怪他那么轻松就逃了出去。
难怪她都不着急。
敢情整个小区都是她眼线啊!
“嘶~”薛淮希疼得龇牙咧嘴:“你疯了,还不放开,你弄疼我了!”
容婳卸掉他的手和腿。
“这就疼了?别急,待会儿还有更疼的。”
薛淮希已经疼得失声。
“刚刚不是很会跳很会跑吗?怎么,你当我跟你说着玩呢?”
“我……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容婳残忍地勾起笑意:“可惜,晚了!”
到了大别墅。
容婳拎着他就往房间里带。
薛淮希挣扎不过:“你,你要干什么?”
“这里除了你,我还能干谁?”
薛淮希:“……”
这娘们儿怎么不像好人啊!
容婳将薛淮希扔到床上:“知道这栋别墅的名字吗?”
“……我为什么要知道?”薛淮希撑着爬起。
容婳又将他摁下去:“回答错误,我要惩罚你!”
“你……”
“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
“……”
容婳抬腿搁在他胸膛:“这栋别墅取名撒旦,专门买给你的,本来是打算来当我们的新房。
啧啧,可惜了!”
她惋惜摇了摇头:“你没福分!”
“我不稀罕!”他别过脸。
“又回答错误!”
容婳掰正他下巴:“你看这别墅大么?不如你出去跑上十圈?”
目光邪恶扫过他双腿:“我看你这双腿有力气的很,跑个十圈而已,不成问题吧?”
薛淮希气得胸口疼:“你这个疯子,我腿都伤成这副鬼样子了,你居然还让我去跑?”
这别墅外面的花园,比高尔夫球场还大。
这要是十圈跑下来。
他腿还不废掉?!
“你不是很能吗?怎么,怕了?”
“我,我就是怕了!”薛淮希秒怂:“能,能不能打个商量?十圈太多了!”
男子汉大丈夫。
能屈能伸。
吃得苦中苦,方位人上人。
忍了!
扭过她下颌,容婳将她再次甩到床上。
斜眼瞅他。
就在薛淮希差点跟她下跪求饶之际。
这个残忍的女人终于放话。
“可以啊!”容婳抱起双臂:“要么滚去花园跑十圈,要么洗白白脱光了躺床上等我临幸。”
“你,你,你……”
“时间到!”容婳开始解衣扣。
外套扔他身上。
“你,你要做什么?”
容婳讥诮撩起唇:“我以为你很乐意选择后者!毕竟,后者需要的不是你出力。”
谁说不是呢?
哎,不是!
薛淮希愤怒将她衣服扔到床下。
自个儿也拖着残破躯体从床上艰难下来。
“老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选前者,死都不要再被你玷污清白!”
“哦,有魄力!”
容婳拍了拍手:“来福,送薛先生出去,记得,要好好照顾他,可千万别晒伤了这一身好皮肤,印象体验感!”
薛淮希差点跌倒。
靠!
她还是不是女人?
这种话都可以随便说?
“容,婳!”
薛淮希一字一句仿若从嗓子眼逼出来的。
可容婳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倘若影响了我的手感,来福,你的年终奖扣光。”
来福抖了下:“我一定好好照顾薛少爷!”
来福亲自打着伞送薛淮希出去。
说是送。
其实是押送。
薛淮希骑虎难下。
只能硬着头皮在三伏天的太阳下……跑了!
容婳站在窗口。
悠悠然地穿自己脱下的外套。
唇角无意识勾起。
眸中含着似笑非笑。
肚兜瞄了声。
扑进她怀里。
【主人,你刚刚好吓人哦!人家的小心肝都差点被没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你这样虐男主,他还会爱你吗?】
【打是亲骂是爱,我不打他他就变坏。】
【……啧啧,真可怜!不过,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谁叫他不识好歹,敢逃跑,主人做的好!】
肚兜咳了咳:【主人,你不会弄死他吧?】
【当然不会!我可不想再关小黑屋!】
【……】肚兜都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
算了,算了。
自己宠出来的。
护着。
肚兜又开始装死。
就在这时。
一个佣人急急忙忙从外面跑进来。
“容小姐,何……先生来了!他说给只要报他的名字,你一定会见他。”
“哦,这么自信?”容婳挽起瑰丽红唇。
佣人小心审视道:“那……放何先生进来吗?”
别墅养的狗还在。
若他还敢在外面死缠烂打。
就把那两条狼狗放出去咬他屁股。
佣人都准备去牵狗。
容婳整理好外套:“让他来书房吧!”
“……是!”
佣人不解地下去请何沐言进来。
是真的不理解。
这前夫和现任共聚一堂。
容小姐胆子是真大。
就不怕对方把彼此给打死?
要说他们这些人啊!
墙都不扶,
就扶容婳。
“何先生,请跟我来!”
何沐言扣好西装外套。
跟着佣人进门。
路过喷泉池边。
不小心瞥了眼。
冷不防跟气喘吁吁的薛淮希四目相对。
薛淮希挑了下眉。
继而无视他,
进屋。
“他是谁?”
薛淮希指着进屋的青年才俊。
来福正在他后面撑伞:“是何沐言何先生?”
“他经常来吗?”
“以前经常来。”
“什么?经常来?”薛淮希听话只听一半,顿时口干舌燥:“他谁啊?自己没家室吗?跑一个单身女性的家里?有利可图吧?”
“……”来福解释道:“何先生是容小姐的前夫!是这家别墅的前主人!”
“啥?前夫?她结过婚了?这女人到底有多少个男人啊?又是前夫又是旧爱的,还有我这个新欢当替身,她以为自己是女皇啊?还想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
艾玛,他好气哦!
虽然不知道在气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