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我?!”欧北辰扼住夏桅初打他的纤手,他用舌勾着被打痛的腮,一脸桀骜,眼神森冷,“你在跟我这演欲擒故纵的戏码吗?”
“我没有!”
“没有?现在已经半夜了,你穿着睡衣跑进我的房间,你会不知道有多危险?”
“我没你思想那么龌龊!”
“是吗?”欧北辰邪恶地感受着她的恐惧与颤栗,“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道不是你有意勾引我吗?”
“我完全没有勾引你的意思!”
“可笑!既然没有,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不要进我的房间,你为什么还非要让我的房间?”
“那是因为我想拿到灿灿房间的钥匙。”
夏桅初惊慌失措,脸颊都像火烧了一样的发烫,“你快把钥匙给我,我马上出去!”
“我的房间,可不是你想进就进,想出就出的!”
欧北辰灼热的呼吸。夏桅初努力闪躲着欧北辰的碰触,投降道,“我……我保证不会随便进你的房间了!放开我!”
明明听到了满意的答案,可欧北辰竟有些舍不得放开夏桅初,实在是因为她身上的香气出奇好闻,将她的玉身出奇柔软,令他有种心猿意马的感觉。
这还是他第一次拥有这种异样的感觉。
“放开我!欧北辰,你听到没有,快放开我!……”
欧北辰盯着夏桅初喋喋不休地樱红小嘴,唇瓣情不自禁的贴了上去。
夏桅初璀璨的瞳扎蓦地地放大,一息间忘记了做出反应……
当当当——
“小初老师,你找到钥匙了吗?”陈管家的声音响在门口。
夏桅初回过神来,恼羞不已,用力咬破欧北辰的唇。
欧北辰吃痛,放开了夏桅初红肿的唇瓣。
血液的香甜,熟悉的痛感,似乎曾识。
恍惚间,欧北辰仿佛看见了之前重感冒时,夏桅初咬破他唇的一幕。
他看着夏桅初绯红的小脸,他阴沉的目光里炙热未退,“你属狗的!”
“我属你的!灿灿脚在痛,你居然还有心思欺负我,你是怎么当爹地的?”
“你在指责我吗?!”
“自信点!把吗去掉!我就是在指责你!”
“既然这样,你越是想见到欧灿,我就越不会让你见过!”欧北辰唇角勾起残忍的弧度,放开了夏桅初。
夏桅初匆忙起身,抓起手边欧北辰的白色衬衫套在身上,眼里渐渐凝聚起雾气,“我从没有见过你这么讨厌的人!”她迅速跑出了欧北辰的房间。
“妖精!我也从没见过你这么讨厌的妖精!”欧北辰迈开笔直的大长腿,走进浴室。
他需要冲个冷水澡,让自己清醒一下,不被妖精所诱。
……
雅致的长廊里,焦急等待的陈管家一见夏桅初换了衣服从欧北辰的房间里,眼里是浓浓的鄙夷。
“现在这个社会有些小姑娘是真不要脸,明知道人家有未婚妻,还这么主动当第三者。”
“我没有。”
“没有才怪。我都已经看见了!”
“算了,我没时间跟你解释了。”夏桅初重新敲了欧灿的房,还是没有任何声音。
从欧北辰对待欧灿漫不经心的态度看来,她大概猜到欧灿可能只是在整蛊她。
可她是他的妈咪,即使知道整蛊她的机率非常大,她也要去验证一下才放心。
万一欧灿是昏过去了呢?
夏桅初跑出了别墅,围着别墅饶了一圈。
站定在了对应欧灿房间阳台的位置,发现欧灿并未关门。
她想,她可以先爬上阳台,然后进入欧灿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