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桅初说干就干,抱上水管,准备攀爬。
可她出门时太着急了,没来得及换鞋,所以这会儿脚下穿着拖鞋不跟脚,导致攀比起来困难重重。
好不容易爬上一米高,拖鞋一不小心,掉落在地。
“真倒霉!”夏桅初嘟囔一句,只好赤着脚向着爬。
一阵阵疼痛由脚底心传来,夏桅初疼轻拧秀眉,脑海里全是欧灿帅气的小脸。
为了儿子,她必须坚持。
越接近欧灿的阳台,她的脚就越是钻心的疼痛。
“不痛!一点儿也不痛!”
她不断给自己催眠,咬牙坚持,终于爬上了阳台,她的双脚着地,疼痛入骨,噗通一声跌坐在地。
欧灿被这声响吵醒,疑惑地摘下耳塞。
借着皓洁的月光看向了一抹瘫在地上的身影。
他机警地大声喝道,“爹地!!!有小偷!!!”
刚从浴室出来的欧北辰因为欧灿这一嗓子,以鬼魅般惊人的速度来到欧灿的房间。
日光灯下,他看见瘫软无力坐在地上夏桅初,她的双脚赤红一遍,白皙的双腿也有不同程度的擦伤,像初入陆地的美人鱼。
而欧灿笔直站在她的身旁,眼神诡异地看着她。
“你是沿着水管爬上来的?”欧灿有些难以置信地语气。
夏桅初点头。
看着平安无事的欧灿,她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你的脚不疼了吧?怎么叫你你都不开门?!”
“蠢!”
欧灿在夏桅初特意走了几步,“我已经痊愈了!”
他湛亮的黑眸直勾勾地看着夏桅初,想在她的脸上看见怒意,那样他整蛊她会更有成就感。
可夏桅初却温柔一笑,满是包容地说,“痊愈了就好。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幼儿园呢。”
欧灿一怔。
欧北辰颀长的身形倚着门框,眼神复杂地看着夏桅初。
夏桅初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般,她摇摇晃晃地起身,一瘸一拐地经过欧北辰,漠然前行。
欧灿来到欧北辰身边,得意地说,“爹地,她上当了!”
“她,没有上当。”
“嗯?”
欧北辰揉了下欧灿的秀顶,“睡吧。”
随即他转身回了自己的卧室,站在阳台上,他望着路灯下夏桅初步履蹒跚,时不时蹲下休息,再忍痛前行的倩影。
“真是个自以为的女人!这一点儿苦肉计,也就感动了你自己!”
……
经过这么一折腾,本就伤寒的夏桅初病得更严重了,她一回到家就摔倒在自己的床上,浑身滚烫,有气无力。
早晨。夏桅初拜托汪小姿去送星辰和星漾上学,自己跟韩园长请了假,计划在家养上一天的病。
星辰和星漾原本是想留在家里照顾她的,却被她坚持送去了幼儿园,以免传染两个宝贝。
这会儿,她吃过药后,独自躺在家里,昏昏沉沉地入睡。
与此同时。
欧氏贵族幼儿园校门口。
刚下车的欧玥看着老师群们没有夏桅初的身影,漂亮的大眼睛一抹失望闪过。
她担心地问向欧北辰,“爹地,小初老师不会是辞职了吧?”
欧北辰锐眸环视一圈,果然不见那抹让他讨厌的身影,他问向上前接欧玥的韩园长。
“夏桅初怎么没来?”
韩园长是一位五十多岁,风韵犹存的精明女人,一听欧北辰准确叫出夏桅初的名字,她暗暗吃了一惊。
只因日理万机的欧大总裁恐怕连她的名字都叫不出,却准确叫出了刚入职几天的老师,夏栀初。
她连忙道,“小初生病了,请假了。”
“一个负责任的老师,怎么能随便请假,通知她回来上班!”
“好。我马上通知。”韩园长费解了。
传闻中,欧先生和夏桅初的关系不同寻常,可好像不是爱情,反而像是相杀的关系。